病美人昏君求死不能后[双穿书]+番外(269)
抱着他的人半真半假的继续嗔念他:“本来作为医生,我不该这么说,但照你这么作践身体,太上老君的仙丹都阻不了你的轮回路。”他也不是全吓唬白昼,长环蛇毒对脏腑的侵害,本就难以逆转,本来亏得他医术高明,查尽典籍,做了无数实验,才把白昼的身体调理得从病弱转为虚弱,可又因为白袁这一遭,前功弃了一半。
白昼窝在他怀里,还委屈上了:“我也不是故意不睡,是确实越看你就越精神,想着你我相识以来的过往,看你就在眼前,”说着,他指腹自王爷额头往下滑,掠过他高挺的鼻梁,流连在唇上,“就这样,伸手就能碰到,”他挂住王爷脖颈,把自己拉起来,在他唇上浅尝一番,“真好。”
一双花瓣一样的眼睛笑得异常无辜。
白昼其实是在怕,怕简岚鸢用过鬼门针的身体突然不适,也怕这一切不过大梦一场,平安美好都是虚幻。
所以,他不敢睡。
这一点,可能就连白昼自己都不知道。
但简岚鸢见过太多生死线上被自己拉回来的病人家属,白昼的心思,他懂得。
他看着怀里的人,半真的那点儿怒意,被这人几句话就消遣没了,被白昼亲完,直勾勾的看着他,眼里的欲1望瞬间就点燃了。
白昼又一次敏锐的察觉到,事情要向一个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在王爷怀里翻了个身,侧身不看他,道:“知道了,朕这就睡一会儿。”
王爷更加哑然了。
也不知白昼自不自知,在王爷眼里,他就是个撩不过,却又爱撩的调皮鬼。
白昼说得每一句话都是出自真心的,半分另外求欢的意思都没有,就是很单纯的见王爷生气了,想哄他不气的真心话。
只是这些话,这些事,放在白昼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来看,多少有些欲求不满的诉求。
王爷撑着身子看他,见他还真闭了眼睛,可睫毛却不住的抖,好像一只黑翼的蝴蝶正停在他眼睛上,悄然一触,就会展翅飞了。
睡个鬼。
这人的脑子和身体需要割裂开去看,都说身体不好的人头脑也容易累,但白昼恰好相反,若是真想让他脑子休息休息,那就得让他累到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难搞。
下一刻,白昼眼前影子一晃,不及反应,他这双惹人的眸子就被不知是谁的中衣束带蒙住,眼前懵懂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惊而起身,只撑起个缝隙,就又被按回床上。
“看来视觉是原罪,那就歇歇眼睛。”
王爷的声音在白昼耳侧响起来,他把白昼想去扯开遮眼束带的手按回床上。
“简……嗯……”
没机会开口了。
白昼眼睛看不见,知道现在吻着自己的人是谁,却不知道他下一刻要做什么,这感觉有点奇妙。
简岚鸢流连在白昼的唇齿间,倾尽温柔与占有,他和白昼的劫后余生,太不容易了。
昨夜,二人虽然也有过一次,可简岚鸢毕竟刚醒来,全身上下都没力气的时候,就被白昼扑了。
与其说是礼尚往来,更不如说,是白昼单方面的,在他身上寻找安全。
他知道,自己昏睡着的这半个月,白昼定然吓坏了。
所以,才在他刚醒来时就那么的迫不及待,事后更是盯了他一整夜。
安全感源于不离不弃的陪伴。
但现阶段的白昼,等不及日久见人心,他此刻的安全感需要汲取于占有与被占有——归根结底,存在,让人安心。
简岚鸢想着,想要尽可能的让白昼体会自己就在这里。
他拉起白昼被自己扣在掌心的手掌,放在自己颈侧动脉上:“我就在这里。”
白昼的手掌触碰到他颈侧的跳动,渐而掌心密不透风的贴着王爷颈侧。
“岚鸢……”
“我在。”
就在白昼沉醉于简岚鸢跳动的生命节奏时,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一阵酥麻的电流感,自耳尖迅速蔓延到全身,他抽了一口冷气。
但显然,简岚鸢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舌尖轻轻划过他脖子上即将愈合的伤口,肉眼可见,细小的绒毛战栗起来,简岚鸢勾了勾嘴角,道:“船上,何方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怎么突然提这个……
“你……什么也没有……你……吃醋吗?”答话里夹杂着气声。
简岚鸢没答,一口咬在白昼颈子正中间的凸起位置。
眼睛被蒙,猝不及防,喉咙被咬带来的短暂窒息,让白昼忍不住呜咽一声,又因为怕门口布戈听见,声音被咽在喉咙里,听着可怜极了。
这反映让简岚鸢很满意,又在白昼微张的双唇上安抚似的贴了贴,凑到白昼耳边,声音极浅的道:“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