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209)
他是野史里最爱提及的那类大人物,强大之余也不忘尝一尝美色滋味。虽不沉溺,但绝非不去享受,同崇华帝君截然不同。
他这常板着脸的,十几万岁了也不曾有个正妻。直到遇上了一个人族女子,纠缠百年。
然而,这个人族女子不是衔枝所代替的阿皎。
她叫月疏,宛渠国人族中的贵女,姿容清雅大方,精通琴棋书画,合该是男人都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月疏,曾是逃走的七个姑娘之一。后被送回严加看管,与她们住的不在一处。
阿皎是这故事里的绊脚石。
十五懵懵懂懂来到这里,不到一年就成功得宠。外人眼里她夺了月疏恩宠,装尽委屈惹得将军怜惜。
然而,只有衔枝,抑或阿皎知道,不是这样的。
天方亮,衔枝茫然地看着自己满身血痕,外头正有许多姑娘拍门来骂:
“你出来啊!你躲什么!昨夜本该是月疏承恩,你硬生生把将军勾过去!你不要脸!”
昨夜毗颉没去原先指定的伏云殿,反无声无息来了这偏僻的小宫室,赶走了另外的姑娘,独独把阿皎按在狭小一张床上凌/辱。
阿皎哪里勾引他了?
衔枝想不清。她管不得外头叫骂,费劲地调动记忆想,想起来了,眼中霍地流下一串凄怆的泪。
阿皎拒绝过他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她睡地正酣,忽然一串尖叫,随后一只大手扯住她破旧的亵衣,布料绷紧,两下碎在空中。
阿皎先是愣,看清那双狭长的红眸后猛地恐惧地大喊:
“放开我!放开!我喊人了,我喊人了!”
那人冷笑,撕下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低暗的嗓音好似催命符:
“吾如你所盼来了,莫要玩欲拒还迎这套。”
吾。
阿皎很机灵,立即反应过来这像山一样压地她不能动弹的人是谁,匆忙尖叫:
“将军,我不是秀女!我是被抓来凑数的,我在人间有过未婚夫,我有的!”
她的未婚夫叫贺行知,生一双桃花眼,温柔体贴。若不是因家中落败,她早该嫁他了。
毗颉不以为意,她那手脚并用的挣扎在他眼中不过儿戏。厌恶她这作态,他那酒意消了一半,毫不怜惜,长驱直入。
宫内住的皆为侍妾。临幸谁从无需征得同意。
如这女子般的,很是不识趣。
他并不温柔,也不怜悯她初经人事。任人昏了几次也不停,只顾开疆拓土。
阿皎起初还会求他,后头许是被狂风骤雨弄地神志不清了,边哭边骂,什么脏骂什么。骂他畜生,骂贺行知退婚,骂自己命途多舛。
毗颉绷着脸,瞧着底下那血色尽失的小脸一阵蹙眉。
他不悦。
随后竟是加重了力道,逼地一个孱弱的寻常人族半死不活。
阿皎气若游丝,不待他舍出一回便气若游丝。
她那白嫩嫩的小肚子忽地一阵剧烈抽动,随即晕死过去。
…从头到尾,根本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分明苟活在最偏僻的地方了,分明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
可她现在成了众矢之的。
毗颉早在夜里便走了,留下狼藉的阿皎,连可以蔽体的破布都不曾留一块。眼见那些姑娘要砸门,她只好哆哆嗦嗦爬下床,抱住自己躲在帘子后头。
小腹疼地出奇,她在羞耻与绝望中感觉到一股热流,并从未闻到过的血腥味。
惶恐过后阿皎忽地反应过来——以前家中嬷嬷说过的,那是女子初来的月信。
衔枝才意识到,被毗颉强行占有前,阿皎甚至还是个半个孩子。
她怎能不理解这绝望。
姑娘们闯进来指着她嘲笑了通。笑她费尽心思也得不来一点位份,辱她不知廉耻,年纪小小心思深沉。自讨苦吃。
她们拧她身上那点子肉,拧地阿皎直哭,却只能抱着自己无处可躲。
既然不喜欢她,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月疏又好看又端庄,不是都说他会去找月疏吗?
她今日甚至凑在后头恭喜了一声。如今却被打肿了脸。
受尽欺负的阿皎抱膝,待得她们发泄完火气,才捡了地上的碎布用针线缝到一块掩住浑身的伤痕。一连半年,毗颉再不曾来,她却成了出气筒,谁都能打她。
收拾好被揪掉了一撮的头发,她肚子咕叽一声,却没有饭吃。摸着自己先前藏好的黑馒头,阿皎红着眼一边哭一边吃,豆大的泪珠浸湿馒头,终于不那么硬了。
可她如何也感觉不到松软。只觉得好咸好苦。
稀里糊涂在这鬼地方生活了一年多,阿皎吃完一个馒头,望着天,第二次想要逃出去。
她不要呆在富裕的宛渠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