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199)
“我吃不到。祭司大人不如将我的绳子解开?”
裴既明闻言,一言不发就去开门,衔枝这才彻底放弃了耍花招的心思,匆忙贴去:
“我吃!我真吃!”
她扑腾着去撞他小腿,奈何手被绑地严严实实,身子如何也抬不得多高。那人好整以暇地候着,她也不好再耍心眼,只能费力地伸着脖子蹦跶。来回几次,次次都不成功。衔枝面色一沉,正琢磨要不要开口说什么,那人的手突然就来了。
他不由分说掐上她两腮,掌中蛊虫顺势一扔,径直滑入了腹中。衔枝忍不住恶心,本能反胃呕起来,那手又松开,拇指改来摸了摸她下唇。衔枝当即就张大嘴要给他一口,那人悠然自得撤回手,摸了摸她的脸。似有愉悦:
“乖。”
门外皇帝已经按耐不住上来了,裴既明忽地一推门,出去寻皇帝说了几句私密话。那老皇帝神神叨叨看了眼偏殿,哼一声:
“好吧,等这丫头好全了朕再来。回宫!”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跟着去了。
衔枝听着外头声音,废了半天劲才挣脱了绳子,刚要走人呢,门被一把打开。
明明该走了的太子又折了回来,衔枝仰头:
“太子这是?”
那俊朗储君关上门,盯着她看了会,目光停留在鼻尖那滑稽又可爱的一圈牙印上,莫名笑了:
“大祭司救了你?弦知。”
衔枝思索,点头。
他伸手摸上她手背,扶她起来,一面道:
“孤与你家小姐如今是一条船的人。弦知,你以为如何?”
她感受着那若有若无捏她的手,登时恶寒,脸上冷肃:
“待得小姐之令,弦知行事自会随小姐一同。”
太子意味深长地握拳,轻掩笑意,忽地道:
“有人说过么?你很美。”
衔枝眼皮一跳,猛地将手抽回来:“太子殿下谬赞了。”
他却不放过她,抬脚挡住去路,面色晦暗,不知藏了多少心思:
“东宫缺一位良娣。孤与你家小姐并齐而行。虽达成共识,却还却一个牵连两船的绳结。孤不逼问祭司为何放过你,不过……”
太子带着挑逗的目光正大光明落在她这张妖冶的脸上,勾起唇角:
“孤从未见过长成你这般的,你生地很特别。孤断不会让你代替戚家小姐人我父皇后宫。你必定也不愿。孤替你挡了这一灾。”一块令牌被强塞进衔枝手里,那太子突然凑上她耳边吐气:
“今晚来东宫寻孤。”
衔枝手上登时青筋暴起,令牌硬是被捏地弯曲,那太子见她这浑身绷紧瞪大双眼的样,安抚:
“莫激动,好好听孤的话,未来青云直上,必不会过得比你家小姐差。以后也不用一直杀人,刀口舔血。”
她手抖着,却是想砸在他头上。
刚想追出去还了令牌,那太子突然诶哟一声从石梯上滚下去,边上小厮赶忙来扶,一看,却是腿断了!
这可不得了,不等衔枝还令牌呢小厮赶忙背着太子抄小路溜了。
她出了口气,瞥眼石梯,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不久后听了消息的莜雨赶回来,见她无恙,吓地拍了好一会胸脯。
到了晚上,衔枝瞧着这令牌若有所思。
想了又想,这东西还是要还给那色鬼太子的。
一说到这个,衔枝便来气。
那人既为帝师,教地徒弟居然这样急色,好生不知恬耻。
她憋着火,等到晚上了便往东宫摸。一路顺畅无阻,除却她回想起肚子里还有蛊虫这事以外,别的倒也没什么。
直到潜入东宫,衔枝一直都十分淡然。
可那淡然在瞧见满室的海棠花时碎了一地。
东宫里,顾名思义,坐的该是太子。可这里头那南疆大祭司怎么四平八稳地坐着呢?
还撑着脸睨她,一双碧眼里不知在想什么阴损玩意。
衔枝怀疑自己的眼睛。随后那大祭司来了句:
“既然来了,还不快坐下。”
衔枝看着后头突然冒出来地凳子和不知哪里搬来的十几缸荷花,莫名其妙。
“敢问大祭司,太子他…?”
“嘘。”
裴既明却淡淡让她噤声,提起笔,撑着脸,顺着书案上堪堪起笔的丹青继续画,干净利索又漂亮的线下,不消多久就浮出一个栩栩如生的艳丽姑娘。
裴既明边画,边嫌弃:
“这太子的功底同三岁稚儿有何区别。”
作者有话说:
衔枝:爱慕我的狗男人有点多感谢在2022-07-23 17:08:08~2022-07-23 21:53: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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