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跟你随身的东西比起只是小意思。”夏侯彦听到那句‘好羡慕’，小心脏便是一抖，随即一脚轻轻踩到王掌柜的手指上，声音抬高几分，“不想死的话，给你一个机会说你不得已的理由。到底是谁逼迫你的？”

王掌柜疼得只顾着哆嗦，微微颤颤道，“我……我不能说……啊啊等一等等一等，我说！”

夏侯彦松脚，半天又只等到他的支支吾吾。

墨九翎的耐心已被完全耗光，“你打算问到明天？要不要本座现在用你的暖床丫鬟给你示范一下应该如何审问？”

小乔呜呜咽咽，一下子冲上去拿出一把随身防身的短刀对着王掌柜的下身，“我数三声再不说姑奶奶我阉了你，阉完还不说就再一刀捅进去！”

冰冷的刀锋探过来的那一刻王掌柜已经吓得要尿裤子，哭嚎大喊，“是主教大人！”

第488章 这是测试（1）

听到那声回答，小乔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瘫坐在地上。

大魔头一向言出必行，而且迅速果断到不给人考虑的时间，这个她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了。

夏侯彦静默一刻才说，“……干得好！”

墨九翎脸色微微好转，“夏猴子，你还要跟她再学一学。这个主教大人，又是什么玩意儿？”

王掌柜哆哆嗦嗦着，知道这个人一定不得了，就连夏侯彦这样身份的人都不敢忤逆他。

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小乔冷寒的刀锋一靠近，他不敢再作思考一口气道，“主教大人是夜神坐下的神使，主教的话没有人敢不听啊！”

小乔将刚才担惊受怕的一口气全要发泄在他身上，双手死死抓着刀柄对着王掌柜，“给我全部解释清楚一个字都不许漏！”

“夜罗教有五位主教，其中一位是我们夜凉国的国主。不过国主只是挂名主教，平日不管教中事务。其他的几位主教皆是神通广大之人，所有人都以能得到主教大人的差使为荣，虽然你们都是主子，可是主教大人的吩咐我怎么能拒绝！”

慕凌波不由得嗤笑一声，“神通广大……你是认真的吗？”

慕小宝困惑的摸着小下巴，“是那位玩天灯的叔叔吗？”

“不是不是，吩咐我的是另一位，更神秘的主教。小宝说的天诚主教一般是主持仪式的，每次的天灯祈福都是天诚主教所授意。”

慕小宝笑嘻嘻看向王掌柜，“王叔叔你知道得挺多嘛，你又不是跟小宝一块去的，也了解这么清楚！好神通哦！”

“是……是陪同少主前去的人回来禀报的……”

“小宝当然知道是他们啦，不过我去哪里做什么，原来还要向王叔叔禀报呢！之前小宝没有主动说，王叔叔不要怪罪哦！”

慕凌波抿唇笑，冷意凛然，“看来这段时间，我们在哪里跟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逃不过王掌柜你的眼睛。我看王掌柜你，可比那些主教神通广大的多。”

墨九翎双目寒光，看向这个小人物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杀意。

倘若不是他嘴里还有情报，这个人绝不是舒舒服服被摔几下这么简单。

“饶命，主教大人正是在少主那日触犯神规的时候找上门的，我怕少主因为不知情被牵连，已经跟主教大人解释过了。主教大人只要求我汇报你们的一切行踪，这只是测试！”

“测试？”夏侯彦事不关己摇着扇子，“连我也在被测试中，不知道通过了没有。通过了，又有什么好处呢！”

王掌柜忙道，“只要你们不做有违夜神意愿的事，自然可以。每个夜罗教的信徒都要经过测试，你们新来夜凉国，主教大人也是见你们有意在此扎根才这么快让你们测试。少主，慕老板，只要你们对夜神没有恶意我保证你们可以加入夜罗教。不，你们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你们一定可以得到主教大人的器重！”

第489章 这是测试（2）

王掌柜盛情的邀请后，整个大厅内有了一瞬间的沉默。

那种气氛令他感到诡异又胆怯，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都让人捉摸不透，有的是怜悯，有的是可笑，有的再等待有没有更好看的戏码，而有的，看他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脊梁骨上延伸上来，他不敢再多说。

墨九翎冷冽的声音，似是笑了，却有一种令人不禁寒战的压迫力，“我们对这个夜神，自然是没有恶意的。”

分明是满意的答应，王掌柜却在那种气场之下，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

慕小宝没说话则是因为他在心里仔细算计着，恍然道，“夜罗教是不是很有钱？”

“这……我不知道。”

“有这么多人相信他们，那一定很有钱才对吧！”慕小宝掰着手指，“如果让每个人都拿出一点钱来，一定可以收到好多钱。国主都是主教耶，娘亲早就说过王族都是有钱人。那看来你们国家的钱，都是夜罗教说了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