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驰哭笑不得:“你难道不知道洞房的意思?”
骆宝珠欲哭无泪,耍赖道:“我不知道,我一点不知道。”
可裹得再紧,面对神勇的罗天驰,还是不用费什么力气,他两只手并用很快就把骆宝珠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两人紧贴在一起,男人的肌肤散发着热气,她吓得不敢睁开眼睛,罗天驰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不是跟你的一样吗,你怕什么?多摸摸就不怕了。”
硬硬的,但却很光滑,骆宝珠渐渐放松,鼻子轻嗅还闻到了皂角的味道,很清爽,她嘟囔道:“跟我不像,我比你软。”
罗天驰笑起来:“是挺软的,尤其是……”
骆宝珠恼道:“不准说。”
真不知他怎么那么没脸没皮,什么都能说出口。
他垂眸看她,她的脸很红,芙蓉似的,眼睛也好像染了这艳光,水盈盈的闪动,怀里抱着这样可爱动人的妻子,他实在忍不住又动手。
只是几件里衣,瞬时就被抛在了踏板上。
骆宝珠只觉身体很冷,可包裹着她的身体却又烫得像火,要把她烧热了融化了一般,她在他怀里轻颤,被迫的仰着头被他亲吻,被他一双手探索。好像骏马从草原上疾驰,攀上山峰,顺着水流又回到谷底,一整片风景尽收眼底。
还未开始,她已觉得疲倦,察觉到他最终的意图,一触即发,她下意识四处寻找东西,想躲藏。罗天驰却抓住她的手,沉声道:“珠珠,洞房就得做洞房的事情,你别怕,我会轻点儿的。”
没碰过女人,可自从吻她之后,他对男女之事渐渐有了兴趣,而今也准备尝试这滋味,因他知道自己的欲望所在,就好像在沙场上,心中存着的信念,一定要赢得胜利一样。
那是只可进不可退的念头。
骆宝珠听到他这么说,心头狂跳,可也知道这节骨眼上自己无法逃开,她哀求道:“你别骗我,我怕疼,你……”她想到刚才看到的,吓得搂住他脖子,紧紧搂着他,“我怕啊。”
声音极是娇弱,如同她的身体,无一处不软,便是这温柔乡叫他全身的血都汇聚在了一处,罗天驰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不让她扭动,轻声道:“别怕,就只这一次。”
人生里的“这一次”好似刺刀般贯穿了她。
骆宝珠哭得昏天暗地。
秋罗跟鹤草两人站在外面,都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割肉般的疼,差点想冲进去,只奈何初为人妻势必要受这种苦的,谁也拦不住,只得祈祷罗天驰能快些。
疾风骤雨席卷过山林,骆宝珠觉得她像片落叶似的,被吹得七零八落,被吹得只剩下一口气勉强苟延残喘。
想着妹妹今日的洞房,骆宝樱也正担心,因她知晓罗天驰不是个温柔的人,不过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她实在不好与罗天驰说。在床上翻了个身,正要入睡,卫琅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味。
看到她尚未睡着,他一句话不说,弯下腰就亲她,她皱眉道:“真臭,可是替天驰挡酒了?瞧瞧你,醉醺醺的,快些去洗一下。”
“知道是帮天驰,你还嫌弃我?”卫琅手撑在她两侧,轻声道,“宝樱,我想你了。”
月光下,他脸颊微红,眸色映着月光,闪耀着迷人的光泽,骆宝樱心头一跳,手指点在他胸口:“卫琅,我告诉你,你别想借着醉酒行凶!”
☆、第 154 章
有喜之后怕有危险,他一直没有碰过她,虽然有难忍的时候,可骆宝樱比他坚决,丝毫不曾心软。
卫琅戒色已有数月,今日喝了酒回来,见她穿着桃红色的中衣,一头乌发铺在枕边,那两色称得她脸颊更白,水润润的像新鲜剥开的果肉,引诱着他去尝鲜。他捉住她的手,哑声道:“大夫都说可以,只要我小心些……”
她皱眉:“不行,万一不好呢?”
孩儿在她肚子里越久越有感情,虽然她一点不知他长什么样子,可却在全心全意的护着他,就像那在孵着蛋的母鸡,轻易不会离开它的窝。
卫琅没再说话,把她手指拿到嘴边,轻轻咬了咬。
温热的触感一下从指尖传来,她猛地往后缩,他却不放,盯着她的眼睛,从指尖慢慢舔舐到掌心。
痒痒的,好像羽毛拂过,那稍许的湿润露在空气中,很快又干了,但却在皮肤上留下了什么,叫她一阵脸红。她想起以前无数的夜晚,他或温柔或热情的亲吻她,在肌肤上刻下烙印,让它记得无上的愉悦。
这一刻,蠢蠢欲动。
她又忍不住抽手,头发随着她的动作在枕上游荡,从里衣里露出来一小片肌肤,有着别样的风情,他今日越看她越迷人,附身下来,咬住她耳垂:“我保证不伤到孩儿,宝樱,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