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乍然听到如斯清冷的声音,陆琛吓了一跳。一向镇定的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表情。夜已经深了,面前的廊巷下垂下一片阴影,染着满地清霜。叶臻在廊下的阴影里伫立,一身黑色的军装,一丝不苟,就连袖口的每一丝褶皱都非常平整。
“怎么样?”
陆琛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犹豫只是准瞬即逝,低下头,恭敬地回答,“沈慕清会弹奏那种上古时已经失传的乐器。”
叶臻的声音难得露出几丝诧异的情绪,“你确定?”
“今天她在艺馆当众弹奏了,在场听到的,不止我一个。”陆琛的神色已经平静下来,面不改色地说着慌。不过在叶臻面前,他还是承受着非凡的压力,头比平日略微低垂,不敢与他对视。
“如果是这样……尽量取得她的好感。”
“我明白了。”陆琛鞠行一步,转身离开。
叶臻望着他在夜色下渐行渐远的背影,抬头看了会儿越来越暗沉的天色,目光沉静,像一泓古井,兴不起一丝波澜。等午夜的钟声发出沉闷的三声后,他才慢慢回了寝居地。
江舒立回到家里的时候,也很晚了。客厅的灯居然亮着,她到是大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江少卿黑着张脸坐在沙发里,捧着本杂志,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驾到玻璃台几上。
江舒立心虚地换了拖鞋,小心翼翼走到他身边,“少卿,你还没睡啊?”
“要是早早睡了,半夜又被吵醒,恐怕我会把那人当成贼,一不小心一个火球就招呼上去了。”他冷着张脸甩下杂志,猝然起身。强大的冲力,让她猝不及防,一头撞在在他胸口,反弹一下,就像后倒去。江少卿好歹还有点良心,及时扶住了他。
依照惯性,江舒立的手扶在他的胸口。
因为经常锻炼,少年的肌肉非常结实,虽然看着不是很雄壮,但是精悍紧实,只是触着,就像钢铁一样,而且比钢铁多了几分弹性。她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马上收回手,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匆匆丢下去“我去洗澡”,就进了浴室。
过了会儿,浴室里传来她的呼声。
江少卿走到门口,声音听着有些不耐,“怎么了?”
“少卿……我……我的内衣忘记拿了。”情急中说了这话后,她又觉得不妥,忙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来什么来?脱到地上湿了的衣服再套上,你脑子有梗吧?”他的脚步声走远了。
江舒立着实窘迫。
卧槽!
湿了的穿上,确实走光!
想着想着,她也就不觉得自己二缺脑残了,心里平衡了很多。江少卿磨蹭了很久,才到了浴室门口。江舒立躲在门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脑袋,入眼的就是一条粉色的蕾丝小内裤,勾在他修长的食指上晃动着。
江舒立的脸顿时“轰”地一下红了,扯住内裤就回了门后,反手把门拍上。
江少卿的唇边这才显现出一点似笑非笑的感觉,附身把她丢弃在外面的内衣内裤勾起来,带回了房里。
今晚的夜色很深沉,窗帘大开,室内的地板被撒上一层淡淡的星辉。关了灯后,房间里安静地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声。
抬手在面前拉出一道透明的屏幕,浴室里的情景就尽入眼帘。
朦胧的水汽氤氲着他的视线,透明玻璃门后,女人光裸的身体纤长骨感,没有一丝瑕疵。因为水滴的热气,胸前两团浑、圆上粉红俏立,下面黑色的一片森林整齐茂密。
江舒立正在洗头,出好水后,闭着眼睛在台上摸索了几下,拿下块毛巾,把一头黑发包起来。
透明的水线从她迷人的身体上不断滑落,白色的泡沫遮住了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她仰头灌了些水吐出,顺着线条柔和的下巴淌下来,挨着白嫩挺立的乳、房流入那片黑森林。
如果把那两颗艳红含入嘴里,是怎样一种味道?
如果把老二插入那紧致的洞穴,又是怎样一种销魂的感觉?
光是这么想着,他就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撞开浴室的门,把她压在地上,狠狠侵犯。
看着屏幕上她赤、裸的酮体,他忍着疼痛的欲、望,用她的内衣内裤摩擦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她的衣裤上都射满白色的液体。一种浓烈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甚至有些刺鼻。
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就那么光着下半身躺在床上,胸口不断起伏。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和窗外洒进的寂寥几缕星光,他心里有些迷惘和恍惚。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有这种难以启齿的畸念,还如此强烈。
明明是他讨厌的女人!
可就是忍不住,拉起被射满精、液的内裤,他在黑暗里举着端详了会儿,猝然冷了脸,恶狠狠地说,“贱人,那么想我操、你吗?你做梦!我不会被你蛊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