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岫岫擦了擦泪水,抬起头看他,道,“我可以跟你说很多事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她说着就像背书一样说出了很多别人想都不敢想,提都不敢提的事。
她道:“你看我说的这么熟练,其实很多日期我记得也不真切,但因为自重生回来,这些事我就一直在自己心里转,所以可能有错,但却很熟练,每一件事,时间可能有出入,但却一定会发生……这些东西,我怎么敢乱说,以我的见识,又怎么乱说的出?”
“那又怎么样?”
赵成锡当然很震惊。
可是他的神色却并没有多少变化。
“那又怎么样?”
他冷冷看着她,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可能就是你发梦发到的一切,跟现在的我又有什么关系?更别说就算你知道这些会发生的大事,跟那什么我的妻子,也没有半点联系,以后还请你慎言,不然就你现在说的话,够送你去特殊的牢狱去重审了。”
沈岫岫脸一白。
“那沈颜欢呢?”
她突然大声道,“我是重活过来的人,这就够你送我去特殊的牢狱,那沈颜欢呢?你要不要也送她进牢狱?”
“你跟她在一起几个月,我就不信你看不出她的不寻常!前世的时候,你身边根本没有这个人!你这样缜密的人,不可能不查她的背景就跟她结婚,难道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沈颜欢!她跟沈颜欢的性格根本就是南辕北辙!还有,你这样的人,难道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她也根本不是真正的喜欢你!她跟你在一起,根本就是在利用你!你不觉得她来农场就来得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就出现得很不寻常吗?还有她那样的美人,勾引什么样的男人勾引不到,偏偏就一眼就盯上了你?!”
第40章 喜欢得不行
女人总是很擅长怎样去攻击一个人的内心。
饶是像赵成锡这样的男人,原本沈岫岫是觉得赵成锡是高不可攀也无一丝缝隙可钻的。
她在赵成锡刚被接到赵家,送去部队的寄宿学校时,也曾试图坐上几个小时的车,就专门为了给赵成锡送点吃的,当然那时候他大哥赵成钢和大姐赵穗也在那个中学,她送过去,他就出现过一次,直接看了一眼那吃食,说了一句“不用”就走了,那些东西最后都被赵穗拿走了。
她在赵家那么久,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赵成锡跟赵家人的生疏。
可是这个年代,这样的父母子女比比皆是
他终身未婚,父母兄姐妹妹已经是他最亲近的人。
那也是她最能接近他的方法了。
所以她一直尝试着想要缝合他跟父母家人的关系。
只是最后,却并没有成功。
可是他原本是一个无懈可击之人,但他跟一个女人好上了,那就不是无懈可击了。
沈岫岫看着赵成锡。
哪怕他的表情只是越发冷厉,她也看见了他的表情变化。
那就说明他在乎。
她道:“沈颜欢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女人,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原来的沈颜欢。如果是原来的沈颜欢,她那么任劳任怨,对她那对养父母言听计从,要是真的还是那个沈颜欢,你知道的,她肯定会嫁给那个郭大为,做两个孩子的继母,然后做沈家人的好女儿好妹妹,一辈子为他们奉献。她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才会突然离家,而且她是有目的的来农场的,她的目的也根本就不是她的舅舅舅妈,她怎么会不知道她舅舅舅妈已经调走?她怎么会就那么巧搭上了你们回农场的车,从此就搭上了廖家人,搭上了你?这一切不过都是她设计的,从一开始她就设计了要接近你……还有,你知道她做的那些点心,那些衣服吗?那些根本就是后世人才会做的点心,才会做的手袋衣服,根本不是她有什么特别的天赋和才能,是她盗窃了后人的设计……”
“那我也没看见你能做出来。”
赵成锡冷笑了一下,道,“她本来就是拿了食谱或者看电视上,或者看其他人做再做出来的。”
他觉着这个女人真是疯疯癫癫的。
他看着她,道,“不过有一点你弄错了,那天我看到她,是我主动让她上车的,她跟廖家人熟,也是我让廖大嫂帮我牵线搭桥的。”
他看沈岫岫的面色一寸一寸发白,再冷笑了一声,道,“姓沈的,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允许你在我面前诋毁我的妻子,下次你敢在我,或者任何人面前再说一句这种话,我告诉你,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后悔重来了这一辈子。离我,还有我妻子远点,否则就不只是警告了,蠢货。”
他说完顿了顿,又冷冷加了一句,“别再编那种恶心人的话,别说是上辈子,就是前十辈子二十辈子,我也不会看上你这种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