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金兰挑眉:“他们也愿意?”
陈建邦看了一眼毛金兰,说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事:“我们前面好几次出去拉练,通讯科也跟着去,方美媛当时和老牛就有点眉来眼去的了。”
毛金兰这是真的惊讶了:“咋我们一点的苗头都没发现?”
陈建邦开着车:“要是啥都被你们发现了, 我们这些年的侦查与反侦查不都白训练了?”
毛金兰上上下下打量陈建邦:“那像你这么说,你不会也在外面有个相好的谁也不知道吧?”
陈建邦手一抖,车摆了一个弯, 差点没撞到路边的树上,他柳岸连忙控制好方向盘,哭笑不得:“媳妇儿你都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啊。”
毛金兰笑了一下:“这谁知道呢。”
两口子说着漫无边际玩笑话,很快就到了家, 两个月没回来, 毛金兰回来后真是看哪儿哪儿都新鲜。
家里和她走的时候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就是厨房里的东西落了灰,从这点便可以看出来毛金兰不在家的时候陈建邦基本都是不在家吃饭的。
对此, 陈建邦解释道:“你走了以后, 我们去出了一次任务,快到了国庆节才回来。”
“去哪里出任务了?危险吗?”
前面那个问题陈建邦没回答,后面的问题他道:“不危险。”
毛金兰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是保密的, 便不再说什么了。
毛金兰在家里安顿好,陈建邦便忙着去营区了。
毛金兰将厨房来了一次大清扫,打扫干净了才出去买菜,现在是秋季,大多数蔬菜都下市了,但萝卜韭菜大包菜却是不缺的。
她在院子里花脚下种了些南瓜,秋天过了,结的果子也大了,黄橙橙还挂在藤上,毛金兰将它们都摘了下来堆在墙角,墙角处还有几个土豆,有两个干瘪了发了芽。毛金兰将发了芽的捡出来准备拿去扔掉。
另外几个皮有些发青了,毛金兰将青色的皮削掉,只吃好的,这样下来,也削了一小盘子,毛金兰干脆不去买菜了,将土豆和南瓜一起炖一锅。
汤特地放了许多,熬得稠稠的十分下饭。
中午陈建邦回来吃了饭,他就要出发了,他们要趁着天气不那么冷的时候再去野外训练一次。
天太冷,时间太赶,毛金兰只来得及给他准备一管冻伤膏:“怎么我才刚刚回来你就要走?”
陈建邦整整鞋袜:“没办法,这是刚刚下来的命令,紧急任务。我看这天气越来越差了,风大得很,你和天赐没事儿别出去,我一会儿交代小杜,让他们出车的时候给你从街上买点菜,家里米面还有吗?”毛金兰没在家的这两个月陈建邦没开火,粮食肉啥的也没去领,借给通讯科林科长了,他在上个月月底结了婚。
“米面都还有,够我们娘俩吃好久的了,菜就没有了,除了南瓜和土豆外都没有别的什么了。”
“行,我让他下午就去镇上买,你要什么菜都告诉我,我让他去弄。”
“这个季节还有别的什么菜?大白菜多买点吧,这个天气该做酸菜了,早点做早点能吃。”
“会不会还早了点?没风的时候太阳还是大的。”
毛金兰思索了一下,往年腌酸菜在十一月份左右,这会儿离十月份还有小半个月呢:“那你让他多买点大萝卜,买回来我揉点萝卜干。”
陈建邦想起毛金兰做的萝卜干炒肉,喉咙动了一下:“我一会儿就跟他说。”
陈建邦整理好了,毛金兰把他送到门口,在开门时陈建邦回身抱了一下她,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等我回来。”
毛金兰拍下他作怪的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到了外面好好照顾自己,别感冒了。”
“那我走了。”陈建邦手放在门栓上,但很快他又转过身,看了一眼屋里,捧着毛金兰的脸,细细的亲吻毛金兰,毛金兰仰着脸,慢慢地靠在了墙上,闭着眼睛承受陈建邦的亲吻,两人的吻吻得缠绵悱恻,两人吻到喘不过气才松开彼此。
结束后陈建邦看着毛金兰,眼中欲望涌动,最后化为寂静,他在毛金兰的嘴巴上印下清晰一吻:“走了。”
从昨天见面到现在,陈建邦一直都很热情,毛金兰拍拍脸上红晕:“去吧,注意安全。”
陈建邦走了,毛金兰回到屋里,小天赐抱着小被子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毛金兰捏捏她的鼻子,她张开嘴巴像小猪一样的呼吸,毛金兰亲了一口她软软嫩嫩的小脸蛋,收了衣裳去洗。
洗好衣裳小天赐醒了,牛老太太也过来了,在今年九月份牛、安、邦被送去学校去了,牛老太太一下子就闲下来了,这人一闲下来就容易出毛病,毛金兰回来之前她刚刚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