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王的金丝雀(138)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萧震逐一将这些求助书亲笔回信,信上称勿要惊慌,本王会亲自前来,至于何时来,他并未写具体的时间。
处理完公务,他才稍微有了困意,安排侍卫明日一早将这些书信快马加鞭送至各地方官员手中,这才重新回到寝宫,裹着闻如玉沉沉睡去。
……
翌日。
闻如玉是被身上承受不了的重压逼醒的。
天色很青,下起了薄雨。
细细绵绵,打湿院中深绿浓翠的芭蕉,蜿蜒曲折的小路泛出盈盈水光,仲春清灵又盎然。
屋内却空气旖旎暧昧。
男人赤裸着胸膛,手臂精致极其有力量,像挤压一只人形抱枕,将闻如玉严严实实压在身下。
两人叠在一起的体温异常燥热,心脏的跳动控制不住加快了速度,撞在胸腔壁怦然作响。
像是要撞出一个洞来。
闻如玉不舒服极了。
伸出玉白纤手使劲推他,却是像推一堵垮塌在他身上的墙,纹丝不动。
他想将他喊醒,动了动唇,却是半点声音发不出。
努力扭动了一下腰肢,想将自己抽走,这男人却像是焊在他身上了一般,尤其是某处,抵着他柔软腹部,又硬又烫还紧,根本挣脱不开。
反而挣得闻如玉双颊绯红,气喘吁吁。
气急败坏的他附在他锁骨突出的颈窝,狠狠咬了口。
萧震皮糙肉厚,根本不痛,只感觉到一小股轻微的刺痛,像是被小蚂蚁夹了一下。
不过他睡眠向来浅薄,旋即幽幽醒来。
却意外撞见,玉美人儿脸颊红扑扑的,喘着粗气在他脖子上……舔?
看来西毒的暗黑手术,果然是有后遗症啊,原本禁欲系的小雏鸟,竟然变得如此主动?
他愣了一会,又像个禽兽那样笑起:“玉儿,你又想对夫君做那事儿吗?是不是又被夫君的英姿迷倒了?”
闻如玉:“……”
闻如玉惊恐摇头:不是,你误会了,你压得我痛……
他胡乱打手语,半点不标准。
萧震一把捉住他的腰,将人翻了个面,笑得虎牙渐显:“你想在上面?可是不行哦,大夫说要禁房事。夫君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谁要在上面啊?!】
闻如玉这句比划得倒是标准。
萧震又笑,漆幽幽乌黑的眸子似泼墨般浓郁,漾起稀薄的光,好看极了:“那你是想在下面吗?等你身体养好了,你想用什么姿势,夫君都满足你,好不好?”
闻如玉彻底无语。
他脑袋里成天都装的啥?
用力推开他,作势要起床。
萧震也未阻止他,挺着胸膛交叉手臂,大手叠在一起,枕在脑后:“喲,不满足你还生气了?”
任谁听见这种露骨的字眼,都会有所反应。
更何况闻如玉如此纯洁干净的人,当即又气又恼又羞,偏过头来幽怨的瞪了他两眼,揪起个绣花枕头便朝男人砸去!
“喲!还挺凶!”
萧震一手接住,笑意浅浅,眸子萃然。
他喜欢这个样子的他,生动活泼,会闹脾气,虽然那双漂亮的蜜瞳里依然有恨,却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恨。
玉儿,如果可以,本王希望,你永远都不要记起,本王对你的割舌之痛。
俩人一起用早膳,气氛还算和谐。
萧震简述了昨夜几封比较严重的求助信,又说:“玉儿,民生疾苦,我又贵为王爷,不能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你是否愿意,与本王一同前往,帮助老百姓排忧解难呢?”
闻如玉心底善良,又是一腔热血的五好少年,没有犹豫便点头答应了。
吃完早饭,俩人整装待发。
展风留守府内,处理政务,西毒与冯青同行,第一站,是闹疫情的北方。
细雨靡靡,路途遥远,马车颠簸。
闻如玉一袭白衣,捧着手语解析,垂眸安静阅读,青丝半束,懒散垂涎在肩膀,随着马车的晃动,发梢时不时划起凌乱弧度,映着他精致眉眼,格外认真的表情,看起来像一个软嫩可欺的书生,可捏可揉,可口至极。
萧震静静注视他,倒不打扰,狭长的眸子流转着光,像是在欣赏一道靓丽的风景。
他穿白衣甚是好看。
……
这边刚刚上路,另一边被禁足在广清宫的隗筠,已经闹上了天!
广清宫是冷宫,远远不及隗筠寝宫那般奢华,屋内成设比较简单,只有一个衣橱,两张桌子,几把木椅,一张床。
而且被褥是素被,极其单薄,还是麻布所织,摸上去粗糙割手。
隗筠从小娇生惯养,何曾遭受过如此待遇?
气得将桌子砸了,被子也扯得稀烂!
还叫嚣:“本宫才不要住这种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