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朔的挣扎渐渐软弱无力起来,有些许瑟缩的颤了颤,沙哑着嗓子道:“别舔那里……”
我仰起头,正对上他俯视的目光……那里面带着许许多多隐藏得并不高明的不安。搭配岩朔大人坚毅的脸上由岁月沉淀而来的那一种英俊……极是惑人。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都是很舒服很美妙的事情……”我对上他的唇,贴上去浅浅分了些唾液与某个看起来紧张得口干舌燥的大人,“所以……岩朔大人,你便不要担心吧。”
“放开我的手,”岩朔大人外强中干虚张声势道,“毛头小子一个,倒叫我不要担心,太好笑……嗯……”
隔着层层布料,我用手掌包裹住岩朔胯间,用力揉了下,于是不坦诚的声音都消失了。
呃?你问剩下的……
自然是最最坦率的那种。
虽然能身处窄巷,虽然走几步拐出去便是大路,虽然我们都能听到不远处行人来去的声音,虽然岩朔平时里瞧起来个性古板了些个……他毕竟也是个从没学过所谓纲常礼数的妖物。
他只是因为些不那么好的过去,不喜与他人有身体的接触,情事上倒并不会遮遮掩掩。反应率直,不会吞下声音暗自隐忍。
在隔着布料温柔地揉搓下,有一处很快便诚实的起了反应。
或轻或重的揉搓,直到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形状。
能感觉到活了非常多年的岩朔大叔于这些反应生疏,不需太多手段便可以让他抵着身后墙壁频频粗声喘气。仰起头将脖颈拉伸得颀长,连带可以看到喉结一上一下动个不停。
我几近著迷的瞧了片刻,却不敢含上去亲吻舔舐——气氛良好,值得我放弃小小乐趣,远离一起有可能为逆鳞的地方。
趁他沉迷,我重新低头,用嘴唇在岩朔上身轻轻重重不停磨蹭吮吸。不愿与旁人接近总归不好,回忆要用新的覆盖旧的才会有迎来淡去的那一天。
每次岩朔因为被碰到伤痕颤抖的时候,我便加重加急手中动作,这样技不如人的大叔就没办法将抗议说得利索流利。
那些细细碎碎的“不要”“别碰”之类,被原来冷清的他喃喃诉来,除了委实香艳刺激了些,事后自然可以完全推却成……没有领悟到大人意思,小生惭愧啊,惭愧。
渐渐从手中布料传来潮意,于是顺理成章解开腰带褪下岩朔的下裳。下身被冷风一吹,岩朔大人清醒了些,眯着眼睛平缓了下呼吸,又挣扎不休起来:“不是说让我……啊……”
用拇指指甲在他已经湿润的顶端轻轻一划,我将下巴枕在岩朔颈窝,朝他耳朵里吹着气笑道:“别急嘛。”
深秋时节,黄昏早至,着凉便不好了。
我挥手建起一道又一道妖障。
而后加快手中动作捋动,同时不停用指腹搔弄某人已经湿润的顶端。岩朔的胸腔起伏不定,没甚么顾忌地低沉的呻吟起来,配合着我,开始不时挺腰。
细细的汗珠渗出他柔韧紧实的肌肤,顺着匀称流畅的身体曲线汇成一滴滴。滑过衣物散乱半遮半掩的上身,在上衫掩盖不住的腰侧缓缓向下……我渐渐觉得焦躁和闷热,手上动作于是愈重。岩朔大人耐不住我这年轻人的激情四溢,终于猛地低吼一声,在我手中喷射出来。
这时他的身体骤然一松,我抬着将他手臂按在头顶的左手一沉,估计着是吃住了岩朔的大半体重。还好还好,我不是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不然单这一坠,我们两个早团作一团滚到地上去了。
借着岩朔失神松懈之际,我除去自己碍事的那部分衣物,将腰蹭向岩朔虚软的大腿之间,用右手将他左腿整个抱起来,肘部挽住他腿弯,向肩上一架。
以岩朔大人强悍的身体柔韧度来说,这个抬腿的姿势绝不存在所在的韧带拉伤危险。所以我一气呵成地沉下腰,将掌心的白浊涂抹到自己已经觉醒的部分上,顺便用顶端一点点磨蹭岩朔大开的下肢根部,将其顶在那暴露出来的穴口。
岩朔一直昂着头沉浸在余韵里,警惕性差得令人发指。我已经准备充分,沾着他的精液将手指探入他体内,这位大人才眨着尚且茫然失神的眸子,慢慢对准焦距来望我。
“喂……”他虚软地扭动手臂和腰,没什么气势——或者是没办法有什么气势地质问道,“慕秦肖,你素来这般没有信誉的么?”
我无辜的对着他用力呼扇睫毛,惊讶状道:“怎会?”
并且用眼神示意他,他有一条腿正切切实实压在我肩头……
岩朔大人因刚才的疏解,大脑运转速度很有些跟不上气儿,延迟了片刻,方才理解我的意思,气得咬牙切齿道:“你卑……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