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宫廷,哪里会这点眼色都没有?宫人们垂首退了出去。
萧妙音今天想出了新花样,他一按住她,她就和被非礼的良家妇女一样的叫不要,拓跋演一开始吓了一跳,后来发现她是在闹着玩,干脆就拿出架势压了上去。
萧妙音衣裳被褪了大半,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她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快意汹涌的如同潮水澎湃的时候,她就抱住他的脖子一声声的叫他的名字。
最后事情一了,她也差不多化成了一滩水。
掌心贴在她的腰上,火热的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萧妙音手指勾过他的一缕头发夹在手指间玩,他头发乌亮柔顺,比起女人来也不妨多让。
拓跋演低头看她红潮未褪的脸,“等到你弟弟除了孝,就到中书学里面去吧。”
中书学没有一定的选拔制度,几乎全是靠家中的阿爷或者是祖上留下来的士族身份。萧家是寒门,自然是没有甚么好姓氏可以依靠,但是有了皇帝这么一句话,那么檀奴的前途差不了。
“陛下?!”萧妙音原本还在迷糊糊的还没有完全从余韵里清醒过来,听到拓跋演这么一句,吓得抬起头。
她从檀奴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在打算让弟弟走这条路,但是檀奴在读书上面没有太多的天赋,连她这个亲姐姐都不抱什么希望了。结果拓跋演自己提出来要把檀奴送到中书学去?
“瞧,又见外了。”拓跋演就不喜欢听她喊陛下,外面的人不喊那是御前失仪,但她不喊,他就只是觉得窝心。说起来也相当的奇怪,宫中美人甚多,他偏偏就喜欢她。
她到底有甚么好?仔细想来他想不出甚么,但偏偏就是她。
“来,应该叫甚么?”他笑着,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轻声问。
“……阿演。”萧妙音听到他问,只好开口软软的唤了一声。
他垂下头,吻住那张嫣红的樱唇,卷了她的舌头吮吸,手臂紧紧的圈住她的腰,腰肢柔软,被他一勒就显的不堪一握。
拓跋演向萧妙音索取着回应,她呼吸落到他的面上都带了一股甘甜。他想要的回应不仅仅是她这样婉转承欢,他想知道她和自己一样也有这样的心情。
“嗯,阿演,阿演。”她腿被抬起来,察觉到有股火热缓缓的侵入,她抓紧了身上人的肩膀,意识模糊中两人的位置对换,“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萧妙音照着自己喜欢的节奏动了动,她俯下头,在他耳边叠着声唤。
拓跋演呼吸一窒,心口处酥酥麻麻,不知道是什么慢慢的膨胀起来。他似是飞到云端之上,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
“我不负你。”
萧妙音迷迷糊糊听得这么一句,她点点头,“嗯,我也不负你。”
第二日清晨,萧妙音在被窝里打了个哈欠,伸手往身边一摸,果然是空的,不过还带着热气,她有些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发现拓跋演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榻前看着她。
平常拓跋演起来就直接整理好衣冠离去,最多让人带个话给她。如今怎么还没走?
拓跋演见着萧妙音睁开眼睛还带着些许迷蒙的睡意看着他,他面上出现了稍许少年似的羞敛,“我吵醒你了?”
“不是。”萧妙音伸手捂住被子坐起来,她还是困,浑身上下懒得恨不得在床榻上继续打几个滚。
拓跋演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了回去,柔声道,“你好好睡,我已经下令让你母亲进宫来看看你。”
“嗯?”萧妙音原本还睡意浓厚,听到拓跋演的这句话,原本差点黏在一块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
“你很久都没有见过你母亲了,让她进来和你说说话也好。”拓跋演道。
萧妙音眨了眨眼,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就吧唧的亲了一口。
常氏出身低微,要入宫还真的只有拓跋演开金口。她顿时抱住被子,感动的快热泪盈眶了,她人在宫里,见不到生母,有消息那也递不出去,至于派中官回去说,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太拉仇恨了,她不干这事。
“……呵。”拓跋演一笑,吐息间鸡舌香混了麝香的芬芳从唇齿溢出。“好好睡,我到时候再来看你。”
“嗯。”萧妙音点了点头,闷头又睡了过去。此刻外面天都还是黑的,宫殿中宫灯明亮,拓跋演见着萧妙音又躺了回去,给她将被子整理好转身看到那边明亮的宫灯。
“将灯调暗了。”拓跋演吩咐道。
宫人上前将筒灯的手柄拉过来,将灯光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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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台已经将萧吉和萧闵兄弟大不孝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连同之前兄弟俩目无王法犯夜禁的事一同交到了皇帝的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