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宣也烦了,直接打断道:“你少拿齐瞻来压我,这里没有齐瞻,只有皇后!”不想再跟她废话,直接吩咐周围的宫人道:“将她的衣服给本宫扒下来。”
车果依浑身一僵,随即满面怒意道:“江慈宣!我好歹还是皇帝的妃子,我的身体也是这些下腌臜的宫人可以看的?”更何况这周围还有好些侍卫,若是她的身体被这些男人看了,不但她觉得是羞耻,齐瞻也会觉得是羞耻的。
“你若这样一意孤行害的可是他们,如果齐瞻知道我的身体被他们看了,他定然会将他们的双目挖下来的!”
车果依说得理智气壮,江慈宣却只是懒懒的坐在躺椅上,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而她身边这些宫人早被她训练得处变不惊了,只要她不叫停,他们就不敢停,三下五除二就将车果依的衣服扒拉下来,只剩了下面的亵-裤和上身的肚兜。
车果依羞得满面通红,她羞耻得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压抑住心头的愤怒,好歹没有歇斯底里,只咬牙切齿道:“江慈宣,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江慈宣懒懒的挥挥手,“动手吧。”
立刻就有舍人端着一个托盘上来,却见那清漆托盘上整齐划一的摆着十二根细长的银针,而那两个会扎针的妈妈早就立在车果依身边,随时等着动手了。
她们身材高大,浑身透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江慈宣冲她们示意的点点头,便见她们拿起托盘中的银针,那尖细的针尖迎着暗室中的烛光散发出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寒光。
即便车果依平时装的再怎么高傲,此刻看到那细长的银针也开始怕了,她不断扭动着身子,一脸戒备的望着那两个面无表情的老妈妈,一遍遍冷声抗拒道:“我警告你们!我可是车婕妤,是皇上最宠爱的车婕妤!你们若是敢伤害我一根汗毛,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还有你们的家人他也不会放过的,快给我走开!快走开!”
这两个老妈妈是卫家安排进来的,自然只听江慈宣的差遣,皇后让她们做什么,她们便作什么,皇后没说停,她们就绝不会停。
所以对于车果依的话,她们聪耳不闻,依然不受影响的走过来,认真找准了车果依身上的穴位便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
即便车果依再怎么想保持她的高贵矜持,这会儿被这么一扎也不禁扯着嗓子尖叫起来,那凄惨的叫声一时间回荡在暗室的每个角落,惊得老鼠吱吱吱乱窜不已。
就这般连扎了好几针之后,江慈宣终于挥挥手让他们暂时停下,两个妈妈自是退到一边,江慈宣便向她问道:“车婕妤,你谋害皇嗣,罪不可赦,本宫今日是奉了太后之命来惩办你,对于自己的罪名,你认不认?”
车果依艰难的抬起头来,那一双带着疲惫和痛苦的眸中含着嘲弄之色,“我,不,认!”
不愧是原著中的女主角,倒是有一二分气性在。
“看样子,车婕妤也不是识时务的,既然如此,那就继续用刑吧。”
“江慈宣,你这是屈打成招,啊!!”
伴随着一根针扎下去,车果依又是一声惨叫,倒是将她要说的话都重新逼退了回去。
这地下室里很是阴暗,江慈宣便让人在墙壁点了两只火把,视物倒不困难,却见得车果依那一张绝色小脸惨白一片,那细长妩媚的双眼眼角上微微泛出粉红和一两点晶莹,因为痛苦,她额头浸出了一层汗水,娇躯瑟瑟发抖,看上去娇娇滴滴的,真是我见犹怜。
若是男人见了恐怕不知要怜惜成什么样了,不过江慈宣对于她的娇柔完全无感,依然公事公办的让人扎针。
十根针分别扎在她身体上的穴位处,另十根针从手指尖上扎进去,所谓十指连心,那十根针末根而入,有多痛苦可想而知,所以到了最后她痛得就连尖叫也发不出了。
就在这时,只见守在外面的宫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慌张道:“皇后娘娘,皇上往这边赶来了!”
江慈宣眉头一皱,齐瞻这厮倒是来的快,来不及多想,她立刻吩咐灵儿道:“去帮车婕妤画押!”
灵儿得了吩咐,将一早就准备好的状纸拿过去,此刻,车果依的十指上,鲜血顺着指尖流个不休,倒是不必费工费再给她扎上一针,直接拿起车果依的手在上面重重按了一下!立刻便有血红的五指印印在写满罪状的绢布下方。
做完这个,江慈宣亲手端起桌上的一杯毒茶向车果依走去,上一次她将秦昭仪的毒药换成堕胎药也是她太低估车果依了,有了这次的教训,如果她再留了她一条命,她必然会成为她最大的隐患,所以她索性直接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