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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变坏[快穿](430)

修炼的时候整个人是处于某种往我的境界之中,这种境界之下,不会感觉到累、瞌睡或者说饥饿等等状况。反而精神百倍。

等她从寒冰床上下来,又去灵泉泡了一会儿稳固修为,再回到木屋里面的时候,屋里多了个人。

白鸩正看着屋里多出来的那张覆了锦被的木床,嘴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等千绯一出现,他视线落在她身上,笑意也忍不住扩大了几分。

千绯没敢看旁边的床榻,只是朝着他走过去:“你等了我多久?”

“一天时间而已。”

白鸩顺手将她揽过来,腰肢在手臂的圈禁之中格外柔软纤细。他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发:“我想你了。”

空闲下来的手往她腰后摩挲,指腹拂过的位置都痒痒的。

千绯忍不住笑笑,伸手去推他:“只是两三天没见罢了。”

“你可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白鸩亲了亲她的耳朵,呼吸灼热。

她脸上有点发烧。

白鸩却笑道:“这床不错,我们试试?”

她瞪他一眼,并不言语。

眼睛里面喊着一汪水,挑起眼尾看人的时候别有一派风流艳色。

是默认。

就当她是默认。

白鸩翘起嘴角。

她衣衫上的衣扣被长指轻佻地解开,那只手不太正经,直直触碰上皮肤,温暖到叫人发颤。白鸩垂下头吻在她眼角:“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他的?”

“从‘叶锦’摸我头发的时候。”

纯白之地四季如春,温度适宜。这会儿窗子外拂进来的风都是缠绵的,屋里全是暧昧的气氛。他封住她的嘴唇。

没过上一会儿,她声音就有些变化起来,里面带上了轻轻的喘息,动情之际人已经被压在了床榻上。

她趁着空隙,勉强抓住思绪:“你并不记得我。”

在小世界的时候,叶锦流露出来的态度,的确并不知道她究竟来自何处的。那人看起来,似乎只是世界里面的人物罢了。

白鸩笑笑:“有时候,我不能记得你。”他贴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只用知道,即便我不记得你,也绝对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衣服被剥开,赤条条的羞耻感蔓延上来,她伸手抱住白鸩:“你不能和我说太多,对不对?”

“对。”

她眼波似乎流转了几下,很快被弄得思绪模糊。

四周是涌动的汪洋,她就是其中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浪潮漂浮。

在理智抛弃她之前,恍恍惚惚,有个念头飞快升起来,又飞快落下去。

——被救的人到底是谁?

是她在救白鸩,还是白鸩在救她?

.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很有意思的一个话题。

异地恋每次见面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

那其中大部分回答都能很好诠释现在所处的状况。

白鸩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里面流动着的是潋滟温柔的星光。

“三天到了。”千绯松开原本被他扣住的手指,微微一笑,“我该进入世界了。”

白鸩摸摸她的头发,叹了口气:“早些回来。”

.

花璐今年二十二岁,是个有如偶像剧可爱女主角的小姑娘。

有点冒失、正义、一根筋、容易冲动、乖巧的时候像只兔子,不乖的时候像只小野猫。

用凌渊的话来说,就是:“野性十足,让人想要征服她。”

家猫早就失去了灵性,只会一味臣服。哪儿比得上会跳着脚插着腰大声反抗的小野猫?

凌渊第一次看见花璐是在夜店里面。

头顶五颜六色的光芒扫下来,那姑娘硬生生将亮闪闪的、贴合身体曲线的性感衣服穿得可爱。她戴着猫耳,游走在声色场中,小心谨慎地询问宾客是否需要喝酒。

这姑娘画风和夜店的画风不一样,还带着女大学生特有的清纯,凌渊端了酒杯远远看过去,只觉得灯光落在她的猫耳上、眼睛上、嘴唇上,都格外叫人兴奋。

身体深处似乎能产生出来某种叫做“冲动”的感觉。

这么可爱的姑娘,不被盯上才怪,没过上多长时间,就有醉醺醺的中年男人上前来,一把拽住那姑娘的手腕,将人往自己怀里拖。

姑娘抿着嘴,满脸倔强不服,挣扎着说:“先生,请你自重!我们这里是正规场合!”

正规场合?

凌渊差点没因为这句话笑出来,她怕是还没有看到那后面的灯红酒绿。

天真可爱的人不应该存在在这个场合,这和自己美学不符。在凌渊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姑娘面前。

几乎算得上轻飘飘地帮她解决了麻烦,然后笑得邪气:“你不适合这里,来我的公司上班,保你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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