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的时候整个人是处于某种往我的境界之中,这种境界之下,不会感觉到累、瞌睡或者说饥饿等等状况。反而精神百倍。
等她从寒冰床上下来,又去灵泉泡了一会儿稳固修为,再回到木屋里面的时候,屋里多了个人。
白鸩正看着屋里多出来的那张覆了锦被的木床,嘴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等千绯一出现,他视线落在她身上,笑意也忍不住扩大了几分。
千绯没敢看旁边的床榻,只是朝着他走过去:“你等了我多久?”
“一天时间而已。”
白鸩顺手将她揽过来,腰肢在手臂的圈禁之中格外柔软纤细。他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发:“我想你了。”
空闲下来的手往她腰后摩挲,指腹拂过的位置都痒痒的。
千绯忍不住笑笑,伸手去推他:“只是两三天没见罢了。”
“你可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白鸩亲了亲她的耳朵,呼吸灼热。
她脸上有点发烧。
白鸩却笑道:“这床不错,我们试试?”
她瞪他一眼,并不言语。
眼睛里面喊着一汪水,挑起眼尾看人的时候别有一派风流艳色。
是默认。
就当她是默认。
白鸩翘起嘴角。
她衣衫上的衣扣被长指轻佻地解开,那只手不太正经,直直触碰上皮肤,温暖到叫人发颤。白鸩垂下头吻在她眼角:“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他的?”
“从‘叶锦’摸我头发的时候。”
纯白之地四季如春,温度适宜。这会儿窗子外拂进来的风都是缠绵的,屋里全是暧昧的气氛。他封住她的嘴唇。
没过上一会儿,她声音就有些变化起来,里面带上了轻轻的喘息,动情之际人已经被压在了床榻上。
她趁着空隙,勉强抓住思绪:“你并不记得我。”
在小世界的时候,叶锦流露出来的态度,的确并不知道她究竟来自何处的。那人看起来,似乎只是世界里面的人物罢了。
白鸩笑笑:“有时候,我不能记得你。”他贴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只用知道,即便我不记得你,也绝对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衣服被剥开,赤条条的羞耻感蔓延上来,她伸手抱住白鸩:“你不能和我说太多,对不对?”
“对。”
她眼波似乎流转了几下,很快被弄得思绪模糊。
四周是涌动的汪洋,她就是其中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浪潮漂浮。
在理智抛弃她之前,恍恍惚惚,有个念头飞快升起来,又飞快落下去。
——被救的人到底是谁?
是她在救白鸩,还是白鸩在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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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很有意思的一个话题。
异地恋每次见面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
那其中大部分回答都能很好诠释现在所处的状况。
白鸩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里面流动着的是潋滟温柔的星光。
“三天到了。”千绯松开原本被他扣住的手指,微微一笑,“我该进入世界了。”
白鸩摸摸她的头发,叹了口气:“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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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璐今年二十二岁,是个有如偶像剧可爱女主角的小姑娘。
有点冒失、正义、一根筋、容易冲动、乖巧的时候像只兔子,不乖的时候像只小野猫。
用凌渊的话来说,就是:“野性十足,让人想要征服她。”
家猫早就失去了灵性,只会一味臣服。哪儿比得上会跳着脚插着腰大声反抗的小野猫?
凌渊第一次看见花璐是在夜店里面。
头顶五颜六色的光芒扫下来,那姑娘硬生生将亮闪闪的、贴合身体曲线的性感衣服穿得可爱。她戴着猫耳,游走在声色场中,小心谨慎地询问宾客是否需要喝酒。
这姑娘画风和夜店的画风不一样,还带着女大学生特有的清纯,凌渊端了酒杯远远看过去,只觉得灯光落在她的猫耳上、眼睛上、嘴唇上,都格外叫人兴奋。
身体深处似乎能产生出来某种叫做“冲动”的感觉。
这么可爱的姑娘,不被盯上才怪,没过上多长时间,就有醉醺醺的中年男人上前来,一把拽住那姑娘的手腕,将人往自己怀里拖。
姑娘抿着嘴,满脸倔强不服,挣扎着说:“先生,请你自重!我们这里是正规场合!”
正规场合?
凌渊差点没因为这句话笑出来,她怕是还没有看到那后面的灯红酒绿。
天真可爱的人不应该存在在这个场合,这和自己美学不符。在凌渊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姑娘面前。
几乎算得上轻飘飘地帮她解决了麻烦,然后笑得邪气:“你不适合这里,来我的公司上班,保你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