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攻们都疯魔了(115)
B市那么多江总,谁的眼光那么差,看上了这个爱说谎的小子。
白子期一言不发,怒火在烧心。
萧靖捧着脸,双眸闪烁,好似藏着万千星河,呢喃说:“江总很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深爱江总。
白子期红了眼,五指紧握,一个名字无法压制,在脑海中缓缓浮现:江元化。
在上流圈子里,刁家是一出笑话,两个儿子常常为人谈论。
传闻,江元化在商界纵横捭阖,却在感情上栽了跟头。
他倾心于刁吉,却惨遭抛弃,一怒之下,以一纸合约,将刁吉同母异父的哥哥养为情人。
一个名不经传的拖油瓶攀上高枝,让多少人羡慕嫉妒,嗤笑他乃空有美貌的金丝雀。
传闻,他恃宠而骄,对父母出言不逊,为人张狂又傲慢,极招人恨。
对此,白子期半信半疑。
平日里,少年虽常常称病,整日躲在医务室,却沉默寡言,即使被责备、被挖苦,也不争辩,性子安安分分。
他被包养了,可信;他恃宠而骄,不可信。
原以为,他是被逼的。
此时,白子期动摇了。少年眼中的倾慕不似作假,说起江元化时,神情柔和,双眸都在放光。
他已心有所属。
这个认知,让白子期气愤交加,他难得心动,却被泼了一盆冷水,就连落叶都在沙沙嘲讽!
“呵,呵……”白子期气笑了,任由眼镜挂着鼻尖上,也懒得推一下:“萧同学,你让我大开眼界啊。”
这艳若桃李的样貌,辅之精湛的手段,想撩哪个男人不可以?
这一刻,他都难以说清,少年是无意的,还是故意而为之。
只知道,他的心很烦闷,一腔怒火在燃烧,无处发泄。
萧靖神情惶恐,微微颤抖着:“白医生,你怎么了?”
系统看不过眼了,一阵吐槽:“宿主,你好骚啊,撩完就跑,还故作纯情。”
“我撩谁了?我是无辜的。”
系统:“你开心就好……”
罢了,跟他争辩,再来几个系统,都无济于事。
白子期深吸一口气,冷脸道:“你掉队了,快跟上。”
萧靖一惊,双手抱胸,坚定说:“我不走,我要等江总。”
“别等了,你掉队了!”作为校医,他要负责同学们的安全,岂能让他胡作非为。
萧靖捂住耳朵,大声喊:“我不走!”
他的膝盖疼死了,别说跟上,走几步都不行。
白子期火冒三丈,不再多说一句,直接拽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扯:“起来!”
“啊——”萧靖被拽起,踉跄走了两步,膝盖刺骨的疼,惨叫一声,疼得浑身发抖。
淦,挨千刀的白子期!
萧靖紧咬牙关,痛吟声破碎,从唇瓣溢出,沙哑又难耐。
他跌坐在地,趴在树桩上,单薄的脊背时不时紧绷,显然是疼得不轻了。
白子期一愣,疑惑道:“我没用力啊。”
呵,幸亏没用力,不然他得当场疼死。
白子期脸色一沉,看得出来,他并非装模作样,而是疼得入骨了。
少年疼得阵阵发抖,自己却连他哪里痛都不知道,这个认知,让白子期眉头紧锁。
随即,他提起医疗箱,让他坐在树桩上,想去掀起他的裤脚。
萧靖拍开他的手,惊诧问:“你对我意图不轨?”
“别贫了,你的脸色很难看。”
少年的抗拒,让他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他是猛虎野兽吗,要躲着避着?
萧靖叹了口气,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装的,我装不下去了。”
剧情中,白子期身份不明,但能让一众富家子弟另眼相看的,想必不是常人。
惹上这种人,就是一个祸端,倘若他一时心情不爽,将刁家的丑闻公之于众,就后患无穷了。
萧靖不怕刁年,却碍于人设,若行为过激,又得ooc警告,严重者将关小黑屋,系统也喋喋不休的,烦死了。
不过,萧靖也没打算放过刁年。
那条狗,长年累月虐待原主,总有一报应。
那一天,不是现在,但总会到来。
萧靖神情萎靡,将满腹心思都藏在眼底,白皙的脸庞如幼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有脆弱的美感。
他的美,不落俗套。
白子期在风流场见惯了美人,依旧为他的独特而惊叹。
指尖微动,似有微弱的电流掠过,动作不受控制,缓缓放在他的膝盖上,轻轻的,上下摩挲。
萧靖浑身一僵,傻眼了:“系统,他在骚扰我?”
系统:“别问,问就是拒绝!”哼,人人都爱宿主,它迟早得失宠。
有道理。
萧靖神情怯懦,推开他作乱的大手,却反被握住,用力包裹着,不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