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每天都在攻略我(穿书)(296)
齐笙耳边直嗡嗡,只会不停摇头,蓝纶还搁旁边说风凉话:“侯爷,我都看出来尊夫人像伤风了,啧、你这当人夫君的,真是……”
薛域确实不怎么会照顾人,齐笙脸上又涂了胭脂,只怪他眼瞎、居然没看得出来,带着她就匆匆忙忙回卧房:“乖,笙笙,郎中就来了,夫君在这儿呢,给你抱抱。”
蓝纶在后边听见这话头,其实很想笑,但又怕薛域扭头就踹他,极力忍住了。
就薛域这种一会儿凶神恶煞、要打要杀,一会儿又甜言蜜语、哄哄抱抱的样子,真的不会早晚患上脑疾吗?
反正他本来也不太正常。
只可惜薛域若是疯了,他成天心心念念、牵肠挂肚的娘子该怎么办?
咳,要不然自己发发慈悲,给他也搞点仙丹吃吃?
阿福显然没想到蓝纶作为个看似清心寡欲的道士,脑子里的戏份居然那么足,上前去给他躬身见了一礼:“蓝真人,我们夫人身子不适,想来今儿,侯爷也无暇再管其他事的,要不您……改日再来?”
“我理解,反正在他这儿、夫人就是天。”蓝纶把锦盒递给阿福,“倒也没别的事儿,你记得把这交到你们侯爷手上就行了。”
“笙笙,没事儿了,咱们回房了,郎中这就到。”
齐笙摇了摇脑袋,只觉得耳边嗡嗡、 薛域说什么都听不清楚,又想起来死在她眼前的丫鬟萱儿,突然胃里就一阵翻涌,让她忍不住干呕——
只是没想到,她干着干着,竟然真的呕了,直接吐了薛域一身。
薛域:“……”
不过倒还好,凡事想开点,薛域又仔细看了看,他反应得够及时、至少齐笙身上还是干净的,且她吐过之后没那么难受,也比刚才安生了不少。
薛域刚想把齐笙放在床上,给沾满秽物的外袍脱下来。
结果齐笙像是迷迷糊糊中知道薛域要撒开她,来不及等他松手就开始闭着眼又哭又闹:“薛域你干什么?你要放下我?你不要我了?呜,狗男人,臭男人,呜。”
“我……我没不要你,你……你别哭啊。”薛域实在没办法,只能把齐笙再抱好,坐在床沿、特意撩开了袍子、把她放在没沾到呕吐物的中裤上,“你瞧,我这不又把你抱好了吗?”
“唔,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齐笙还不满足,一下子飞扑到他的胸口,抱住他的脖子就啃,“这样才对,亲亲,嘿嘿嘿。”
薛域:!!!
他当即石化了一刻,随后满脸震悚地低下头,瞄向齐笙终于没有幸免于难、也被沾上了的胸口。
完了,齐笙平时就极爱漂亮爱干净,这不彻底完犊子了?
薛域满脸愁容,深表遗憾地认真瞥着齐笙,就要帮她把上袄给脱掉。
然而他的手刚刚碰到立领,齐笙便拱拱鼻子,使劲嗅了两下,表情不悦地埋怨道:“薛域,你干什么了?你好臭哦,庞臭庞臭的。”
薛域:“……”
“啊,我也没……”
“不碍事,反正……我不嫌弃你臭。”齐笙又笑嘻嘻着猛地起身,再次抱住薛域,在他胸口又蹭了一蹭,“再抱抱。”
“哎,哎哎哎……”
薛域:!!!
齐笙笙是真烧糊涂了,今晚过分热情……得,这下沾上的更多了。
薛域叹了口气,最终也只好单手把齐笙抱起来、先脱掉自己的外袍,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再给她褪去上袄。
“沈郎中,来,这边请。侯爷,郎中到了。”
“好,知道了。”薛域赶紧从箱笼里给齐笙扒拉出来一件干净的小袄,怕她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揽住,“进来吧。”
沈郎中挎着药箱子进来,对着薛域就拜:“草民见过……”
“行了别见过不见过的了,本侯的夫人病成这样,还是先过来,给她把脉治病要紧吧。”
“是。”郎中看薛域抱着齐笙不放手,也没敢让他放下,隔了块帕子号了一通后,跟薛域回禀道,“侯爷,依草民之见,夫人的脉象浮紧……”
薛域满脸不耐烦,抬手打断:“够了,说些本侯听得懂的。”
郎中:“……”
“咳,是。”京城里的贵人都得罪不起,郎中们也依照他们的喜好,把话术连得有雅有俗,切换自如,“依草民之见,夫人应是受到不小的惊吓,又着凉得了风寒,服几副药,再卧床静养、便没大碍的。”
“好,知道了。既如此,那你便去开药吧。”薛域歪头朝门外望了望,喊道,“阿福,跟郎中去抓药,还有,再打盆冷水来。”
她刚才实在太过欢腾,连个汗巾都敷不住。
“薛域……”齐笙似乎在半睡半醒时也察觉到了再没旁人,开始肆无忌惮地在薛域怀里乱动,甚至把他刚给她系好的子母扣都弄得崩开,露出大片秋香绿肚兜包裹的雪白肚兜后,用极为绵软的胸脯靠上他的心口磨了磨,“夫君,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