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离谱,也很荒唐。
可现在除此之外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白茶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顺着谢九思的翎羽抚摸,刚一碰上,羽翼颤颤巍巍,羽根也烫得厉害。
每一片羽毛微微竖起,依恋地扫过她的掌心。
她红着脸,默念着清心咒而后继续。
漂亮的肌肉纹理,微鼓着充满弹性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流畅的人鱼线。
每碰触一下,青年的身体也跟着颤栗。
兴奋,灼热,渴求,热烈。
到后来白茶都不用伸手去探,谢九思像是磁铁被吸引一样主动贴上她的掌心。
一开始只是触碰,抚摸,到后来他难耐地伸手抱住她,拥抱她,如小鸟啄食一般细碎在她脸上,脖颈上落下亲吻,吮在她的耳垂。
蹭着她的颈窝,餍足地喟叹。
半柱香左右的时间,白茶燥得大汗淋漓。
她再忍不住,把怀里胡乱求抱索吻的大鸟推开。
“我,我摸完了,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
白茶面红耳热,她擦着额头的汗珠,一边平复着情绪一边问道。
【是差不多了,在梦里估计该做的也做全了。只是我建议你再摸个三四遍比较好。】
“?!还要摸!为什么,不是都结束了吗……”
她话刚说一半,床上昏睡的人闷哼了一声。
长长的睫毛颤着,悠悠转醒。
金色的眸子是未褪的情欲,眉眼也带着一丝魅气。
谢九思眨了眨眼睛,歪着头看向白茶。
白茶心下一惊,赶紧把自己衣服也扒拉敞开,然后上前把人抱住。
生怕他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只是顺势这么一问,不想话音刚落,青年意识骤然清醒,想到了什么脸色“唰”的一下从酡红变得苍白如纸。
这个变化比川剧变脸还快,给白茶吓得不轻。
尤其是看到谢九思眼眶泛红,咬着嘴唇强忍着难受的样子,更是慌得六神无主。
他这是梦到什么了,难不成她梦里特别狂野粗鲁?
“怎么了怎么了?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我在梦……我刚才自顾自没顾忌到你,抱歉啊,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别生气!我多学学,以后不那样了成不?”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谢九思猛地抱着白茶的脖子哽咽道歉。
“呜呜对不起,我,我应该做些准备的,该学的是我,是我不好,呜呜呜你别嫌弃我,我只是没经验,你别不要我……”
白茶一愣,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看来这梦里不是她太狂野了,而是谢九思他……没能支愣起来,一展雄风。
【所以我才说你刚刚应该多摸几遍,这样才能更持久些。现在这才一柱香不到,他肯定会觉得觉得很丢人,觉得很自卑很内疚呀。】
“……”
得知了前后原委后,白茶神情复杂地看向泪眼汪汪的青年。
她叹了口气,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
“没关系呀,半柱香也很厉害啦。”
谢九思原本还能忍忍,结果听到她这话后再绷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
怎么哭的更凶了?
作者有话说:
白茶:没关系啦,已经很厉害啦(摸头)
谢九思:……(已自闭)
因为这是谢沉和卫芳洲的剧情,肯定不可能那样这样呀。怎么也得是师兄和茶妹之后大婚在一起后才可以呀。(叉腰)
你们想什么呢。
不过也差不多了23333鸟宝宝委屈,鸟宝宝哭哭。
还有,师兄不是红色翅膀哦。这里是谢沉的翅膀。
第一百零四章
尽管那只是一场春梦, 两人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颠龙倒凤的荒唐事。
然而这件事只有白茶知道,被蒙在鼓里的谢九思因为自己糟糕的初次表现而萎靡不振了好几日。
在她多次看到他下山,红着脸鬼鬼祟祟地抱回一堆少儿不宜的书籍,背着她研读学习。
白茶忍无可忍, 最终只得又使用了一次“醉生梦死”, 里里外外实实在在把他摸了两三个时辰,让他重振雄风之后。
谢九思才没再继续翻阅那些书籍。
可他找回自信心的同时, 变得越来越爱肢体接触, 也越发粘人。
这让白茶很是头大。
拒绝他的碰触, 他委屈巴巴地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不拒绝的话,他又会得寸进尺。
好几次在清醒时候,白茶险些色令智昏,被撩拨得没招架住乱了道心。
面对这样两难的情况下,她没了办法。
这拒绝也不行, 不拒绝也不行, 不得已白茶只得以近日和他待在一起时间太长,怠慢了修行为由,跑到了千仞峰找沈天昭打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