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和BOSS总得二选一/快穿:选错男主之后,宿主人麻了+番外(1437)
想不到他会这么快就回岭南,还以为他会一直待在久安。
“表妹在宫里好好待嫁,一月一枚的丹药,我会托人送过来。”苏瑢说,忽然笑了一声,“不过我还是喜欢贤惠温良的妻子,表妹的脾气最好还是收一收。”
宁薇朝他冷笑,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但是直到月初,体内寒毒又发作时,宁薇才明白苏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把解药当做了对她的惩罚手段。
明明是盛夏,宁薇却像被丢进冷库,浑身冒着寒气,哪怕在屋里烧上地龙,身上捂几床被子也无济于事。
整整被寒毒折磨了三天,岭南那边才送来一个盒子。
里面放着珍贵的朱红色解药。
宁薇盯着盒子,眼睛里几乎要出火光。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偏偏还没有办法还击。
来送药的宫女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柔声规劝:“殿下别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好歹把药吃了。”
宁薇回过神,打量着跪在面前的宫女。
宫女名字叫荣月,长相标致,纤柔的双手捧着盒子,看着十分恭顺。
“你是苏家的人?”宁薇从她眼睛里看出了不屑和轻视。
宫女坦然微笑,竟然半点儿没有隐瞒的意思。
宁薇早想到苏瑢不会任由她自己留在久安,但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宫里安插人手,苏家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
宁薇又看了一眼荣月,无声笑了笑,从几层被子中伸出手拿起药丸放进嘴里。
解药吃下去之后只需要两刻钟,寒毒就被压制住了。
一切恢复正常。
“下去吧,现在我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你的脸。”宁薇粗暴地把被子踢到一旁,低声呵斥。
荣月面不改色,笑吟吟地退下。
宁薇佯作愤怒,拿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声音大得宫殿内外都能听见。
荣月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响声,不屑地哼了一声。
砸完花瓶,宁薇拍了拍手,脸上一丝怒意也无。
不一会儿,就有粗使宫女走进来,仔细地收拾地上的碎片。
其中一个宫女看着面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宁薇一眼。
宁薇转过头,冷脸看着窗外。
谁都不知道,每一次明珍公主发脾气摔东西的夜晚,她会写一些奇奇怪怪的乌州文字,在熄灯之后放在窗下。
等到夜深人静,自然会有人出现在窗外,把小小的字条拿走。
有时候是太监,有时候是宫女,甚至有时候是用轻功翻进来的侍卫。
宁薇也不清楚贺兰洲在宫里究竟安插了多少人,有时候她睡不着觉,会就坐起来看着那些人把信拿走。
来来回回的面容,从未相同。
有时候来人不小心与宁薇对视,还会对她无声恭敬地行礼。
只有这时,宁薇才会露出浅淡的笑。
极少的时候,来人把信拿走,还会留下一封信。
上面是贺兰洲的字迹,会清楚地告诉她,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不管多少封信,最后一句话都是一样的,只有两个字。
“别怕。”
宁薇虽然不至于害怕,但在深宫中待得久了,也会觉得孤独。
皇后是只会和稀泥的老好人,平时见她嘘寒问暖,但不能深交。
其他的嫔妃,对她敬而远之。
外面的命妇和贵女,几乎也见不到几次。
再加上上次她鞭笞赵语夏的事情被添油加醋地说了出去,全久安都知道明珍公主跋扈,贵女们更不会主动凑过来。
快到冬岁时,皇后从宫外找了一个戏班子,专门在她宫里唱戏,邀请了命妇贵女们一起来听。
宁薇当然也收到了邀请。
但她嫌弃闹腾,并不想露面。
直到看见戏班台柱子的名字叫夕渔。
真是个好名字。
宁薇想,意兴阑珊地收拾了自己,前去听戏。
皇后为首,命妇和贵女们按自己的身份两侧坐好,台上已经开始了。
但是宁薇忽然出现,命妇和贵女们不得不都起身向她请安。
宁薇路过其中一个贵女身边时,也不知道站在旁边的宫女是故意的,还是胆子太小了,一个踉跄碰撒了桌子上的蜜饯。
黏糊糊的蜜饯都蹭到了宁薇裙摆上。
宫女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宁薇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转而对皇后道:“我去换换衣裳。”
“让宫女回去取,你去偏殿等一会儿。天气太冷了,你别来回地跑。”皇后温和地给她出主意。
宁薇点点头,由皇后宫里的宫女引着前去偏殿。
“殿下稍坐歇息一会儿。”宫女说完退下去,只留宁薇一人在偏殿。
过了片刻,拖沓的脚步声从内侧响起。
宁薇毫不意外地寻声看向身后的屏风,冷笑道:“来都来了,不敢出来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