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38)
外搭一件驼色大衣,刘海梳了下来,看起来像个在校的大学生一样,青春挺拔。
少了清冷,多了柔和。
车上的气氛很安静,阳光洒进来暖洋洋的,宁安低头在查汪荣过去的秀,阳光打在脸上,皮肤几乎白的透明。
“如果你不自在的话,我们可以提前走。”封允淡淡说。
宁安摇摇头:“我没关系的,好不容易去一次,陪老人吃了饭再走也可以,我尽量少说话。”
这是还在气他昨天那句话呢,封允轻轻哼笑了一声。
随后又正经道:“我妈一个人把我带大,挺不容易的。”
宁安安静地听着,他想封允大概是想要说他妈很不容易,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他多担待些。
没想到封允说:“但也不能什么都听她的,有些话,她说了,你听听就行,不用当真。”
宁安轻轻应了一声,封允的语气很平淡,娓娓道来,却又压着些情绪。
厨房里煲着鸡汤,一进门就闻到热腾腾的香味儿,丝丝缕缕从鼻端沁到心底,让宁安感觉十分亲切。
他记起小时候,每次感冒后,妈妈都会熬鸡汤给他喝。
一锅老汤慢慢的翻滚着,最后撇去浮油,热热地喝上一碗,发了汗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就会重新变得生龙活虎。
那一瞬间,他看着封冉,有一种久违的依赖和亲密感。
胡嫂摆了果盘,端了茶水出来,招呼着他们在客厅落了座。
除了最初的寒暄,宁安便坐在封允旁边,安静地听他们说话。
封冉很满意宁安的乖巧模样,跟他讲些她与孙兰芯年轻时候的趣事。
孙兰芯的事情,他知道的很少,所以听的格外认真,他那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很是让封冉开怀。
中间封允带宁安去阳台看他母亲养的花花草草,初冬时节,阳台上依然一片翠绿。
木质的花架上,花盆一层层摆开,其中以兰花居多,有些花叶上还在往下滴着水珠,像露珠一样晶莹剔透,应是之前刚刚浇过水。
宁安好奇地问封允:“兰花不是不好养吗?我记得小时候我妈养过几次,但每次都养不好。”
封允知道宁家的情况,以为他在说孙兰芯:“养花需要细心和耐心,你母亲,大约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宁安记起自己母亲吴曲云是连仙人掌都养不好的,不由地笑了:“也不是,她没那个天分?”
他想起有一年,他母亲养死了一盆仙人掌,待他父亲回来,便满怀委屈地向他父亲告状。
好像是那仙人掌欺负了她,而不是她养死了它一样。
因着那些记忆,他笑的很温柔,看向那些葱绿花叶的眼神也温柔又温暖。
封允看着他,心重重跳了几下,这笑容太暖,他没见过,仿佛连冰雪都能融化。
他在看花,而他在看他,然后看着看着,也忍不住笑了。
封允长的极好,稍露出点笑意,便极阳光,像个可以让人全心信任的可靠大男孩一样。
风姿飒爽,意气风发的样子,十分迷人。
尤其现在还带了点温柔,如暖阳下的银杏树,挺拔温柔。
宁安看完花再看他,竟觉得他比那些花还要美的多,明亮的多,蓬勃的多。
一时两人四目相对,阳光斑驳地洒在彼此的脸颊上,眼睫上,像附了一层朦胧的光环。
宁安的眼睛轻轻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睫毛被阳光染成了碎金色,倒像是那睫毛自带了光环,随着眼睛眨动,把那流金碎光四处倾洒,浪漫的让人窒息。
那是迷人的魔法,在人心底点起了火。
第18章 Chapter 18
只可惜这短暂的温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伴随着胡嫂一声爽朗的:“哎呦,在这儿呢?”
那流光溢彩,浪漫温情的幻像,如一池春水被调皮的石子惊扰了般,水珠乱溅涟漪漾开。
他们对视一眼,随即各自低头,尴尬地错开了目光。
“要开饭了吗?”封允问。
“可不是,”胡嫂笑着:“”你妈正说,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你们两个就不见了?”
封允对宁安说:“走,带你尝尝胡嫂的手艺,很不错。”
两人相继走进餐厅,隐隐听到胡嫂正对封冉说着话:“小两口别提多亲热了,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的难分难解呢……”
宁安脚下一顿,脸上隐隐发烫,忍不住停下脚步,看了封允一眼、
封允笑笑,拉了他的手腕,把他带到餐桌旁,按到餐椅上坐稳了。
又细心地撇净浮油,盛好鸡汤,放他面前,极“亲热”地笑:“尝尝。”
宁安耳尖红了,当着长辈的面只好配合着:“谢谢。”
封允看他一眼,挑了挑眉:“跟我还要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