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暴君的师尊(77)
虽然皇帝对南沧溟不好,可毕竟是亲爹。
古人又古板,极重血缘关系,自己与他本就生了嫌隙,如今当着他面骂他爹,无异于在老虎身上拔毛。
哪只南沧溟竟然还露出了笑容,赞同的点了点头道:“师尊说的有道理,那老头有眼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宫里的御医无用,有机会让凤杀羽好好诊治一番才好。”
楚皓之见这人跟着自己一起骂自己亲爹,一瞬间也被逗乐了,缩在南沧溟怀里滚了滚。
“现在虽动不了太子,但折了他的一些羽翼还是可以,谢老爷这事只要煽动民意,太子必然会弃卒保车,吏部尚书只要不傻,也会壮士断腕。”
“等时机成熟,再将此事作为导火索,想必能看一场好戏。”
一说起这个,楚皓之就兴致勃勃地盘算着筹码,想着日后如何图谋,加上这几日睡得多,现在又有人听自己说话,更是精神。
南沧溟疲乏极了,连续赶路两天,到了后一直忙着照顾人。
此刻躺在床上抱着这人只觉得分外安心,困意一阵阵袭来。
本想好好睡一觉,可怀里的人一点也不安分,一直动来动去,弄得南沧溟心猿意马,困意全无道:“师尊,你身上好香。”
香?都两天没洗澡了。
一想起这个楚皓之就难受。
这两天凤杀羽和月寒烟忙得都没时间管自己,每次都是匆忙送个药就走。
“我都两天没洗澡了,你也不嫌我脏。”
楚皓之小声的抱怨道。
南沧溟舔了舔楚皓之耳垂道:“我只是觉得师尊很香很甜,想从头到尾尝遍。”
楚皓之一听这话身体僵硬起来,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这小狼崽子竟然说自己味道甜,从哪里学来的虎狼之词?
只得岔开话题道:“我困了,想沐浴更衣睡觉。”
“好,我抱你去洗。”
南沧溟也不嫌烦,温柔笑着,一把将楚皓之拦腰抱起向屏风后面走去。
浴桶里放满了水,水雾袅袅升腾,南沧溟将人放进去。
“我自己来。”
楚皓之拿过毛巾擦拭着身体,一点点的擦拭干净。
“嗯,好香啊!”帮师尊擦干净身子后,南沧溟埋在楚皓之脖颈间深吸了口气。
楚皓之起身搂着南沧溟脖子,懒洋洋道:“抱我去床上。”
到了床上后楚皓之想起南沧溟刚说的话。
朝夕相伴五年多了,自从除夕宫宴表明心意已有半年了,两个人好像除了亲吻都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进展。
楚皓之并非古板的婚前不性爱者,只是总觉得南沧溟才十八九岁还太小,可同龄的皇子都妻妾成群。
就连月寒烟和凤杀羽两个人都有了肌肤之亲……
想起那天凤杀羽问自己需不需要桃花膏,自己问那是什么东西时,凤杀羽那一脸意外又尴尬的表情,楚皓之愈发羞愧。
南沧溟收拾好东西过来便见师尊脸颊绯红,正想问怎么了,楚皓之就缠了上来。
南沧溟看着只穿着亵衣凑过来笨拙的吻自己的师尊,眼里闪过笑意,轻轻揽过师尊柔软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才放开道:“好了,师尊身体还虚弱,等身体好了随时都可以。”
楚皓之见自己勾引不成还被教训,心里又气又羞干脆转过身装睡。
南沧溟无奈只得靠近一点将人揽在怀里。
第49章 可是我伺候的不好?
第二天楚皓之醒来时伸手一摸,不见南沧溟的身影。
在床上磨蹭半天才懒洋洋地坐起,就见南沧溟端着粥进来。
看师尊要起身,南沧溟赶紧将粥放到桌上,从衣架上拿起准备好的衣裳,伺候着人起床。
楚皓之正吃着早膳,觉得这粥比起这两日吃的好吃多了,夸赞道:“厨房今日是换人了?想必午膳也不会太差。”
见师尊没有尝出是自己做的,南沧溟也不生气。
他家师尊平日里饮食极为精致,想必这几日是没好好吃饭。
师尊身边不是很多人吗?怎么都没几个伺候的?
南沧溟想着便直接问:“师尊这几日身边都没有人照顾吗?”
楚皓之正吃的开心道:“小羽、月寒烟他们分身乏术,正事要紧,没必要留在我身边照顾。”
“其他人呢?”
“什么其他人?”楚皓之一愣。
“师尊身边就只带了月寒烟和凤杀羽?”南沧溟舀粥的手顿了顿,脸上露出少有的冷峻。
楚皓之看着南沧溟微变的脸色,想起之前军营中的隔阂,顿时心底一沉: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试探我的底牌?
心里一阵寒凉,但又不想对其有所隐瞒道:“我这次出来只带了寒烟和小羽。
初尘宫在西南边境只有一些商贸,没有可用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