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暴君的师尊(109)
见楚皓之没有回话,便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血迹擦干道:“不想我碰你,可以直接说,莫要再这样,我会心疼。”
看到他流一点血,都心疼得要命,比自己在战场被万箭穿心还要疼。
楚皓之熬过这阵疼痛,回过神来想:还好咬的是自己,不然他该多疼。
以他的性子必定是再疼也不会说。
南沧溟伸出手,想将人搂过来,好好抱抱。
可想起刚刚他宁愿咬自己一口,也不愿意跟被自己亲吻。
怕他又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伸出去的手顿了顿,终究是放了下来。
楚皓之看着南沧溟的举动也是怔了怔,刚疼的眼冒金星的,他实在没去注意南沧溟说了些什么。
两个人这样算是吵架了吗?只是这架真的是吵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楚皓之没谈过恋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要是有手机还能找度娘,这着实有点为难他了。
回想一下,就是自己一时兴起作妖。
想咬他一口,结果咬了自己一口而已,怎地就闹到了这般田地?
亏得自己还庆幸没真咬到他……
想到这楚皓之愈发觉得委屈,默不作声地拉过被子躺下。
南沧溟吹灭蜡烛,看师尊没有开口赶人走的意思,赶紧小心的躺下,生怕动作大了惹师尊生气。
躺下也不敢靠得太近,以免惹师尊生气,于是往小心地往旁边挪了挪。
往日南沧溟上床后都会将他搂过来里,吻一下,再抱在怀里入睡。
可今日竟因为一件小事,就如此生分……
久久没等来熟悉的怀抱,楚皓之一时间又气又怒,背过身子回想着往日的桩桩件件。
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好像从自己越来越依赖他开始,从自己第一次赶往西南开始,两人就生了嫌隙。
这次也是自己赶往西南,结果又莫名其妙地吵架。
西南这个地方真是跟自己命里犯冲啊,楚皓之内心苦笑。
或许男人都是得到了便不会再珍惜燙淉吧,自己终究还是高估了。
为了更熟悉西南地形山川,游玩时不至于落了面子,今夜还在那拿着古书恶补,现在看来就像一场笑话。
他一向都是天之骄子啊,何曾这么卑微过?
张爱玲说爱一个人就会卑微的像尘埃里开出的花朵。
当年读书时他嗤之以鼻,觉得他再爱一个人,也不会失了风骨。
如今穿来书里才懂,可已经太晚了。
在楚皓之转过身去的那一刹那,南沧溟的心如坠冰窟。
伸出去好几次的手,终究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的,收了回来。
多想伸手去触碰他,给他全部的爱,多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爱他。
让他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内心的火热和激情。
让他感受到自己内心跳动的频率全都是与他有关。
让他知道自己早已把他融入进生活里,希望能跟他一起看日出日落,四季轮回,数遍生命中的每一块旅程碑。
可终究还是放下了伸出去的手。
爱是想要触碰而又收回的手,爱是未经触碰却在颤抖的心。
楚皓之没有再跟往日一样,惹毛了他,就去索吻顺毛。
南沧溟也不敢像以往一样,将人搂到怀里温言软语地哄。
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一个傲娇着,一个踌躇着。
西南寒冬腊月的夜晚,冷的人难受。
往日被南沧溟搂在怀里,暖洋洋的,未曾觉得寒冷。
楚皓之浑身冰凉,冷的身体都有些僵硬,驱动内力疏通了一下经脉,才感觉好受些。
几次三番下来折腾的整个人精疲力尽,终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冷的无意识地裹了裹被子,南沧溟感觉到动静,见人睡了过去,再也无法强迫自己无动于衷,伸手将人搂了过来。
楚皓之迷迷糊糊中感受到热源,下意识地往热源处钻,用冰凉的手搂着南沧溟精壮的腰身委屈道:“好冷。”
南沧溟感受着师尊的手不断地在自己腰间游走,定了定神。
轻轻的舔着他耳垂道:“师尊这是在煽风点火啊?不如我们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第69章 我们成亲吧
楚皓之半睡半醒,一听这话更委屈了:
“刚还挪开身子,要避开我,如今精虫上脑 却又要与我亲热。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侍妾?还是上不得台面的男宠?”
南沧溟听着这一连串指控,如五雷轰顶一般,他何曾这样想过?他就差将心掏出来了。
可转念一想,师尊与自己还未成亲,便有了肌肤之亲,还几次三番跑来西南。
跟着自己没名没分,这么想也实属正常,是自己考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