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这么深,关键时刻却能自保,如若当真有大本事,可为他所用。
第11章
砸玉佩
没多久一行人都被带到御书房,一时间跪了一地的人。
其中二公主最为丈二摸不着头脑,但她性子娇蛮,平时也得成贤帝与太后宠爱,朝成贤帝行了礼后,就依偎到太后身前:“祖母,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这么大阵仗?”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却没说话。
二公主连忙敛了撒娇的情绪,规规矩矩在一旁站好了。
成贤帝瞧着跪了一地的人,这才开口:“让你们过来一趟是因为先前霍相爷府中二公子被害一事。”
所有人低着头眼观眼鼻观鼻,尤其是蒋大人和秦大人,虽说原本是他们大理寺和刑部的事,但太子自己包揽下那就跟他们没关系,除非皇上这次喊他们过来是要让他们把人押走。
成贤帝朝太子看了眼:“接下来太子来办吧。”
在场的众人虽说知晓皇上重视太子,没想到这种事也交给太子,毕竟先前太子可还偏袒那景家二公子。
但不得不说这事交给太子,如若一个处理不好,还真的难免落不得好。
太子沉声不带任何情绪开口:“当日的事想必诸位也都一清二楚,孤念着救命之恩许了景二公子三日时间查找真相,如今景二公子倒是说出一个凶手人选,只是这个人有些特殊,是以召诸位前来,也是做个见证。”说完后话头一转,落在一直静静跪在不远处的人,“二驸马,景二公子说霍表弟是你所害,不知你可认?”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愣在那里,尤其是二公主,本来正瞧着刚染了豆蔻的指甲,闻言猛地抬头:“皇兄,你糊涂了?这话也能听旁人乱攀扯?”
二公主喊完才发现所有人都看向她,顿时脸色一白,垂眼:“父皇,儿臣就是太着急,二驸马平时待在公主府也不怎么外出,更加与霍表弟见面不多,也没大仇,怎么就会害霍表弟?”
太子收回目光,看向景长霁:“景二公子,你既然说是二驸马,可有证据?”
景长霁行了礼,直接看向两个鹌鹑似抖着肩膀缩在角落的程公子和向公子。
他们这是第一次进宫,尤其是在知道皇上皇后太后公主都在时,更是吓得不轻,尤其是听说景二说杀了霍二的是二驸马,更是六神无主。
偏偏景长霁这时开口:“程公子、向公子,你们是霍二公子的友人,你们且说说看,半月前景二公子因为禁足放出府后去一品斋时,与你们炫耀了什么?你们且把先前和我说过的说一遍即可,毕竟这事当时一品斋不少人都知晓,也和你们无关。”
景长霁这话明显带着警告,和他说过的,那不就是被下毒的时候,这是威胁啊,但这事他们敢说吗?不过都这时候了,他们要说不知道也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把先前霍二诋毁那位徐姑娘的话说了一遍。
霍相爷皱着眉,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不太好看,只是也没当回事,无非是一个孤女,还是京外来的,怎么就能扯上二驸马?
在场的众人听了一场风花雪月眉头紧皱,表情有些尴尬。
谁知还未等人开口,景长霁把目光转向二驸马:“驸马爷,听说当天你也在一品斋,刚好霍二公子说这一番话时你刚好经过可对?”
二驸马一直表现的很是淡定:“景公子这么提醒我倒是想起,的确有这事。但当时只是经过,只听到霍二公子的声音,加上当时围观人太多乱糟糟的,倒是没细听到底发生了何事。”
景长霁却是问道:“那如今二驸马听了当时霍二说的与那位徐姑娘的事,二驸马觉得徐姑娘是那种攀炎附势之人吗?会宁愿不要名分与人在一起的人吗?”
二驸马垂着眼没说话。
二公主脸色不太好看,皱着眉:“景二公子,你这话是何意?那徐姑娘如何与否,和驸马何干?”
景长霁:“可按照程公子他们听到的,的确是这般,听说霍二公子还得了徐姑娘一枚价值连城的玉佩,不知可带来了?”
当时太子去带人前,他的确低声提醒过,前来的霍家小厮的确把玉佩带了过来,太子把玉佩拿出,虽说不知道景长霁要做什么,却也递给了他。
景长霁看向二驸马,把上面刻了徐字的玉佩捏着绳子悬在二驸马面前:“二驸马当真不认识这玉佩?”
二驸马却是看也未看:“不认识。”
二公主却在看到那玉佩时,一开始不甚在意,后来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只是谁也没注意到。
景长霁:“这样啊。”随即蓦地一攥玉佩,出其不意猛地往地上砸去:“既然如此,那就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