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学院(67)
江渚继续看下去,壁画变得越来越宏伟震撼。
老鳖背上的人手持一巨弓,拉弓……射日。
江渚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因为壁画中,太阳开始坠落向大地。
和以前江渚听过的后裔射日的传说有些相似。
后羿射日的传说本就有很多不同的解释,有些人说后裔是一个人,有些人说后裔是一个族群,也有些人说后裔是一种精神的象征,后裔二字并没有具体的定义。
神话故事就是神话故事,没人会真的去思考其中的真实性。
江渚心道,和神话故事差不多的壁画,两个世界又一处相同点。
江渚继续看下去,第三幅壁画,那青铜巨舟上的木乃伊用巨舟拖着坠落的太阳,然后用青铜锁链将太阳锁在了高大的山岳之上。
江渚:“……”
画面之诡异。
这就是这座神宫壁画记录的内容,射日之战,本身就是永恒的传说故事。
江渚正诧异,这时,祸伸手将神宫中央的那棵树连根拔起。
死寂,那种死寂得连空气都无法流动的感觉。
江渚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祸直接提着树向神宫外走去,江渚赶紧跟了出去。
身后的神宫,墙壁又开始嘶吼了起来,除了愤怒不甘绝望,似乎又多了些什么情绪,就像被人侵门踏户,但又无能为力。
回到营地,祸直接将那棵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树立在了帐篷边上,然后拿出一把青铜匕首一刀割在了树干上。
江渚:“……”
树干流下白色的琼浆,散发着玉色的瑞光,香味扑鼻。
平平无奇的树,却流着琼浆玉液,看上去古怪到了极点。
祸拿来碗,接了一碗就往江渚嘴巴里面灌。
江渚喝得咕噜咕噜的,根本阻挡不住祸的行为。
玉色如奶的琼浆入口,冰冰凉凉的,还散发着清香,有点甜,就像是一种甘甜的饮料。
最主要的是,他热得跟火炉一样的身体,如同被冰水冲刷了起来,由内而外,好舒服。
好东西啊。
就跟吃了火锅喝上一杯冰饮,舒服到了极点。
咕噜咕噜一碗就喝光了。
江渚袖子中的小梦魇,斑,还有黑鸦尸狗都跑了出来,跑去琼浆滴落地面的地方,一个劲贪婪的舔食。
巫蛊是吃不同食物的,但这时竟然对这树干流淌的液汁没有反抗能力。
应该是好东西。
江渚看着还在流汁的树干,默默地将碗接了过去。
流地上可惜了不是。
只不过树干的伤口的恢复速度超出了江渚的想象,明明被青铜匕首割了一大个口子,竟然就那么愈合了。
小梦魇:“……”
张开嘴巴,用一口小奶牙咬在了树干上,看它咬一个洞。
江渚:“……”
可别将这宝贝弄死了,竭泽而渔不可取,他们要细水长流,以后养一段时间喝它一大碗。
江渚将巴拉在树干上啃得呜呜的小梦魇扒下来。
小梦魇小腿直蹬,叫得特别大声,放开它,它还没有咬穿。
直到江渚用勺子盛了一勺子碗里的汁液递到小梦魇面前,这小家伙才消停,一边喝还一边气呼呼地瞪着那棵树。
碗里面的汁液还有一些,江渚干脆分了些给斑和黑鸦尸狗。
江渚回头正准备感谢祸一番,没有祸凭江渚自己,哪怕他将网吧之类弄得如何的风生水起估计也是得不到这些东西的。
身后,已经没了人影。
江渚看了看天边,太阳升起,透过云层普照大地。
生肖也刚好看完小鸡回来,碗里还有点残留,正好让生肖舔碗,一滴也不能浪费,小梦魇看得气鼓鼓的,舔碗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它,它最在行。
江渚看了一眼青铜棺的位置,若是神宫中壁画是真的,祸真的弑过神吗?又是什么原因厮神?
江渚不由得想起椒江大叔曾经说起祸的名字的由来。
祸,神之祸端,他曾经将神禁锢在深渊。
传说或许不真实,但总有一些传说在捕风捉影记录着些什么。
江渚不由得嘀咕了一句:“神到底是什么!”
生肖刚好舔完碗:“我知道。”
江渚都不由得一愣。
生肖道:“以前我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然后指着远处的一座山:“那里就有神,江渚你想看吗?我带你去看。”
江渚都惊住了。
这怎么可能?
将信将疑,但实在抵抗不住好奇。
生肖说的山算不上太远,走不到一刻钟就到了,也在焦土旁边。
说起来,江渚都没怎么离开过营地的位置。
他们在焦土内行走,还算安全。
等到了地点,江渚还在想,肯定是生肖胡乱的瞎想,怎么可能见到这个世界的神,根据他在神宫的经历,以及神创造出不死民和迦楼罗征战大荒的传说,神是恐怖的,怎么可能让人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