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没说话。

“我就算不行，不也是比你行？”战凌梭巡着老臣，

“难不成你还比我行？”战凌又抬头看老臣，

老臣：“……”

还没等老臣说话，战凌就挥手，

“一边去。”战凌看他老臣，才不跟他计较的。老臣回去后，也不知道是该惋惜还是该无奈，之后内阁一室静谧。

等到了晚上，战凌才回去。

远远的，他站在大门口往里面看，过来两个宫女，

“太子妃下午都干什么了？”战凌问。

“太子妃回来就在府里玩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屋子里休息了。”宫女低头，知道的少，报出来的信息也不多。

战凌没多问叫她们走。战凌一个人来到了正房，一到门前，战凌没往里走，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一股小风吹过，从屋子里传来些许香气，战凌又闻到了一丝甜酒的气息。

战凌微皱眉，往里走，只见顾宛宛坐在桌边正吃晚饭，一边吃，还一边喝着小酒，桌上放着两个酒壶，看来两瓶子已经干了，战凌上前摸了摸，果然两个瓶子里都空了。

顾宛宛端着酒杯一脸满足的笑，

“小舅舅，宫里的酒可真好喝啊，早知道，我就早点嫁给你算了，你虽然脾气不怎么好，可是你家里的酒真好喝。”顾宛宛一杯酒嗞的一下，又下肚。

战凌：……。

就那么看着她把一杯又干了。

战凌坐下来，有点苦闷的盯着顾宛宛，

“这酒有个特点，你昨天喝的那个是立反劲，这个是后反劲，和那天西江院喝的差不多，你现在喝没什么感觉，过一会儿，等到了晚上，你就会醉了。”战凌看着顾宛宛，他想说，到时候，我就又什么也干不成了。

战凌看眼桌子，他倒是不饿，不过郁闷得有点想喝酒，桌上也没酒了，战凌叫人拿碗筷，吃饭。

待吃完了饭，顾宛宛和战凌就坐到屋子里，面对面，战凌昨天没睡好，下午精神状态一般，现在到了晚上，他脸色好多了，和平常无异，战凌坐在灯下，一副俊男的表相，肤色白皙细致，眉长凛冽有锋，顾宛宛看着战凌这长相，忽然问，

“小舅舅，你是真的喜欢我的吗，我怎么好像听说，你说我受了很苦是想好好养我的呢。”顾宛宛歪着头一脸的不解。

战凌抬眼，

“那都是瞎说的，我不是都说清楚了，是因为不想让你嫁给别人。”

顾宛宛忙问，

“嫁给谁呀？”顾宛宛到现在都不知道在西围场，战怀当时想向她表示心意。

“嫁给……。”战凌想说战怀，但他在这个时候压根不想提起他，并且，他现在和她没有夫妻之实，如果战怀突然跑回来。

战凌咳了一声，

“嫁给薛贤。”战凌随便找了个替罪羊。

顾宛宛点点头，明白了，不过这也有点不着边。顾宛宛想不明白也没多想，就又坐在桌边看战凌，战凌也看着她，她刚才喝了两瓶子，他等着她犯酒劲，或者趁现在，做了她。战凌正在犹豫间，外面内侍送来了沐浴的水。

“太子，太子妃娘娘，水备好了，请太子和太子妃沐浴。”内侍的声音落下，战凌起身，刚要走，顾宛宛抢道，

“这次，我先来吧。”隔着纱帐看他沐浴，她有点不耐受。

顾宛宛走过纱帐，又把纱帐拉好，继而顾宛宛脱了衣服，以防战凌看见，她还特意拉过屏风，档在战凌的方向。

战凌：……

现在都不能看？

战凌坐在桌边用手指轻扣着桌面。

一柱香的功夫后，顾宛宛洗好了，一身香气，随着她披着薄衣的身段走过来，都是一浪一浪的往战凌的脸上扑，战凌用手档了档鼻息，他清楚的感觉到上头。

顾宛宛到他身边一站，

“小舅舅——”

“我没醉，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顾宛宛扯着新纱裙还转了一圈，这一圈转得香风漪漪，整个裙子都绽了开来。

战凌沉沉气，朝顾宛宛点了头，

“是没醉。”不过很快就醉了。他今天一点也不想等她醉了再上床。

战凌从桌边起身，

“我去沐浴。”等沐浴完了，他就做了她。

战凌想是这么想的，可是走到一半，战凌又回过身来，

“要不然一会再洗吧，反正之后都是要洗的。”他怕顾宛宛在他沐浴这一会儿，又干出些什么来，喝了一瓶洒，又或者直接醉倒了，良宵金时不是错过了。

战凌说话间往回走，顾宛宛望着他一脸的困惑，

“什么洗洗洗。”顾宛宛声音低下去。

战凌在顾宛宛面前站好，有点反常的，他并没有当即急着上手，而是站在顾宛宛面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