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值清零后反派他又疯了(154)
她想到这里没忍住捏紧了拳头,凭什么人家还能行军,而自己不仅下不了榻,连醒来都困难。
五更行军时分,还是符奚抱她上的马车,便是没有床帏经验的人大概也看得出来是什么情况,更不消说她还哭叫了半夜,守在门外等侍奉的婢女想必都知道了。
虽然说古人把婢子当物件,王侯将相行那事时甚至还有让婢子陪床的习惯,但她一个现代人受的是现代教育,实在没有办法苟同。
这样私密的事怎么能让人听见呢,下次她再也不要人在门外等侍了。
她复盘一圈下来,越想脸越红,尴尬的几乎要没脸见人了。
救命......
符奚撩开帘子带着一身的寒气走了进来,在她身边坐定。
他未着军甲,依旧是一身玄色的常服披风,面庞玉白,唇色嫣红,真真是浓墨赤红,气色好得很。
如果这个救她命的人和罪魁祸首是同一个人,她现在只想咬人。
姜德书抓了他的手轻轻咬在手背上,他一动不动就任她咬。
她牙齿将碰到他筋骨便忍不住停了下来,与她软嫩嫩肉乎乎的手相比,他的手瘦的几乎没有肉,细瘦纤长全是筋骨。
这人脱了衣服明明不瘦的,怎么手瘦的这么让人心疼。
手背上是晶亮亮的津液,还有一排浅浅的粉色牙印,她拢起袖子擦干净,嗔他:“战场上你也这样吗,咬你你也不知道躲。”然后将他冰凉的手放在面颊上贴着,她现在脸好烫,很适合暖手。
符奚眼睛含笑看着她,摇头,他看着心情好得很,还带了点慵懒的餍足。
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他吸了自己的精血呀!
姜德书丢开他的手,气恼地拥进被子里背对着他,道:“你快领军去吧,别来我这里。”
直男如符奚日常跑偏,好脾气地解释他接收到的奇怪问题:“战场上没有人咬我,他们近不了我的身便会被我杀了,你别担心。”
担心不担心的已经是上一个问题了,她现在生气的问题已经换成了“这不公平这不公平,为什么出力的是他最后累的却是自己”。
一旦跑到男女体力差别上,眼前人就没那么可恨了,姜德书又捉了他的手在手里哈了口气,然后带到她怀里暖着,问:“你怎么进来了,不用领军吗?”
符奚捉了他想要收回的手在手心握着,解释道:“行军和上阵都不必主帅在首,我一般的位置就比你现在靠前点。”
原来电视剧里主帅站在最前面吼来吼去的剧情不能作为实际参考,她表情呆了一瞬,忽然又拧了眉:“那你方才不来陪我,去做什么了?”她其实知道原因,但就是心里憋着一股微弱的奇怪的起床气,想要娇娇一会儿发泄。
果然他严肃道:“我与兵士同饮冰酌血多年,凡有征战皆是如此,没有优劣厚待,不好进马车来休息。”
手指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一会儿,道:“我甚念你,忍不住上来看你一眼。”
她方才还在心里吐槽他不会说情话,这人就来说情话了,姜德书的情绪瞬间就没了,美滋滋地收了手凑过去揽他的脖子:“我也想你。”
符奚因为她的动作,手撑在她心口扶着,她里面穿着睡觉时穿的中衣,又薄又滑,等同于无物。手中触感太好,他不受控般下意识合指捏了捏她心口丰盈。
姜德书惊呆了,她抬起头用一副“你变了你不纯洁了”的震惊表情看着他。
虽然关起门或者入了夜,符奚会瞬间化身狼崽子,但是平日里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他还是很古板的,何况现在还是在行军途中。
符奚自己也惊到了,楞在当场看着她失语。
最后还是她先绷不住笑开了,凑在他脖颈间故意哼哼两声。
故意羞他。
她计谋还未得逞,便有人在马车外回禀,把他喊了下去。
她在他撩开帘子的当口,爬过去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恶劣地冲他咧开嘴笑。
他眸色一暗,突然狠狠拉上帘子低头亲过来,他的唇刚碰到她的,马车外回禀声又响起,他蓦地停住了,眼尾慢慢又爬上赤红。
姜德书忍不住笑得直哆嗦,伸手摸摸他的眼睛,脖子前倾照着他的嘴唇又亲了一口:“你快下去吧。”
符奚眸色沉沉,看着不怎么开心的样子,大手在她后脑上带了点力道抚了抚,大步出去了。
她又拥在被褥里发呆,随行的婢女给她换了个袖炉捂着。新来的婢女她不熟悉,也说不上几句话。唯一熟悉的清杭被留在厨房,不能近她的身。
大概是因为和清萍有渊源?毕竟名字很像。可若是真的有渊源,她估计已经与清萍作伴去了,肯定在府里留不住。她还挺想念清杭做的牛乳糕的,也不知道人跟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