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提前,就算是回到了过去,在最开始也没起到太大作用。
世界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陷入了无限的恐慌中,每天都在流血。
夏喆摇摇头:“感觉就像地球在给自己杀毒一样。”
司檩微叹,他起身拍拍夏喆的肩:“别想太多,早点休息吧。”
火炕虽然还不暖和,但已经能睡人了。
和尚给夏喆找了三床被褥,两床垫着,一床盖着:“你先睡这边,等过两天再给你分配房间。”
夏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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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弃云和司檩回到楼上,因为外出过,照例还是得洗个澡。
汤圆他们早就洗完了,还帮忙烧了热水。
两壶开水就放在地上,司檩把它倒进桶里,兑完冷水试了下温度:“差不多,快来洗,等会冷了。”
乌弃云半靠在洗手台前,看着司檩拿起毛巾拧了个半湿。
司檩嘴上嫌弃,但还是帮他从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擦拭:“乌大爷还得别人伺候着?”
乌弃云心情不错:“那也得有人愿意伺候。”
两人上午做过一次,身上都还有痕迹,特别是乌弃云冷白又柔韧的腰,被司檩握出一道道指印。
他摩挲了两下,随后一垂眸就看到——
司檩:“云哥,别这么浪行吗?”
乌弃云啧了声:“你不乱摸什么事都没有。”
司檩坦然自若:“哪位大爷要伺候的?我还不能收点小费了?”
乌弃云:“我以为上午伺候得你很爽,回报一下不是应该的?”
“……”司檩感叹道,“要是以前知道你是这样子——”
话还没说完,他就闷哼一声,被乌弃云硬生生翻了个身:“就怎样?”
“早知道你这么不矜持……”司檩偏头吻了上去,“——就早点下手了,哪里还等末世。”
上午刚做过,这种事不宜太放纵。
两人亲昵了会儿,就躺回了床上。
他们把盖被换成了最厚的棉絮,身下也铺了两层,才勉强堪堪不冷。
乌弃云睡觉喜欢抱着他,时不时还会乱动。
司檩琢磨了会儿:“我觉得咱俩分被子睡可能会更暖和。”
乌弃云抬头就是一口,咬住他喉咙低哼:“你做梦。”
司檩疼得一呼他脑袋:“撒嘴。”
乌弃云舔了两下才撤开,懒懒地挨在司檩身上:“睡吧,明天还要干活。”
司檩嗯了声,把人往自己身上搂了搂。
乌弃云闭上眼睛:“赶紧睡,让我知道你在睡前想别的男人你就完了。”
正在想谢佟是怎么回事的司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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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檩并没有让大家第二天几点就必须要起床,不过罗智跟荆峙几个还是习惯性地八点起了。
他们没什么娱乐活动,睡得最早。
司檩和乌弃云在床上窝了会儿:“起吧?”
乌弃云眯着眼睛嗯了声,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司檩低头亲了他一口:“快起,臭死了。”
然后掀开被子去了洗手间。
乌弃云:“??”
他怀疑人生地睁开眼,捧着手哈了一口气,有些狐疑闻了闻。
他肠胃没问题,刷牙也很勤快,没有牙垢没有蛀牙,怎么可能有口臭?
乌弃云冲进浴室,逮着没反应过来的司檩就亲了上去:“臭你也得忍着!”
司檩笑得不行:“随口一说你也信?”
乌弃云:“司老师学坏了么——”
想要过一辈子的人就在身边,于是末世之下的一个普通早晨,都变得温馨起来。
刷完牙后,司檩拉过乌弃云接了个一个深入的吻。
“我听说,在一起久了,比如过个一二十年,就没兴趣跟对方接吻了。”
乌弃云:“没关系,你不想我想,你不愿意我就把你绑起来。”
司檩:“玩得还挺花。”
乌弃云威胁道:“都末世了,囚/禁了你叫破嗓子也没用。”
司檩若有所思:“你说的有点道理。”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到底是谁囚/禁谁。
今天温度又低了一个度,司檩给乌弃云找了件厚外套,怕他冻着。
司檩拎着秋衣秋裤:“穿不穿?别逼我用强的。”
“……”乌弃云打着商量,“司老师,咱能不能讲究一下民主和自由?”
司檩闲适地堵着门:“谁都可以有民主跟自由,但你没有。”
乌弃云认命:“拿来。”
他是真没想过,活了二十多年,爸妈都没逼过他关心过他穿不穿秋裤,反而要被男朋友逼着穿。
司檩看着他一步步穿好秋衣毛衣和外套,才打开门:“我闻到粥味了。”
今天的早餐是粥,考虑到大家不一定同时起床,粥是最方便的。
罗智和荆峙已经捧着碗蹲在门口干饭了,见司檩和乌弃云并肩走下楼梯摆摆手:“今天煮的黑米粥,桌子上有榨菜,不吃咸的有白糖,自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