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师尊如何成仙门团宠[穿书](14)
楚云霏慌张地低下头,他也知道这个理由任谁都不会相信,但……
他对着徐岁宁磕了个响头,言辞恳切道:“若师尊不信,那便将徒儿处死吧,徒儿绝无怨言!”
徐岁宁敛了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随后轻叹了一声,“罢了,既然如此……”徐岁宁顿了一下,说话的语气陡然转变,“那你跟我说说你跟蒋良的事?”
楚云霏:“??”
师尊,您这一脸八卦的样子又是为哪般啊?
楚云霏抬起头,悄悄地看了眼徐岁宁的表情,见他真的没再生气,这才松了口气。
他刚准备从地上爬起来,上方便传来阴恻恻的声音,“我让你起来了吗?”
楚云霏又立马跪了下去,讪笑一声,“没事,这地不凉,徒儿跪着说就好。”
“师尊,其实,这个办法是师兄想出来的,师兄得知那蒋良竟在卿阳宗散布那般有损师尊清誉的谣言,便想替师尊出口恶气。”
“嗯,那屋内……”
“屋内那人不是徒儿!那只是徒儿用狐毛变幻成的,只不过徒儿修为不高,若是离得远了,法术便消失了,现下,恐怕已经被蒋良发现了。”
徐岁宁端起茶盏,微抿了一口,对楚云霏招了招手,“过来。”
“是,师尊。”楚云霏咽了一口口水,刚刚徐岁宁的眼神他还心有余悸,但他哪敢反抗?
徐岁宁在楚云霏耳边低语了几句,便让他出去。
楚云霏站在门口,想起刚刚徐岁宁说的话,忍不住感慨,这对不愧是师徒,蒋良这次,怕是要被他们给整死。
宗门内有关徐岁宁的流言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位管事的屋内,夜夜传出淫靡之声,有时青天白日的,路过的弟子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说,到底是哪位管事啊?咱们卿阳宗虽未曾禁止寻找道侣,但大家都沉迷修炼,怎会有人在这种事上流连忘返?若是传出去了,别人还当我们卿阳宗被合欢宗给合并了!”
“你小点声,那儿住的可是宗门内的几位管事,任是哪一个都不是我们吃罪得起的。”
“得了吧,掌门明日便回,到时候,定会把这个有辱门风的人给赶出去!”
楚云霏边吃着瓜子,边在一旁躲着偷听。
“夜夜笙歌?不愧是师尊。”
他修为有限,平日里还要去几位长老那修习课程,便是有韩璋给他打掩护,也很难日日前去。
更何况,在墙角听戏,可真是辱了他的耳朵,还好,他的狐毛有了徐岁宁的法术加持,幻化成人,夜夜前去蒋良的房间里。
他本以为这般低等幻术,蒋良好歹一个金丹期修者,定会很快发现。
但不知徐岁宁在狐毛上动了什么手脚,那蒋良不但未曾发现端倪。
反而愈发沉迷,竟连他借由管事职位之便,从藏书楼中偷取藏品卖给门中弟子的事都一并说了出来。
而这些,自然也被他用水镜全都记录下来。
蒋良本就被徐岁宁打伤,有了心魔,境界倒退,现下沉迷美色,更是面色蜡黄,脚步虚浮,明眼人一瞧,便知传言中的那位管事究竟是谁了。
原本依楚云霏的性子,早就要把水镜甩出来让弟子们瞧瞧,但徐岁宁却一定要等掌门回来,也不知是何做想。
不过还好,人总算要回来了,好戏,也终于能开场了。
连子墨归来这日,众人相聚太极殿。
徐岁宁姗姗来迟,刚一踏入殿内,蒋良便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徐岁宁!你身为一峰之主,竟还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简直有辱我卿阳宗的名声!甚至,在被我发现之后,还偷袭我,致我身受重伤,更在其后故意散播谣言,想使我身败名裂!”
蒋良句句声嘶力竭,双目充血,甚至脚步不稳,摔倒在地,仿佛是委屈到了极致,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
更何况,他还是连子墨义妹的道侣。
而徐岁宁,虽是掌门的弟子,却仍旧是不受重视的那一个。
该帮谁,殿内的长老们自然很快便有了决定。
素白长老上前一步,扶起蒋良,“阿良,你先起来,这件事,掌门师兄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素白长老,便是蒋良的道侣,连子墨的义妹。
而徐岁宁,从始至终未曾开口为自己辩解过一句,他只是沉默地低下头,孤身一人站在那,仿佛,这殿内无一人他可依靠。
连子墨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后悔。
他起身,缓步走到徐岁宁身边,如同关爱弟子的长辈一般,语气轻和,“宣和,此事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师兄!他还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是蒋良在说谎?”
连子墨瞪了她一眼,素白立马闭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