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朋友,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朋友吧。”林帆嗤笑,声音沉沉的,“你对娄向闻那个小编剧,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看你可是对郁然在意的很,真的是因为她凭借娄向闻给她制作的那张专辑,而间接抢了你的资源?”
没想到他知道的这么详细,芮雯的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又撇着嘴道,“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不干净……”
林帆不由皱起了眉,对她的那些小心思和胡搅蛮缠有些不耐烦,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尽早断了这段关系,突然又看见不远处的那对年轻学生从雪地里站起来,相互拉扯着准备回去。
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再次在心底升起,让林帆忍不住在意地一直盯着那边,又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们。
而这时芮雯却忍不住低哼道,“你光盯着他们做什么,就算知道那女孩是娄向闻的妹妹,你难不成还能做什么?”
林帆顿时怔愣住,猛地扭头看向她,“你认识他们?”
“我前段时间去锦城,就遇见他们了啊。娄向闻的那个朋友,和郁然也是朋友,我就是从他那里打听到,郁然邀请他们参加义演音乐会的事情。”
然而林帆却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只是追问道,“那个男孩又是谁?”
“你问这个做什么?”
虽然有些奇怪他竟然会对看似不相干的男孩更感兴趣,但芮雯还是回答道,“他和那女孩应该是一起的,具体不太清楚,但我上次看见他们和宴董事长还有宴夫人站在一起。”
“说来也是奇怪,宴董事长和宴夫人竟然会出现在锦城,而且对那两个学生特别亲近的样子,就跟……”她想了想,找了个合适的形容,“在看待自己小辈似的。”
林帆顿时就呆在了原地。
宴董事长,宴夫人,似曾相识的男孩子,尤其是那双眼睛……
宴氏,宴氏——
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他骤然追问,“你确定看见的是宴董事长,不是别人?!”
“当然确认了,就是因为不敢相信,所以我才特意确认了好几遍的。”
芮雯不满道,“我记得你之前还跟我提到,宴总将工作暂时转交给了宴董事长,不知去了哪里。所以我在锦城碰见了他们时,还以为看错了。”
然而此时林帆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了,他死死地盯着不远处少年的脸,以及那张似曾相识的冷漠面孔。
不知过了多久,在芮雯不满地催促声中,他终于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扭曲了脸,“不可能的,这不可能,他都多大了……”
“宴总难道不是一直在等大小姐的吗?这可是太太自己承认的,宴林两家还在等着联姻,这不可能……”
“他们居然隐瞒的这么好,那林家岂不是被耍了,莫非这是宴家在报复林家?”
芮雯不明白他怎么回事,奇怪地看着他不断在喃喃自语,脸色也不停地变化着,仿佛无法接受某种现实。
终于,他又转头看向她,“你知道那男孩的母亲,是谁吗?”
“这我哪里知道。”芮雯是真怕了他这副模样,虽然不情愿还是小声回道,“我就查到了那女孩的消息,根本没怎么在意男孩。”
她当初是打着想要接近女孩,借机跟娄向闻拉近关系的主意,自然会着重打听曲檀檀。但这事儿是完全不能告诉林帆的,因为她确实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
“那那个男孩叫什么?”
“好像是……蔺臻墨?具体是哪个字我也不清楚,就听那个女孩这么叫过他。”
似是想到什么,她又补充道,“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不过那个女孩的母亲,就是最近那个在京市新起来的珠宝品牌创始人。和她合作的那位知名设计师,好像也是姓蔺,说不定和蔺臻墨有关系?”
林帆的眼眸骤然深沉下去。
如果那个“lin”是姓蔺的话——
不可能会是还在国外的大小姐,如果是珠宝设计师,那么会是那位早就消失,被林家人当做已经死亡的二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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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晚上玩了雪,还在雪地上打了个滚,不过回去前就被蔺臻墨叮嘱,喝下了盛项玥准备的预防感冒的药。于是第二天起来,曲檀檀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还很精神抖擞。
这让因为穿得有些薄,早上起来连连打喷嚏,连说话都带上了鼻音的的文艺部长十分羡慕。
“再一次羡慕,我怎么没有体贴的竹马帮我准备好感冒药。”她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又充满怨念地打了个喷嚏。
曲檀檀不由哭笑不得,“昨晚我不是就让学姐你记得喝感冒药了吗?”
“我最烦喝药了,总想着我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感冒。”文艺部长吸了吸鼻子,接过她递来的水和药,道谢后才幽幽地叹了口气,“所以现在不是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