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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老公是将军(57)

作者:狂且懦 阅读记录

看书和听戏是不一样的感受。

郑葳非常热衷参与村里的各项活动,这导致她虽然没来村里多久,已经跟村里人混熟了,现在没人拿她当外人。

尤其是郑葳家隔壁孙全财和他老娘去世的丧礼,郑葳去是因为隔壁大姐对她很好,这成为她积极融入村里的一个信号。

而且这村里都是一个老祖宗,在白事上出力一个非常容易拉好感的事情。

结果就是,郑葳到孙有余家,有人见到她,积极地带她到处看新房。看新房很有意思,但她这次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来听戏。

郑葳问那个拉着她的妇女,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大姐,我听说今天有戏班子来,啥时候开始啊,上哪儿看啊,我咋没听见声儿呢?”

这女人是孙家村嫁去别村的姑奶奶,是孙有余的侄女,叫孙香娟。

孙香娟:“戏班子那得是晚上才会开始演。”

郑葳皱眉:“哎呀,我都忍不住想看了,我从小到大就没看过几次,听说有戏看我就巴巴跑过来,没想到来早了。”

这话不假,在宫里的时候她忙着上各种私教课,没啥时间看唱大戏。

就算有时间,她宁可看话本子也不愿意看戏,没办法,没有那个欣赏能力,唱戏咿咿呀呀的,她实在欣赏不来。

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带病看戏。

孙香娟哄小孩子似的哄她:“没事,马上新娘子到了,先去看新娘子,看完新娘子留下吃饭,吃完饭就能看戏了。”

随后把郑葳送回吃宴席的地方,祁元潜已经就座,孙晴天也坐下,他俩之间隔着一个空座,位置大概是给郑葳留的。

郑葳转头跟孙香娟说:“大姐,我回去了,你去招呼别人吧,不用管我,咱都自己人。”

“好,我那还有事,就先不管你,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郑葳见到孙晴天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会来?”

差点就成了这场婚礼的主人,这关系怪尴尬的。

孙晴天扬高声音回答:“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为什么不能来,主事的一个是我叔,一个是我婶子,今天成亲的是我哥我嫂子,我不来这还像话吗?”

说完这冠冕堂皇的一席话,孙晴天觉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小寡妇凑得近了,自己都变得不要脸不少。

郑葳很不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不知为何,自从知道孙晴天和她一样同为穿越者,她在心里觉得孙晴天亲近不少。

更愿意把她当作朋友对待,而不是放在一个敌对者的位置。

到了上菜的时候,郑葳才知道孙晴天来参加婚礼的真正原因。

这场宴席使用的点心,都是出自孙晴天的手笔,作为供应商她不来属实不像话。

这场喜宴的规格不低,郑葳给的定义是相对村里的其他人。从连点心都是孙晴天出品,就可见一斑。

孙晴天卖的点心,说是走平民路线,但那都有成本价,再是便宜,她也不能赔本卖。

所以她卖的点心,大多数人都是偶尔买一次改善生活,能天天都吃得起,那都是不差钱的人。

就像是一个农村婚礼,用好利来做份菜。

不算顶高档,但也拿得出手了。

到了新郎轮桌敬酒的环节,不是新郎的兄弟跟他一起敬酒,是孙全财带着儿子和儿媳一桌桌地敬酒,顺便把人介绍给新儿媳,让她认清楚别人都是什么亲戚,该怎么叫。

儿子不顶事,就相当于把家事直接交给了儿媳。

郑葳觉得这个敬酒形式很好,特别接近后世的婚礼,女人不是披着盖头坐在新房里,等着喝得醉醺醺的丈夫回来。

她在想如果她还是公主,那她要是成婚,是驸马披着红盖头,还是她披着盖头?

只能是且必须是驸马披着盖头。

祁元潜见她一直盯着新人,眼睛亮晶晶的,还以为是羡慕他们的仪式:“在想什么?”

郑葳看了他一眼:“你说成婚像传统一样,在婚房里坐着比较好,还是像孙家儿媳妇这样出来敬酒好一点。”

祁元潜不假思索:“那肯定是坐在婚床上比较好。”

郑葳:好的,看来他更愿意坐在婚床上等,有品位,就给他这个机会。

吃完饭,梆子声一敲,郑葳心心念念的小戏开演。

戏曲很能反映地区特色,兖州的小戏就跟京城的戏曲差别很大,一个婉转柔美,一个粗狂豪放。

坐的是那种没有靠背的凳子,郑葳时不时地揉一下腰。

孙晴天看她一直揉着腰,啐了一口,小声道“你可要点脸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似的!”

郑葳无辜脸,我怎么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孙晴天:就一夜七次郎的那种事呗,至于弄得人尽皆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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