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不由问道:“邵总有什么事情尽管问便是。”
邵国安叹了口气,面色有些苦闷,“其实是家事,最近一个月,家里挺倒霉的,就想请江总的女儿帮忙看看,是不是风水的问题。”
一个多月前,稍国安的父亲过世,京市只能火葬,但几百公里外的老家还能土葬,所以邵国安就找了个风水师,在老家寻了块阴宅,把老父亲葬在了老家的山上,但是自从老父亲下葬后,他就觉得家里有点倒霉,一开始也就是小事上有些倒霉,做什么总是临门差上一脚,家人也总容易受到小伤,直到昨天,儿子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下来,腿都摔断了。
做生意的,本来就有点迷信,不然也不会找风水师帮忙挑选阴宅。
所以他就觉得是不是阴宅选得不好,所以家里才会出问题。
他又找其他风水师看过,说的也都含糊不清。
本来想找以前帮着看阴宅风水的那人,结果找到后,发现还有其他人在风水师门前闹。
才知道那人就是个江湖骗子,顶着一位大师徒弟的名号在外造谣撞骗,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位很厉害的大师的徒弟。
邵国安没办法,想到了江父的女儿。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怎么相信才二十出头的江予禾能有什么玄学上的本事。
但前段时间,江予禾在《神通》上的那场晋级赛,很多人都知道。
他女儿还是江予禾粉丝,跟他说了这事儿。
他嗤之以鼻,以为是剧本。
等儿子摔断腿,他开始察觉是不是阴宅风水出问题,又实在找不到厉害的风水大师,就想到了江予禾。
就去看了关于女儿说的江予禾在《神通》晋级赛上的表现。
才惊觉根本不是剧本。
所以他就想到之前江父想要拉投资的事情,便想着,如果江予禾真的能解决他们家的事情,就是给江父几千万投资一起做生意也没事。
江父听完邵国安的话,沉默了下才说:“邵总,这事儿我要问问禾禾,我现在给禾禾打个电话。”
邵国安忙说,“自然自然,江总请便。”
江父就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江予禾这会儿才忙完自己公司的事情。
她跟钟明月的姝玉公司已经弄好了,工厂机器材料什么的也都准备好了。
年后就能开始生产。
她正准备开车回去就接到江父的电话。
听完江父的话,江予禾道:“好,爸爸你们在哪个酒店,我还没回家,这会儿过去先看看吧。”
江父跟邵国安待的酒店不远,江予禾半小时就到了。
进了包厢,她也落落大方喊了声邵叔叔。
邵国安点点头,“禾禾坐吧。”
他又把家中的事情跟江予禾说了一边。
他说的时候,江予禾也在观察着他的面相。
生意人,肯定是有点精明的,但从邵国安的面相上来看,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做过不少慈善,还是阴德还是不错的。
基本上,只要不是恶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江予禾能帮都会帮忙的。
她听完邵国安的话,说道:“应该是同阴宅有些关系,但没看见阴宅的位置,自然不能肯定,邵叔叔最近阳宅里面没动过吧?有时候阳宅动工的话,也会破坏原先的风水,同样都会带来些影响的。”
邵国安摇头,“家里面是没有动过土的。”
江予禾点点头,“那明天我先过去邵伯伯家里看一下,如果没问题,再去阴宅走一趟。”
现在时间太晚了,肯定得明天过去。
邵国安也放心下来,他就怕要过年,人家小姑娘大过年的不愿意跑来跑去的。
邵国安请江家父女二人吃过饭,等准备离开的时候,邵国安听见江予禾问他,“邵叔叔最近夜里也睡不好总做噩梦对吧?”
邵国安惊了下,连连点头,“对对,自从我爸去世后,我就总做噩梦。”
江予禾伸手在邵国安印堂处扫了下,笑道:“今天晚上邵叔叔应该就不会做噩梦了,做噩梦应该也是因为风水方面的原因,等明天我过去再看看吧。”
她一早就注意到邵国安印堂处那点点子阴气,极轻,暂时对身体不会产生太大的伤害,但小的影响也是有的,会容易做噩梦。
这丝阴气也并不是直接沾染在邵国安身上的,不然肯定就不止做噩梦这么轻了,所以江予禾才猜测应该是邵家的风水出了些问题,才会这样。
邵国安根本不知道江予禾对他做了什么,他就感觉她在自己额头上扫了下,但不知为何,好像人都清醒了点,之前总是头闷闷的不太舒服。
等大家各自回家。
到了第二天邵国安在卧室醒来,才惊觉他昨天晚上真的没有继续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