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易和尚十分狗腿的拿出“募捐”来的一小罐辣椒粉，递上：“娘娘，您看，这还能凑合？”

“凑合。”应有语心里想着这可是不知道多少个一金换出来的，手一时有点沉重。

唉，败家子。

“给，尝尝。”应有语递给他。

涵易和尚连忙接过，一口咬下，热腾腾酥脆脆香辣辣的烙饼，满足。

“味道怎么样？”应有语同样咬了一口，闲聊的语气道。

“好好好。”萨摩耶埋头吃。

“跟以前一样吗？”应有语眯眼。

“嗯嗯嗯。”涵易嘴一张，愣着，“啊？！”

“什么一样？”凌平楚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涵易和尚：“…………”

休矣，明年今日，在下的忌日。

“你回来了。”应有语同样一个饼过去，“辣的。”

凌平楚收回自己要盯穿涵易手上饼的眼神：“谢谢。”

涵易和尚的脚尖朝外，刚刚他克制了跳起来的欲-望。

“怎么样？”

“嗯。”凌平楚点头，“辣的好吃。涵易再去收一些。”

穷逼应有语连忙阻止：“不用，可以自己种。”

贵族土豪凌平楚挥手：“来不及。”意思是等不到长出来了。

涵易和尚保住小命，连忙溜了。

“怎么主动给他做饼？”凌平楚没发现自己哀怨的语气。

应有语也没有发现，并且没有说实话：“今天请他帮忙了。”在没有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坑”了他一把。其实根本不用涵易回答，自己心里隐约是有答案的。

不可能那么凑巧的，那些回忆也不可能是应语儿的，具有基本的推理能力的人都能判断得出。那些画面，那些声音，那个感觉，就是他们师徒俩无疑。还有一些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情，也许只能靠楚王告诉她：“你能告诉我，那个应有语的事情吗？”

凌平楚吃着饼，不知道话题为什么突然切换，他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徒弟像萨摩，师父倒像神殿的守护之神，贵族暹罗猫。应有语真的觉得此刻脑海里乱糟糟的：“我不是替身，对不对？”

凌平楚喝了口茶：“什么替身？”

替身不替身的是自己的说法，应有语再道：“你要找的应有语就是我，对不对？”如果她每次提升灵核就能有新的记忆，甚至她现在每天都可能有新的记忆，那凌平楚便是她的验证。她想验证这件事，验证得好的话……

凌平楚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之前他担心没有证据，但显然现在丫头自己想起了些什么。至于他不想直接讲的原因在于：“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更希望你能自己想起。你要知道，我是个很无趣的人。很多事情从我的角度看，跟你的角度完全不一样，跟别人的角度看也不一样。”

没想到，十三爷对自己的评价，仅仅是两个字“无趣”。但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应有语更满意：“一板一眼的更好。你把事情说清楚就行，说清楚了，我才能知道。”

凌平楚自然而然的接腔：“知道什么？”

应有语突然笑了：“知道……我们能不能搞对象。”说出来之后，感觉内心的小恶魔大天使统统消失不见了。

在两人关系中最介意的就是模糊不清，如果她能确定她是不是，而且有证据证明是不是，那一切就会明朗。是的话，就可以。不是的话，就不可以。听起来挺简单，做起来也许换成别人很难，在但她这里不难，下定决心她就会去做，能她就全力以赴去爱，不能她当断则断，绝不牵扯。

最重要的是，她有机会不当渣女了，这简直太好了。至于对象问题，需要考虑吗？越泽国最好的男人在这里等着自己了，有啥好多说的？

就这么定了。

凌平楚：“…………”

什么是搞对象？

为什么丫头一脸得逞、舒适、放松的模样？看起来像慵懒的猫。

“那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应有语一脸急切。

凌平楚心想，他错了，这应该是只馋猫。她馋什么了？

“应有语是谁？先从我们怎么认识的开始吧，是不是跟吃饼有关系？”记忆也是这部分的内容最多。

凌平楚想了想，点头：“嗯。就跟饼有关。但不是这种烙饼，是另一种风干更适合风餐露宿的饼，中间还打了个孔，用绳子穿起来的……”

应有语确定了，凌平楚真的是个吃货，这讲故事都先从饼说起。她大胆推测：“因为你喜欢吃我做的饼，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

凌平楚一愣，他们算在一起过吗？应有语为自己赴死，她对他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反观自己呢？那时候拘泥于自己的出身，害怕对她不利，从未有过任何逾矩的动作。知道这个丫头对自己的“痴迷”，感激她对自己的付出和照顾，可要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