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弃女:拖着萌宝去逃荒+番外(710)
那一股山匪里说是有一个力大无穷的人,还说使的是什么大刀,那刀长七尺,重达好几百斤,而且对抢劫的百姓极残忍,一刀丢下去,都不用砍脑袋,直接就给人压得吐血而亡。
也不知道是众人以讹传讹,还是的确是真事。
如果是真的,那当地的官府想要逮住那些人怕是有些难。
还有,那些人是突然出现的,是不是同袍们都像自己一样不知道,二伯这个水军最高将领他也不知道?
应该是不知道的,要不然肯定会命人去收拾了他们!
当年,连东岛一个小国都给收拾了,不可能放着一群劫匪不管,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
想到这儿,八郎打马加快了速度,他得赶紧回去告诉二伯他们,派人去查查去。
这马速一加快,颠得被绑在阿爹背上孟小胖龇牙咧嘴的笑开了,他喜欢这种速度,太好玩儿了。
儿子可爱的笑声安慰了八郎焦急的心情。
他和燕子二人就是欢喜冤家,打燕子来到南疆后,他的生活就多姿多彩起来,不仅可以练武,还可以和她打架。
反正二人在军营里作地作地的打,都没人管他们二人,当时自己还得意得不行,现在想来,人家都是看穿了燕子和他是互相喜欢上不自知罢了。
的确,他当时不曾觉察到燕子和自己的心意的。
直到有一次,他把燕子不但打哭了,人屁股上还被他打出了“血”。
燕子彪悍,每次只要他打了她,她绝对要打回去,女子就是不讲理,什么招式都有,上手,上脚,上牙齿,抓头发,挠你皮……反正最后都要打得他向她求饶为止。
那是燕子第一次哭,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女子“流血”,当他看到燕子流泪时,立即就慌了,再看到她裤子上的血,当时不但手抖了,连心都抖了。
虽然家中有女子,但是长辈妇人来月事时都避着他,同辈的阿姐,他就更加不知道了,轻松得好像不来“月事”似的,所以他根本不懂啊。
要不是二伯恰巧有事路过,看到这情况立马懂了,脱下上衣遮住了燕子裤子上的血,他护燕子回住的地方,又让自己骑马去镇上买“月月舒”回来给燕子用,月月舒是阿姐的作坊时生产的,那时已经卖到全国各个地方了,他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燕子长大了,那是她第一次来月事,以后她就是大女娃娃了!
不过,明白是明白了,但从从那一次后,他才觉察到心里对燕子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自己好像是有些喜欢她了。
还有,当时燕子从他手中接过月月舒时,害羞得满脸通红,看自己的那眼神……
他这一辈子都是记得的!
那次事件后,二人还会打,还会上手,但是这种打似乎和以前一样,又不一样了。
直到自己娶了她后,二人依然打架,又和从前一样了,他老是打不过她,不是被她吼,就是被他揍。
唉,一言难尽啊一言难尽,他就是被媳妇儿“家暴”着的大燕孟家男儿郎!
“八郎,你这是……又去买米面去了?”
快到家时,八郎碰到往自己家来三哥,三郎看着弟弟身后马背上搭着米袋和面袋,一脸的哭笑不得,前几日发的米看样子已经被一家三口给霍霍完了。
“恩,米吃完了,这不又得去买些回来!”八郎对着三哥咧着大白牙笑了,“三嫂和二丫头回郑家村没有?”
三郎和郑小姐成亲后,为了能离三郎近一点,郑小姐便在郑家庄住下了,没再去爹爹的任地,但前些日子带着二丫头去爹爹的任地看爹娘和哥嫂去了。
二丫是三郎和郑小姐生的闺女,因为二郎生的是小子,所以按生的女孩子来排大小取的小名,就叫了二丫,但大名也已经取下了,名郑染,全名孟郑染。
“还没有,估计这几日就能回了。”想着妻子和闺女,三郎也笑了,二丫继承了他和妻子长相上优点,长得甚是漂亮可爱。
“三哥,你这还穿着戎装没换就到我家来,是有什么事吗?”
“对,有重要的事!”一说到事情,三郎严肃的点点头,又看了看八弟背上的侄儿,“去你家中说,小胖在你背上都睡着了。”
二人回到家里,经三郎一说,八郎才知道原来二伯和军中的将领在今天也知道了他在镇上听到的事,甚至比他知道的更多,更具体。
“这事竟然真的是真的?我刚刚在镇上也听到有百姓议论,正准备回家后去军中找二伯他问问。”八郎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
“是真的,山匪住的地方叫雪片湖,雪片湖中心有一大片山叫雪片山,那地方不仅偏僻,而且在湖的中心,四面环水,山势险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