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全员的白月光(27)
刘红玉年轻貌美,樊子这是早把她瞧上了,等着阿庚不在,肆意地要欺负她。
“够了。”有人不耐烦,拿过樊子手里的电话。
视频里出现了禹逸飞的脸,“看到了吗南姝,这就是你戏弄我的下场。”
南姝神情平静:“你要做什么?”
禹逸飞终于从南姝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在意,虽然微不足道,也终归是让他找到了南姝的痛脚。
“我不做什么,只不过也让你尝尝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滋味。就像当初你唆使我去讹诈却转头报警翻脸不认人那样。”
南姝冷静地望着他,“唆使?我从来没有唆使过你,是你自己这种事情做多了,以为不会有人来抓你,一听说谁有钱又好骗,就动了歪心思。可怜自己又没什么见识,连陆星盏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才落到今天的地步。报警你勒索敲诈不冤枉你,那熟悉的技法,一看就经常做呢。”
禹逸飞的脸色一点点冷了,“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吧?现在你的嫂嫂和侄女在我的手上,还敢跟我对着干?”
如果不是禹逸飞去澳门赌钱的事情莫名其妙被他爸爸知道了,也不会被关到今天才从家里放出来。
南姝靠在椅背上,“所以为了报复我,特地联合了高利贷?”
禹逸飞表情无辜得像个孩童,“是啊,如果你肯过来跟我认个错,让我开心了,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帮你嫂嫂把欠款还了,否则——那位大哥做什么我可管不了了,毕竟你在我这里什么也不是,我用什么身份帮你呢?”
南姝:“你倒还提醒我了,说起身份我记得傅惊野,他刚刚一直给我打电话我还没心情接。”
禹逸飞的眼神阴暗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做梦呢。”
南姝无所谓地摁了服务铃,借了动车工作人员的电话,拨通了傅惊野的号码。
在禹逸飞狐疑的目光中,电话真的通了,里面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
“说吧。”
南姝骄矜地对他拔高了音量:“傅惊野你人死哪里去了!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一遇到情况就缺席。追求女生就这点诚意吗!有人欺负我啊,还不赶紧滚过来!否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同意你当我男朋友。“
刚从俱乐部出来的傅惊野:?
系统:【南姝做什么我都不会感到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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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姝震慑的不是禹逸飞。
既然她拿了嫂嫂和梦梦威胁她,就不会在没等到她之前下手。
但那个樊子就不一定了。
这是个无知愚蠢之人,若非简单粗暴的恐吓,无法真的缚住他的行为。
果真听到傅惊野名号的樊子骤然一惊。
刚才还想着在禹逸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下,对刘红玉揩油,现在什么也不敢做了,离母女俩远远的。
樊子凑到禹逸飞的身边,心有余悸地问,“那女的真跟傅二爷有关系?”
禹逸飞避开他一口恶心的黄牙,“有个毛的关系。”
话虽这么说,却也并不确定。
樊子迟钝地看不懂禹逸飞心中纠结,“可我觉得蛮有可能的,刚我看了一眼,长得真不错,即便是傅二爷也难逃美人关吧。”
倾国又倾城,若非大人物,压不住这样的美艳。
这显然把禹逸飞冒犯到了,他气红了眼,冲他暴戾地大吼一声:“滚——!”
樊子灰溜溜地跑了。
没过一会,他又蹑手蹑脚地跑回来了。
“禹少,人来了。”
禹逸飞靠在小泥房的一棵枫树上,闻言,目光往前面路口掠去。
窈窕纤瘦的少女裹着白色大衣自雪中走来,像冬天林间猎食的白狐,踩在薄软的雪地上,一步步留下娇巧的足印。
禹逸飞一双灼灼的桃花眼亮起笑来。
“好久不见,看来最近过得不错,气色好了,人也丰腴了,看起来没以前那么硌手。”
南姝站到他的跟前,柔顺的长发摆停。
“拿妇孺当筹码,你算什么男人。”
禹逸飞天真地眨眨眼,模样可怜地说,“那也是南姝活得太缜密了,我这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弱点呢。”
刘红玉和梦梦被绑在一起,嘴上贴了胶布,闷闷地发出哭声。
“禹逸飞,你真的很不长教训,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没被抓进去,这次还想努力一把?”
禹逸飞笑容逐渐奸佞:“说起这事倒还提醒我了,代替我进去的,好像就是傅惊野吧?”
以为南姝不知道他耳目通晓,还敢愚昧地拿傅惊野诓他,但如今他试图在南姝眼里找到一丝谎言被揭破的心虚和慌张,却一无所获。
南姝波澜不惊,“是啊,正是因为此,阿野才认识了我呢。是不是该感谢你那天逃得快呢?”她的眉眼狡猾伶俐,“你害他平白无故地进了橘子。当的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杂碎的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