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全员的白月光(168)
孟筱枝回答:“应该是找南芮绮的。”
南音:“那次的事情,她们不是闹掰了么。”
南音和孟筱枝边走边说。
孟筱枝知道那事,毕竟传得很开,参加聚会的时候,有不懂事的人还在她面前逞了逞威风。
南芮绮自从那日以后,就没去上学了,家里人也知道她自尊受挫,也没强迫她。
“你在学校多和你姐姐说说话。“孟筱枝小声地对南音说。
南芮绮不上学了,只有南音能见到南姝。
南音说自己找过了,“她也没上学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南音一脸的不想承认,心里早就猜到,南姝这个样子很像是跟傅惊野学坏了。
母子二人说话的时候,没注意南芮绮就在后面,她原本是想要出来迎接妈妈和弟弟的。
一来就听到了孟筱枝在交代南音,还是因为南姝的事情。
她心里的伤口再次裂开,又看到孟筱枝在问佣人。
“好像是吵架了,不欢而散,我也纳闷呢,那个陆小姐平时不是这么泼的人吧,真是人心隔肚皮,刚才那刁蛮劲儿您是没见着。”
说话的是南家的老人了,工作十几年,说话也没多少避讳,有什么说什么的耿直性格,刚才必然是被陆月白迁怒了,现在憋屈都还挂在脸上。
孟筱枝和南音都觉得有点吃惊,陆月白一个世家的千金,怎么如此来别人家里如此没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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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姝睡了午觉起来,已经是晚上了。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楼,看到开放式厨房有个灰色短袖的人,正在开汽水。
“你不是说你平常不住这里么。”
傅惊野打量了一会南姝,“我来看猫。”
还没想好叫什么名字的猫咪,呆头呆脑地从沙发伸出脸,打量这两个人类。
南姝满脸拒绝地说,“你随意。”
说着拿了小梳子开始梳头。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屋子里却没开灯,只有外面花园的地灯,朦朦胧胧的一两点光芒。
屋子里开着暖气,南姝穿得也不多,宽松简单的白色大体恤,把人衬得越发形销骨立。
傅惊野就在后面边喝水,边看着她拢着缎带一样的长发,一下下地梳。
喉间清水往下吞咽,小气泡跳在舌根。
小傻猫翘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南姝坐的沙发边迷糊地趴下。
傅惊野其实是受不了鹄沽的严防死守,以及他哥留给他揠苗助长式的集团事务,早上睁眼一堆的人来找他,他懒散惯了,这会自然是被逼得透不过气,来这里躲几天。
所以,南姝认为最多待个一俩小时就会自觉消失的傅惊野,赖了两天。
南姝不下n次在他面前说,“由于这是你的财产,我不好赶你走,所以我只能给你一点暗示。”
正坐在地上,拿着手柄打游戏的傅惊野,抬起头看南姝,“你把这叫‘暗示’?”
说完以后,继续打游戏,将南姝视为空气。
南姝也没心情继续和他争执下去。
即便晚上再次被楼下的游戏声闹到睡不着,她也没骂他。
直到第二天,傅惊野提着一双鞋找上门,“你给我泡的?”
南姝百无聊赖地玩着头发,“可能是昨晚下雨吧。”
傅惊野把他的限量款往南姝鼻子一怼,“这是下雨,还是下醋?”
战争的号角由此吹响。
在继醋溜球鞋后,又发生了类似于,模型养金鱼,蒜蓉焗键盘,面糊堵锁眼儿,头顶奶沫拉花等‘恶□□件’。
凭借着一股倔强,傅惊野就不让南姝如意,他就不走。
所以也进行了一系列类似于裙子炒酸角,香水腌黄瓜,牙膏炖芥末,一系列反制裁。
盐小池位置偏,不好点外卖,也没请做饭的阿姨,在吃了好几天的面包和方便面后,两人总算是受不了,开始摸索着自己做一顿。
傅惊野不会做菜,是因为他不缺吃穿。
南姝不会做菜,是因为从小吃的就单调,一天三顿米糕,鸡蛋都不敢用油煎,秦贵娣在外面工作也不怎么管南姝,南姝便没有施展的空间。
起初傅惊野是有点无脑信南姝手艺的,直到她做出一盘黑暗料理。
“还是得靠我。”
傅惊野请战出马,找了个火锅焖饭的教程。
两个人挤在一块研究,手忙脚乱,小心翼翼,像是在完成什么举世大作。
忙活半天,总算是闻到了一股火锅飘香。
坐在饭桌上没吃几口,刚才一起做饭的革命友谊就破裂了,为了一块肥牛,两人筷子刀光剑影,各不相让,一时战况胶着,双方势均力敌。
最后以肥牛落进垃圾桶而告一段落。
南姝并没有在这持久的战争中处于绝对的领先地位,这让她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