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何还不和离(45)
虽只见过两面,他却对段时渊的身份了如指掌,太医院本就是察言观色的地,要是消息再不灵验些,有时连死都不知道是得罪了何人,这就太憋屈了。
段时渊笑了笑,温声道,“宗司正勿忙,是我有事要寻您,这两日天气热了,小生身子弱有些苦夏,就想寻两丸药吃吃,不知大人此时可有空?”
宗越松了口气,他最怕的是这些贵人没需求,见他如此客气,他也很是热情,“这又何难,我给公子开两瓶五味丸就行,就是得去太医院取……”说完他却有些为难,此刻开完药他还得在这看着人煎药,没法□□。
“大人,不如让下官陪段公子走一趟?”
宗越看了眼一旁的儿子,这才缓过神来,瞧他这脑子,文旭不就在这嘛!他家是世代在太医院尽值,如今二子宗文旭刚被调进太医院不久,正在他身前学习,这一趟他去最合适了。
“好,就由你陪段公子走一趟,五味丸在北四左上柜子的第三层盒子里,瓷花白瓶的,记住了吗?”
宗文旭深深颔首,“下官铭记在心,请大人放心。”
宗越这才又看向段时渊,恭敬道,“公子就随他去吧。”
段时渊点点头,谢过他就随着宗文旭离去,直到出了长春宫,后者都未同他说过一言。段时渊也不着急,亦步亦趋的跟在那人左侧,等到两人转过半道红墙外,他才听见宗文旭浅浅呼出了一口气。
“许久未见,段公子风采依旧,真是令下官殷羡不已。”
段时渊瞥了眼身侧那人,没搭话,反而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周围。
“不用看了,右边便是冷宫,此处是太医院当值的人抄近道的小路,白日不会有人在这。”
段时渊这才勾起嘴角,“难为你走了这处道,看来你在宫里很是受贵人看重啊。”宫中小道一般都是娘娘们突发夜疾传唤太医的地,眼前之人如此熟悉,显然是经常走这路。
宗文旭闻言露出笑来,只是眼里却划过一丝讥讽,轻声道,“宫里侍疾的太医多的是,可会保身丸药的却只有我一个。”他不就是凭着这身本事才被破格录进太医院的吗?看看他长兄,比自己早来太医院两年,至今却还是个录司,连贵人的边都摸不上。
“倒是你,”宗文旭偏头看向他,“如何混到太后身边去了?”
段时渊垂下眼帘,轻声回道,“我是嘉裕郡主的表兄。”
“怪不得。”
宗文旭登时明白了,一路上不再说半句话,到了太医院后,里面当值的太医不少,为避人眼段时渊就在外首等他,不一会儿,前者就取了两瓶药出来,一瓶瓷白,一瓶淡青。
“一次三颗,不出半月公子的身体就能痊愈。”
段时渊拱手,“多谢宗大人。”
宗文旭躬身回礼,凑近他耳边说了句,“半颗即可,温水,两个时辰。”这是在说疗效。
段时渊笑意不变,起身就随着带路的小太监原路返回,直至回到长春宫,进殿又悄悄坐在了原地眼观鼻鼻观心起来。
没多久景晏帝起身就要离去,前朝政事繁多,毕竟他就是来多寻份说辞的,他拍了拍薛绾绾的手,叮嘱道,“在太后这不要胡闹,朕过两日再来瞧母后。”
太后轻轻颔首,“皇帝要忙国事,快些回去吧。”
段时渊就随大流的起身跪送景晏帝离去,太后喝了药生了困意,就让齐嬷嬷带着薛绾绾去偏殿安置,后者轻手轻脚给她盖了锦被,就悄悄退了出去。
段时渊既然是随她一起来的,自然也要在这住,长春宫鲜少有外男留夜,齐嬷嬷要带人好生收拾一番,本来他也想跟着去的,谁料一出殿门就被薛绾绾拉住胳膊拖走了。
上次为太后庆贺寿辰搭建的戏台还未拆,薛绾绾索性就将人拉到了那儿,一直到进了戏台内她才松开手,盯着段时渊好半晌才问道,“你方才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说:
推推基友的文呀 投你一木瓜《公主她养奴成帝》反叛的帝王向公主一人臣服
文案:
庆阳公主蒋欢年方十六,艳绝天下
她平生所好只有美色,天下青年才俊许多是她入幕之宾
听说将被处斩首的匪首陆京是个英朗男儿,她便大雨出行前往刑场
陆京看着这华服曳裙的盛装女子绣花鞋踏着才被他弟兄鲜血洗过的地面,行至了他面前:“做我的奴,我便救你性命。”
为着日后复仇,他入了她的后院,却被她驯服成了为她是从的一条狗
即便反叛登基为帝,人人称他英明,只她一来,陆京就屏退朝臣,任她坐在膝上嬉笑向自己:“陆京,你想吻我吗?”
“想。”他诚实应答,滚动眼底的暗色不得她允许便只能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