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后我靠宠妻自救[快穿](206)
他开口:“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就耐不住了?梦舟?”
他怀里那个一直没动,安静了片刻,从他怀里挣出来,一直低垂着脑袋,没去看付坤。
瞧着平日格外嘴硬的样子,今日偏生就是这么瞧怎么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朕还没训你两句,你倒先委屈上了…还不站近些,真当自己有伞?”
伸手去拉那人的衣袖,扯近了些后,两人沉默着往御书房的方向去,周遭倏地响起几声蛐蛐叫。
竟生出几分难得的惬意。
“臣同陛下算得上是自小便相识…”时烊突然开口,他压在心里一直有的疑问,他得问出来。
“然后?”付坤哼一声。
“…当初到底是厌恶了臣时时刻刻围在陛下身边转还是当真因为蕲州叛乱一事?”
问完这话,时烊下意识把嘴闭上,他安静了片刻,还是悄悄瞧过去。
付坤突然笑起来,他指着不远处的御书房:“进去。”
屋子里点起的烛火摇曳着,付坤懒洋洋地赖在太师椅上,撑着下巴,眼尾斜斜睨着一边的时烊。
“当真不收拾收拾?”
扫过对方被雨水濡湿的发尾。
“不。”时烊就吐一个字,然后认真地瞧着付坤的脸,期待着对方的回答。
付坤起了逗对方的心思,眯着眼睛:“那当初梦舟是瞧上朕的脸还是瞧着朕这个人?”
果然被带跑偏,对方当真开始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最终摇摇头。
“我不知道…应该是脸的。”
“啊……”付坤呼出一口气,“梦舟好诚实啊…”
突然就凑过去,挨得近,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
时烊仿佛大梦初醒般死死盯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眼里的迷茫与呆滞消失的无影无踪。
冷冰冰地射进付坤的眼睛里。
“陛下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彻底冷下来。
付坤莫名其妙地收回靠过去的身子,又整个人陷入软绵绵的软榻里,眯着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
“我刚刚瞧见时梦舟了……”
吐出来的话云里雾里的,完全无厘头,偏偏就是转瞬即逝。
时烊无动于衷,依旧坐在一旁,目视着前方,搭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捏紧了自己的衣摆,细微的动作,已经被旁边的男人收进眼底。
“若当真只是讨厌你,我大可以把你一个人发到那蛮荒之地去,为什么牵连着你父母一同着过去?”付坤没有点明,就意味深长的观察着时烊脸上的表情。
屋子里熏香的味道还四下飘散着,浮动在两个人的鼻端,气氛渐渐变得意味不明。
“若同陛下说的这般…”时烊顿了顿。
“还是为了我好?”手又握紧了几分,整齐的衣摆被捏出几道皱褶。
“似乎一说的这个话题,你就很激动?”付坤眯了眯眼睛。
窗纸上投出两道人的身影交叠在一块,隐隐绰绰。
时烊忍了好久,终究是忍不住。
他扭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人,若是同那人所说的那般把他送出去反而是为了他好,那这一系列事情,他在蕲州发生的种种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当真一点都不知道?”时烊情绪有些激动,眼尾也顺带着红,没有想哭的冲动,就是被气的,连眼尾那一点痣也变得愈发鲜活。
付坤表面上不动声色,心脏却是在疯狂的抽搐着。
当真一点都不知道?恰恰相反,反而他事事都清楚,件件都明白,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711安静了好久,才插入一句话,声音没有平日的欢呼雀跃,带着一丝麻木,似乎是顺上了付坤的感情般,也变得麻木。
“在上个世界,更改员任务失败…接受惩罚,积分全部清除。更改员……没有自主改变剧情的能力……”
付坤没开口,他盯着对方紧紧攥着的手,突然坐起身来,眼里的光忽闪又忽灭,他伸手过去按在了对方的手上。
“别紧张…或许你可以同朕讲讲……”这句话吐出的分外艰涩,他清清楚楚的明白这句话与对方而言的意义。
果然。
“你别碰我!!同你讲,怎么同你讲?我在蕲州同端王交好你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会不知道这里面的门路?”仿佛被什么脏东西附上,飞速的甩开对方的手,站起身来。
眼尾盛开了一朵漂亮的彼岸花,妖艳且致命……
付坤没说话,他眯着眼睛,安静了好久:“所以你就同他就在大殿外私混?”
安静了片刻,时烊冷笑一声:“陛下同我来就是讲这事?”
终归又是说的不欢而散。
付坤瞧着对面的人,浑身都带着尖刺,谁一靠近就会竖起刺,扎得满身的伤。
“我去了解。”放下了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