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后我靠宠妻自救[快穿](178)
付坤走到沙发边,踢了踢石凯的腿,对方懒洋洋地动一下尊贵的屁股,挪开了一小寸。
“我坐这里?”一巴掌呼对方肩上,“滚开…”
“切…凶什么嘛…”石凯又格外艰难地挪开一个足够付坤坐下的位置。
“…在楼上?”悄咪咪凑过来。
挤眉弄眼的:“带下来看看呗。”
“小孩被欺负了。”付坤抿一口桌上的酒。
“哈?”周围的人没反应过来,付坤拨了个电话。
“在常藤订一个包间…”
屋子里静悄悄的,四周没有一丝人声。
时烊从厕所里出来,他好不容易把自己身上的臭味洗去一些,皮肤还泛着浅粉色,看着像刚出水的水蜜桃。
刚刚在厕所里,自己放着水狠狠地哭了一通的,现在还不容易回过神来,看着空荡荡的卧室。
打开房门,小猫叫一样的开口:“付…付坤?”
外面依旧静悄悄的。
天已经黑下来,时妈妈和付家长辈都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一间普通人梦里该拥有的豪宅里就只有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孩,胆怯地开口。
“你…在嘛?”
没有人回。
时烊彻底迈出房间,他扫一眼安静陷入夜色里的客厅,连灯也没有开的。
顿在楼梯口,盯着楼下黑沉沉的客厅发呆。
似乎…也出去了……
本来也不沾亲带故的,凭什么对方会留下来陪着自己,不论站在的是哪一个角度,已经算得是尽职尽责了。
自己还想着要去怎样着拖累人家。
最初见面时,就已经知道不是一个世界了的啊…怎么现在偏偏还是会失落,求着自己所渴望的亲情?
时烊低着脑袋,他盯着地面,地面上的黑点不断放大,眼前一片发花。
晕乎乎的,要带着他的灵魂逝去了…
愈发怨天尤人,悲哀可怜的乞讨者……
舞池里人影晃动,周围的笑声闹声混在一块,包间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烟味,付坤手里夹着一根。
他另一只手的指尖还轻轻地搭在玻璃桌面上,点击几下发出清脆的“哒哒…”
偶尔仰起下巴吸一口烟,呼出的气喷在空气里。
他居高临下一般看着几个瘫倒在地上的少年:“还没来?”
声音低沉又性感。
突然敲击自己的表盘,上面的时间指到七点三十。
“吱…”一声,门恰巧被推开,少年手踹在口袋里,弯着眉眼。
看到付坤的脸:“…好久不见。”
慢悠悠地晃进来,挑着好看的眉毛:“怎么?要来教训我?”
人是个聪明的,一看就懂着里间的门路,付坤弹掉手上的烟,灌了一口酒,突然就拽一把自己的衣领,扣子揭开一颗,露出精致漂亮到极致的锁骨。
他慵懒的靠进沙发里,交叠着修长笔直的腿,手搭在两边:“你动了我的人。”
这声出来,屋子里彻底陷入了沉默,周围的闹声也暂停下来,全部齐刷刷地看着付坤的脸。
“你的人?”胡磊顿下脚步,格外不客气地坐在另一边的沙发里,和石凯挤着。
“我去,你这人有病啊!”石凯骂。
“别那么暴躁嘛…大叔…”睁大眼睛,歪头瞧着,天真无辜地笑起来。
“是…时烊?”少年把玩着卫衣的伸缩绳,侧眸扫着付坤的脸。
石凯漂亮的脸淡涨得通红,憋了好久:“妈的…小王八蛋…”
在这一群人中,只有石凯瞧着是最好欺负的,看起来吊儿郎当,实则羞涩地很。
包间里陷入新一轮的寂静,周围的呼吸声交错着。
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一下眉角,起身,笔直的腿迈开,带着男性的荷尔蒙。
他走到少年面前顿一下,突然伸手,一把揪着对方的衣领往一边的茶几上摔。
噼里啪啦一阵响,少年后背和玻璃矮桌接触发出的巨响回荡在空气里。
“妈的…”少年低哼一声,勉强撑起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手心按在地上的玻璃碎渣上,眉毛都没有抽动一下。
突然低低笑起来。
“身手一点没退步呢…”
付坤居高临下地看着,突然抬起腿,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把对方踩爬在地上。
“闭嘴。”
吐出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夜色愈发浓郁,从包间里三三两两跑出来勾肩搭背的男人,其中一个一身笔挺黑西服的男人走在最后,双手插在裤兜里。
他眼睫被汗湿的头发遮住,衬的皮肤愈发的白,周身带着的痞气和冷漠交织在一块,来回地切换。
“那小子够惨啊…”
“…嘴硬得很…倒是个有些骨气的…”
“呸呸呸…你还夸,那人把你付爸爸小孩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