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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就不需要顾平林等人插手了,自有飞剑宫来处理,蓝非雨决定与广陵派众人同行,顾平林五人便告辞离开,顺利地穿过太学村,进入太弈道辖地,天色将明,顾平林就近找了个驿观住下,打算休养两日再走。
在独阴地战斗,三人都消耗过度,阎森受伤最重,顾平林反而是伤得最轻的,不过他刚突破,疗伤之后,又花费了一天时间巩固修为,直到次日傍晚才收功。
出门,便听到段轻名房间里的怒吼声。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是大妖魂陷阱?”
“哪有,你想多了。”
“你故意说鲁知仁在里面,引老子上当!”
“我只说他可能在里面,没想到猜错了,抱歉。”
“放屁!”
“咦,真是有辱斯文。”
“你个心狠手辣的兔崽子装什么斯文!”
“空口无凭,就算你是前辈,也不能随便冤枉好人。”
……
阎森认定他是故意,奈何拿不出证据,只得跳脚:“草你祖宗!”
“都在段氏祠堂,”段轻名半歪在窗前椅子里,看着手上的书卷,闲闲地翻过一页,“请随意。”
旁边辛忌“嘿嘿”笑:“就是那个南界段氏,老哥请随意。”
阎森被噎得瞪眼,老脸发黑,骂不出来了。
魂剑流是很强很有名,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段氏堂堂大世家,有不少内丹家老坐镇,他去也是被草。
阎森憋了半晌,终于想起什么来,阴笑:“你已经不是段氏的人,老子就找灵心派……”
“嗯?”段轻名眯眼。
冷不防对上那冷厉的视线,阎森一愣,竟不由自主地咽下了后面的狠话。
顾平林咳嗽了声,走进门。
见他来,阎森哼了声,一甩袖子就走:“老子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段轻名笑着搁下书卷:“想法可嘉,尚需努力。”
见他看自己,辛忌心虚不已,连忙打哈哈:“阎老哥就是脾气大,我去看看程小友,两位慢聊。”说完朝顾平林点头,匆匆出门。
房间剩下两人,顾平林开口道:“来得不巧,打扰了。”
段轻名换了身干净的白袍,系着紫黑色腰带,看不出受伤的痕迹:“是太巧了。”
“没错,我早就可以突破,为求稳妥才一直压制,毕竟失败太多次了,”说到这里,顾平林抿了下唇,事实上在洞府内解毒之后就有突破的迹象了,“时机太巧,你怀疑也难免。”
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卷面,段轻名道:“我有怀疑你吗?”
顾平林定了定心神:“当时最危险的是你,比起我,鲁公子更想杀你,你死在他手里,我就不必背负残害同门的罪名。”
“不是这样吗?”
“我想杀你,但铤而走险不是我的风格,如果你没有留下呢?毕竟对你这种人而言,没什么会重要到让你拼命保护,”顾平林道,“何况鲁公子聪明过人,应付起来并不容易,难道你认为,我会是一个自作多情、拿性命来试探你的人?”
“嗯——”段轻名神色莫辨,“铤而走险不是你的风格,但你还是铤而走险了。”
顾平林不假思索:“我选择冒险,理由有三。其一,你段轻名向来喜欢挑战不可能之事,有阎森这张底牌,你很可能会留下,利用鲁公子试探自己的极限;其二,鲁公子最恨的是你,若你逃走,他有七成可能不会立刻杀我,那剑阵就是我的底牌;至于其三……”顾平林停了下,道:“你可以理解成,我相信你的能为,能够应付。”
段轻名闻言轻笑了声:“嗯,有理有据,师弟口才过人,我若是鲁公子,一定不会错过你的舌头。”
“你不相信,我便算不上口才过人。”
“你希望我相信?”
“你怎样认为,就是怎样了,”顾平林不怎么在意,打住这个话题,“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向你道谢。”
“怎样谢?”
顾平林避而不答,走到窗前:“你的伤势如何?”
“当然……很疼,很严重啊,”段轻名斜眸瞥他,上翘的眼尾挂着无尽风情,“怎么办?”
顾平林压了压嘴角,答得自然:“不怎么办,只是问一声。”
“没诚意。”
“是你伪装得太没诚意,你的医术不逊于我,事实上也不需要我问。”
“师弟肯纡尊降贵来问一声,段六深受感动,”手指轻弹肩头褶皱,段轻名微微垂下眼帘,薄唇弯出似曾相识的弧度,“若是知道你想娶曲琳,步水寒大概会更感动,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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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几个段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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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面无表情):鬼畜最讨厌了,上辈子都被虐出心理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