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重生就要被我杀死过的国师教导+番外(43)
引蛊虫很危险,一旦蛊虫对另一个身体有排斥的话,便会立即反噬种蛊人,同时自身毒素也会转向引蛊人体内。所以引蛊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并且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林业寒满头大汗,感受着蛊虫破开他的皮肉,一点点地从谢抉掌间钻入与自己相对的手掌,
待蛊虫全部钻入他的手中,林业寒立即长呼一口气,松开了与谢抉相对地手,让蛊虫留在自己体内。
谢抉半个时辰后才缓缓睁眼,清醒过来。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轻声喊道,“业寒……”
“臣在。”林业寒应了下,问他,“殿下觉得身体如何?”
“没事了。”刚才那种痛苦完全消失了,只是想起来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悸。
“殿下没事便好,那我们就走吧!”林业寒努力笑了笑,站起身时却忍不住晃了下。
“怎么了?你身子不舒服吗?”谢抉立即扶住他。
“无碍,只是坐得有些久了,眼前有些昏花。”林业寒摆了摆手,“得快些离开。”
谢抉见他没什么大碍,两人便退了客栈,向城门而去。
“站住。”守门的官兵拦住他们,“通行令呢?”
这是最后一道关口,通过是需要通行令的,两人自然不可能登记真名来得到通行令,变用银子让人造了份假的,只希望这守城士兵别看出端倪来才好。
“嗯,走吧。”守城士兵简单地翻了一下,点了下头。
两人面色无异地走出城门。
守城士兵正打算将通行令放到旁边,却突然发现那个人书写处竟然写的两个人都是女,可刚刚明明就是一男一女!
是奸细!
他连忙喊住人,“站住!”
谢抉与林业寒自然猜到是自己暴露了,直接从旁边人手中抢过缰绳,便策马而去。
“唉!我的马!”那人高声喊。
“立即追上他们,绝不能让他们回到元平境内!”守城官兵骑马而追,可是始终差那么一段距离。
“用箭!”
一声令下,几个士兵立即拿出弓箭对准前方的两人,只是因为颠簸和两人躲的关系,一箭也没射中。
几箭齐齐向他们射来,林业寒本想驾马闪躲,却没发现旁边的石块,马蹄打滑,尖锐下箭矢立即刺入了马腿。
身下的马立即嘶鸣起来,脚下如生了风一般地跑,鲜红的血液也随之撒了一地。
“殿下抓紧。”林业寒看着前方的城门,快了,就要安全了!
城门处早有下属在等候,此时一见两人身影,立即上前解决那群追兵。
总算是安全了。
谢抉立即看向林业寒,却见人眼睛一闭,便往地上倒去。他连忙将人接住,打横抱起跟着下属跑。
大夫头发花白,此时捻了捻胡子,又在林业寒的手臂上扎上一根银针。
银针形成一个圈,将黑色的蛊虫困于其间。
“大夫,怎么样?”谢抉立即问道。
“他中了情人蛊,我已经暂时将蛊虫困住,但这个方法只能撑一天。”大夫摇着头叹了口气。
他常年住在祁远城,对南疆的蛊虫还是有些许了解。
“就没有解蛊之法吗?或者能暂时拖住的方法呢?”谢抉面色焦急。
“有倒是有,那便是杀了种蛊之人,或者将蛊虫移到自己身上。”大夫沉声道。
“那蛊虫该如何移?”谢抉问他。
未想大夫却是摇了摇头,“他身上的蛊虫便是自己移来的,若再次移动,蛊虫极有可能会发狂。”
“那可有能暂时压制的方法?”谢抉面色略沉,若林业寒身上的蛊虫是转移的,那之前种蛊的人定是自己。
可是究竟是谁给他下的蛊呢?北嬅倒是极有可能,北霎也有嫌疑。他们都是南疆之人,精通制蛊之术,也都与自己碰过面。
北嬅的嫌疑倒是更大些。
“压制的方法也有。”大夫道。
“该如何?”
大夫缓声道,“以人血相养。不过顶多撑六日”
这其实算是个土方子,没多少人知道,他也是在偶然之间见到南疆有人用这种方法压制情人蛊,这才记在了心里。
“我知道了,多谢大夫。”谢抉点了下头,随后道谢。
大夫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谢抉看着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林业寒,随后拿出匕首割开手心,新鲜温热的血液很快便滴落在林业寒唇缝间。
那手臂间的蛊虫似是安分了些。
谢抉并且止血,而是让下属拿了一个碗进来,将血接在里面。
待接了大半碗血后,他才随意地抽了根白布条缠绕住伤口,吩咐道,“我还要去一次南疆,你将这些血分为六等份,每日喂他一份。”
下属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