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来都在反派怀里(穿书)(73)
不过献殷勤推个门,谁知他才刚碰到门边,他们这位胆大的娘娘竟然直接用脚踹开了。
面对身后一众人像是吃了屎的表情,沈瓷泰然自若地收回了自己半曲的腿,笑了笑:“不好意思,手冷。”
没管身后其他人是什么反应,沈瓷缓步进了殿内,留着绿莹和巧儿被武进拦在门外,慢慢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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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不比其他寝殿,除了规整摆放的书籍,就是那鎏金的桌椅,看起来异常的严肃。
沈瓷看了一圈都没找到赵绥的人影,她挪了挪步子,靠近了那摆着折子的桌子。
一旁的折子半开,上面晕染的墨迹已经干涸,沈瓷不大认识繁琐的古文,只觉得好玩似的抠了抠。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腰上一紧,沈瓷被拖进一个温热的怀抱,因为宽厚的外袍,让她动作有些笨重,突然转头时,额头就碰上了男人薄凉的唇。
她在心中腹诽:明明气息如此滚烫,嘴巴倒是冷得吓人。
沈瓷嫌弃地要推开他:“干嘛呀,你不许抱我!”
那小嗓子里软糯的娇气,男人倒是没听出里什么嫌弃之意,只觉得她是撒娇了。
赵绥低沉地笑了笑,手下用力将怀里的人提坐在了桌子上。
如今两人一样的高度,加上明晃晃的灯,倒是看得越来越真切了些。
面对小姑娘一脸茫然的小表情,他的心软成一片:“阮阮,我很想你。”
他将脸贴上她的,大髦上柔软的长毛让赵绥心底莫名生出一丝安全感,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有多久了。
自从她成了水牢里冰冷的尸体时,他已经忘了自己何时安心过了。
男人的声音的确惑人,那模样也让沈瓷心底母性泛滥,她伸手有些好奇地摸了摸。
男人的发丝异常的软,比起她的好像还更胜一筹,思及此,沈瓷立马推开了赵绥的脑袋。
“离我远一点,我有事要问你。”
被他这么一搅和,她差点忘了自己来干嘛来着了。
赵绥退了些,可是腿还是贴着她的小细腿,温热的触感让他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问什么?”
灯光分外的亮,投在男人侧脸处打下了阴影,沈瓷清晰地看见他颤动的睫毛在眼睑处的神色。
她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一室旖旎光景不再,连沈瓷都发现了这屋里头气氛有些不对。
“阮阮这是在怀疑我吗?”
腰上的力道松了松,她听着男人阴阳怪气的声音,沈瓷皱眉:“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其实她也只是问问,如果不是赵绥,说不定是自己又中了什么不知道的毒呢。
赵绥心思沉重了许多,平日里雷厉风行的风格手段,现在是一点也使不出来了。
“我,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罢了。”
沈瓷有些生气了,伸手推他时却不设防地被男人压住了身子,赶忙开始着急推搡。
“你,你干嘛呢,快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奏折落地的声音,那种颤栗的感觉慢慢席卷全身,心底莫名想要靠近的男人的欲望卷土出来,视线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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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里御书房的荒唐事让沈瓷心底对那书桌产生了很大的阴影,她猜想,她羞愧地戴上兜帽从里头跑出来的时候,怕是整个皇宫的人知道了。
沈瓷心底对赵绥生了怨,对着高耸的宫墙是越看越气:“巧儿,你吩咐人给我弄辆马车来,我要出宫去。”
巧儿看了眼一旁绿莹,半晌才回了句:“是,奴婢这就去。”
这边领了吩咐,巧儿就绕过宫门差人把消息送去金銮殿内。
武进守在后面,见着太监一脸犹豫的神色问道:“怎么回事?”
那太监唯唯诺诺的:“武统领,后院里儿娘娘传了话说是要辆马车出宫去。”
说完还略显委屈地看了眼正襟危坐在殿内的赵绥,心底是没什么勇气的。
怕是再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如此情境下去通报啊。
武进挥了挥手,隔着帘幕轻咳一声,那站在赵绥身后总管李太监就过来了。
确定通报了赵绥,领了旨武进才敢回复:“去吧,吩咐宫里头的人不得拦下娘娘的马车,如有变故,杀无赦。”
那小太监吓得软了腿,先头还说陛下这么容易就松了金口,还以为这位娘娘是个不受宠的呢,谁知……
怕是捧在手里怕化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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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今日,沈瓷特意穿了件较为朴素些的衣裳,没什么太大的绣面,只是简单桃粉色。
沈瓷觉得,这异常符合她的气质。
她现在的身体年轻的很,不过刚及笄,用刚含苞的花来形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