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徒弟后我跑路了(98)
谁知慕容筵听了却更觉好笑了,他摇了摇头,眼底真切地带了笑意,“你想要城防图?为此不惜进入太子府?”
慕容筵笑着,又倾身靠了过来,“历来皇宫城防图,确是太子才可直面,但我的那位皇兄,他向来不擅这些,所以父皇并未给他太多实权,城防图么,他自然也是不曾见过的。”
“不过……”慕容筵偏了偏视线,几分狎昵,又道:“太子给不了你城防图,但我可以。”
“你……”慕容筵过近的气息使得宁既微有些不适,他侧过了头,低喝道:“你离我远点!”
“不信么?”慕容筵倒也未再紧逼,只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又道:“我幼时便搬进皇宫,对宫中的布防颇为熟悉,我甚至可以给你画出来,不比那真正的城防图差。”
慕容筵说着便拿来了纸笔。
宣纸铺于桌面上,不过片刻的功夫,慕容筵便将一幅简要的城防图画了出来。
宁既微见状将要上前,却被慕容筵拦住了。
慕容筵挡在那宣纸前,“不问自取视为偷窃,子偕什么都不做,便想要看这皇宫的城防图,是否太过迫切了?”
宁既微嗔了慕容筵一眼,不甚客气地道:“那你想要什么?”
原本慕容筵只是想逗一逗宁既微,可宁既微这副模样分明是任君采撷,那一眼看得欲说还休,将慕容筵心底那点杂念勾了起来。
他蓦然又想到了太子看向宁既微的眼神。
气性丛生。
“除非……”慕容筵眼底晦暗,他指尖搭上了宁既微腰际,低着视线,道:“用你自己来换。”
“你!”宁既微是想激一激慕容筵没错,可他并不想让自己处于这般被动的境况,更不想付出如此不堪的代价。
更何况……现下分明是白日!
慕容筵等了片刻,没等到宁既微的回答,他有些失了兴致,“若是不愿……”
话未说完,宁既微开口打断了他,“那你……”隐在袖中的指尖被捏得死紧,宁既微缓了缓,终是鼓足勇气,又道:“除了城防图,你总得要给我一个期限,我不能这样无限期地等下去。”
总归是不堪,既然踏出了利用慕容筵的这一步,那便利用到底!
反正……不过是这具身躯罢了,若是能换得复仇成功,慕容筵想要,那便拿去!
慕容筵惊讶于宁既微的让步,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郑重地道:“三个月后是父皇生辰,届时会举办宫宴,我带你入宫。”
“只不过,成功与否,便看你自己了。”慕容筵的气息靠了过来,顺着那低沉的嗓音融入肺腑,灼烫得很,“上次弄疼你了,别怕,这次不会的。”
热度使得宁既微心悸,他不由得想偏过头去,却被慕容筵按着后颈,动弹不得。
湿热的吻覆了上来,很轻很柔,像是羽毛刮蹭,那吻一路向下……
腰间束带被人解开了去,连同白衣一道,好不可怜地散在地上……
原本这样的触碰,宁既微该是厌恶的,又或者是畏惧,毕竟那日马车之内的慕容筵确实算不得温柔,甚至那日之事,宁既微时至今日想起来都只觉后怕。
太过血淋淋的体会了,宁既微简直要畏惧得发抖。
可如今被慕容筵这样温柔地对待,宁既微竟升腾起了一丝复杂的,却又并非是厌恶抑或是痛恨的情绪。
他想不通,他待慕容筵,在这种事上,还能有怎样的情绪?不该是恨吗?
他这厢心绪不明,慕容筵却是不知,反而将人转了个身,抵在桌面上。
宁既微被那动作骇了一跳,他如梦初醒,不可置信地道:“你……你要在这里?”
“不可以吗?”慕容筵俯身过来,靠着宁既微侧颈,轻轻地呼着气,“我的子偕今日如此顺从,我很高兴,所以,想奖励你一些别的。”
“什么?”宁既微嗓音不稳,他被迫伏在桌面上,半个身子皆在外显露着,而他前方,恰好铺着那幅慕容筵亲手画的城防图。
“自然是教你,这城防图的含义了……”无端拉长了音调,带着无尽的暧昧之色,慕容筵眼眸挑着一丝情意。
他吻了吻宁既微耳后,随即双手向下……
“自宫门入设宴之处,共有三道防线。第一道防线是青平门,这是皇宫正门,所有臣子入宫,在此处下马,接受侍卫搜查。你年幼时便住在宫中,想来不曾出宫,那便是也不知,这处搜查之严苛了?”
宁既微喘息了一声,“不知,但你身为皇子,在宫中不曾有骑马之权吗?也要同这些臣子一般……呃!”
突如其来的……令宁既微下意识地叫出声,他委实不曾想到,慕容筵竟会这般屈尊,“你,你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