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24)
可就算真的只是为了妈妈,这也是不该生气的事情。
严罗安很清楚这点,然而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封东语的话,身心一点点变凉。
她想到一个定论:
果然,封东语的思维和嘴巴,远远不如封东语的怀抱温暖。
那她更想要借着病情的借口远离封东语了,因为她才不想被这种人影响身心。
她不断拒绝封东语的靠近,可是封东语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锲而不舍,不管她如何脸色不好,话语严苛,封东语坚定地只做想做的事情。
这样的毅力,又恍恍惚惚地让严罗安找到了点莫名的舒适感。
因为这毅力是为了严罗安的健康存在的。不管她怎么拒绝,封东语始终执意要一心对她好。
于是一个愣神,封东语如愿地滚到她的怀中,变成了她炙热身躯能盖着的温暖被子。
发烧的身体“盖被子”的感觉并不舒服,可是封东语怀抱着她,让她并不觉得热得烦躁。
更何况,她的额头上也有封东语一直举着的矿泉水瓶在释放舒适的凉意。
与封东语共处的感觉让她别扭,可是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身体很不舒服的时候,她相信了封东语说的退烧办法,觉得封东语做的是好事。
第11章 渴望了解你
生病的感觉总是不好受的,如果能产生身体会变好的信念感,让人有了盼头,身体就能产生一种不切实际的幸福感。
严罗安现在的精神就是越来越舒服。
她之前一直没有困意,是清醒地感受了大脑发烧的全过程的,头脑再晕再沉,她都没有想睡觉的感觉。
可是此刻身体有了幸福感,又注视着封东语,看着封东语渐渐紧闭的双眼,她居然有被这样的睡姿感染到,也觉得困意袭来。
不过封东语永远是能先一步睡着的人,那举着的矿泉水瓶很快就从严罗安的额头滑落,只是没有掉落地面,因为严罗安接住了。
严罗安把那水瓶端端正正地放在封东语的身后,还确认了下那个距离是封东语即使翻身也撞不到的距离。
细致地放好后,她又难以克制地望向封东语了,并且莫名的一颗心开始胡乱评判起封东语的五官来。
这是很无聊的事情,她以往从来不干。
别人是美是丑与她无关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现在她偏偏在细细端详封东语的每一寸肌肤,做起这她从前不屑于做的事。
困意又随着严罗安目光的频繁转移,而渐渐消失。
严罗安望着封东语的眼神越来越亮,但表情里也多了很多情绪。
平心而论,在她的审美里,封东语并不算美,顶多算清秀,五官并不耐看,看久了有点寡淡乏味。
这样乏味的一个人,这样乏味的一个人……
可是她看着看着,莫名会想到封东语依赖地看着她的样子,对她讨好地笑着的样子,坚定地板着脸坚持照顾她的样子……
五官一旦随着想象生动起来,再平淡无奇的风景,也晕染上了一层神秘且惑人的光。
她甚至一下子回忆到她和封东语第一次见面时,封东语脸上那修饰得极好的妆容。
这更奇怪了,因为当时,严罗安真没有怎么细看有妆容的封东语。
然而那画面仿佛如同可以定格的电影画面一样,一旦从脑海里点击暂停可以仔细查看后,严罗安就迫不及待地贪婪地看了起来。然后越看越觉得,封东语长得很有味道了。
甚至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锁骨,都像一朵开得正生动热烈的花,有种引人触碰的美好感。
严罗安还真的就碰了。
她虽然很能逼迫自己自律,但更多时候头脑容易发懵,控制不了诱惑,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抱着封东语不放手了。
消瘦细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封东语的脸,很轻松地就滑过那软软又流畅的脸部线条,到达了脖颈处。
脖颈处的皮肤其实没有脸部的光滑嫩软,可是只要一想到皮肤的底下,是人体无数重要血管穿过的地方,因此那里格外脆弱与敏.感后,严罗安的手就不由得黏在了上面。
而且她想到这么重要的身体部位,之前封东语没有给她碰过,她的脖子却被封东语用头、头发、手触碰过了,她就心存不服,当下就立刻仔细地去感受那里皮肤的温度。
可惜那里好像并不是封东语的敏.感处,碰了那么久,封东语毫无驱赶她的手的意思,只是被她摸久了,有稍稍动了动身体。
封东语并没有翻身,但动作后,衣服也扯动起来,露出的锁骨更多了。
严罗安的眼眸晃了晃,轻轻地碰了一下那凸起的锁骨,触碰的力度轻得如羽毛,总算是引起封东语的痒意。封东语随手一晃,把她的手当蚊子给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