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病娇面前反复作死(穿书)(48)
苏七七下意识摇头,“不......”
却在褚双夜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止住了话,转头看向晏隽。
晏隽轻嗤一声,没理她。
小蠢货现在才想起他来了,刚刚被褚双夜一句话就转移视线。
想到这儿,他眸深如墨,似是陷入深渊。
褚双夜也顺着苏七七的目光看向晏隽。
“怎么?你要跟我抢人?”
他说的轻巧,在他话题里充当主角的苏七七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褚双夜和晏隽不是认识的吗?
怎么现在突然就有些剑拔弩张之感?
苏七七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短路。
似乎还不止一点。
晏隽看向苏七七,“我不过是帮她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剩下的你自己问她。”
苏七七懵然的听着晏隽把皮球又踢给自己。
对上褚双夜灼灼的目光,难言的张了张嘴。
听到系统“嘀——”的一声,开口说道:“我,我想要嫁给表哥。”
晏隽听到这句话,露出了一抹笑,果真如此。
对任何人都是这套说辞,却在她的眼里看不到任何情意爱意。
他更好奇苏七七到底想要什么了。
但是对上苏七七那双清亮的眸子,压下了笑意,对褚双夜说:“今日也不早了,你们要联络感情就继续,不用的话,我同你还有些事要说。”
褚双夜看向苏七七。
苏七七立刻说:“我有些困了,哥哥先和晏公子一道回去吧。”
褚双夜想了想,点点头,又不放心的对她说:“我派个人来照顾你,看你这孱弱的身子,一定是伺候你的人不用心。”
苏七七:“......”
她偷偷觑了一眼晏隽,但是晏隽不动半分声色,她于是点点头。
低头的刹那,没看到晏隽翻江倒海暗流涌动的眸子,也没看到他微微勾起有些讽刺的笑。
等到送走了晏隽和褚双夜,苏七七才松了一口气,困意立刻袭上脑海,爬上床之后就沉沉睡去。
......
离开了将军府的晏隽和褚双夜一道行至京中最有名的红楼。
红楼亭尖是深沉的枣红,整齐又美观的琉璃瓦下是通亮繁华的阁楼,听得到女子一个个的娇侬软语,淫/色浪词是多少文人骚客一心一意揣度之地。
这里的女子一心一意要征服每个人的视觉,大片的红,大片的绿,红粉之地的歌舞满是情/欲舒展,文窗绣阁影影绰绰的人影里似乎可以看得到多少白日里衣冠斐然的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内心深埋的欲/望。
桃曲阁历来是京中最著名的红楼,一舞《醉春愁》捧红了不知道多少名角儿。
谢西祠是里面最特殊的一位。
她生来就在桃曲阁,是当时的花魁的孩子,因为艳绝京城的那张脸,不知道多少世家子弟争抢着为她缠头,但她从不公开接客,至今也没有哪个世家子弟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她从不接客,却也能在京城站稳脚跟,就是因为她的靠山够硬。
晏隽是在谢西祠小时候就结识了她,这么多年也能称得上一句朋友才是,虽然晏隽从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朋友,只是把她当一只羔羊养着。
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带带。
就比如现在。
褚双夜曾经为谢西祠豪掷千金,这份喜欢有多重呢,到现在没有任何人知道褚双夜还在外结识了女子,甚至为她许下“只此今生唯爱一人”的誓言。
“你们来了?”
谢西祠是个传奇,是至今以来第一个在十五岁就登台跳《醉春愁》的女子,也是第一个以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相,一夜成为京城花魁的女子。
至今,她不过十七岁。
但她媚而不妖,手段也够,不会太自视清高,也没有流于花楼的鸢色。
“去年秋日埋下的桂花酒,今早刚让人挖出来的。尝尝。”
她姿态旖旎,袅袅婷婷的站在两个人面前,将桂花酒倒在酒杯里,一举一动都好像画里的美人儿走了出来。
如今淡妆修饰,因着在晏隽和谢西祠之前喝了一杯,脸上有些红晕,媚态尽现。
褚双夜拉过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怎么还喝酒了?不是让你别喝么?”
声音温柔,没了面对苏七七时候的生疏,两个人亲昵异常。
谢西祠笑笑,有些女儿家的娇态,没有半分被斥责的感觉。
褚双夜对她一向纵容,即使是小声斥责,也是温柔的,不忍心让她受半点苛待。
如果苏七七在这里,肯定会大加感叹,这不是书中除了苏七七以外第二个女配嘛!
和原主不一样的是,这个女配让一众读者流尽了伤心泪,更有读者还发了长达两千字长评,就因为她死得太惨,还太凄美。
所有凄美的故事总是让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