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政王师尊的怀里撒个娇/强撩欢宠:摄政王的马甲又掉了+番外(493)
“好!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要你们夫妻俩绝望,痛苦,难过,猜疑,最后,互相背叛!!”祖龙恨恨。
墨重渊那个成了魔的混账,敢随随便便威胁他,总是要付出代价!
“呃……”沈绰沉沉盯着他,一言未发。
“你看,他现在,不就已经软禁了你?而你,也不愿与他多做解释?之前与你千好万好的那个白凤宸呢?哈哈哈……”
祖龙两手一摊,幸灾乐祸,“你现在的夫君,根本不在乎什么万丈莲华镜,他在乎的是自己头顶有没有戴绿帽子!是你背着他,用自己拿命换来的东西,偏帮了外人!他,不高兴了……”
他以为,话说到这个地步,沈绰一定会发狂,会暴跳如雷,哪怕为自己辩解一下也行。
谁知,她神色却是一分未变,只是眼帘,忽闪了一下。
贪生怕死之人,绝不会同归于尽。
他敢弄丢万丈莲华镜,就一定会给自己留后路。
他的后路,就是无俦的后路!
沈绰站起身,甩手将祖龙丢回天衣百纳中。
这一次,不是他的神龛,而是一只凰山天火凝成的丹炉。
“既然吾儿早晚要死,我又何必徒增伤感?不如先将你炼了,龙神的魂魄,不知能练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沈绰打开窗子,放出烧焦的味道,重新坐回妆台,低头认真修指甲。
“我小时候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炼丹,多少懂一些皮毛,也曾亲手将活人炼丹,此番必定不会将你浪费了,保证渣都不剩!”
说罢,全然不理祖龙在天火丹炉中嘶吼嚎叫,放下锉刀,开始慢慢地,细细地,亲手捣红兰花汁。
“沈绰——”
“耀——”
“迦楼罗——”
“活该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徽的魂魄,被强行打回龙形,在被卷曲着塞进丹炉,天火焚身,挣扎不得,又不能立死,每每触碰丹炉,就被灼得冒起白烟,痛苦翻滚。
屋子里,十分安静,窗外,有夜间不知名的鸟儿啾啾声。
只有沈绰听得见天衣中惨绝人寰的嚎叫。
良久,丹炉中的祖龙,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奄奄一息。
她才轰地熄了火,将烤龙丢回他的神龛,“你一心重返神域,今日却敢教唆千面魔离开,定是知道这世上还有莲华镜的替代品。老老实实地说——”
“呵呵呵……没……没有!”
轰!
整个神龛被天火焚起!
“啊——”
烧了神龛,他就彻底灰飞烟灭了!
祖龙终于承受不住,惨叫,“不要再烧了!我说!我说!!是迦楼罗额间的金炽翎!”
“混账!”
沈绰眸子一厉,神龛里的火又重新燃起,“迦楼罗在被你推下凰山时,一身金色翎羽就已经随着怨念,化作黑灰!何来金炽翎!”
徽用尽最后力气,嘶声竭力惨叫:“有!帝昼的手里,还有最后一根!!”
第468章
只要媳妇肯笑,孤的脸要不要无所谓
帝昼是谁?
沈绰心里发问,却没有吭声。
什么都要从祖龙的口中得知,岂不是事事陷于被动?
而且,此情此景之下,徽应该没有说谎的能力。
“若是敢说谎,下一次,就不是拿你练龙丹这么简单了!本座吃什么,你知道!”
沈绰沉沉挥手,将天衣百纳对外的五识封闭,继续埋头,认真染指甲。
手指尖,覆了花泥,再用新鲜的花叶包住,丝线绕上几圈,系住。
左手包好了,五指粗粗,再包右手,就显得笨拙。
此时夜深,沈绰不想打扰小薰,便用牙咬了丝线一端,一点点缠。
“要帮忙吗?”一个欠揍的声音。
白凤宸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外。
“用不着……”
沈绰嘴里咬着线,白了他一眼。
白凤宸手肘搭在窗边,含情带笑,就像隔壁来偷香窃玉的公子哥儿,“裳儿啊,这个,孤擅长的。”
“不必了,以后若是没什么事,这间房,主上就不要进来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前面赌气,将她关起来。
后面,气消得差不多了,又来厚脸皮哄她。
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
当着那么多人,她将面子给足了他。
现在,又想把给出去的面子,原封不动送回来,想得臭美!
白凤宸:“……”
他眼尾华丽的凤稍,挑了又挑,“那么,裳儿要怎么才肯饶了我?”
“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我关起来了!”沈绰闷闷道。
白凤宸望天,还好像有点冤。
虽是吃醋,有心关她,可这门也没锁,窗也没关,外面连个守卫都没站。
他怎么知道媳妇这么听话,就真的进了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