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的小菩萨/穿成祸国毒妇后我佛光普照(2)
李忠闻言只是嘴角微僵,额间渐渐生汗,想到要跟佛祖抢人,他也算是个帮凶,不免又咽了咽口水。
自此后便再无话叙谈。
约莫两刻钟后,终是到了福宁殿门口。
李忠人停在殿门口,垂着脑袋帮她半推开了门殿“静和师父,陛下正在等你,进去吧。”
她手搭在殿门上,回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李忠问道“你不进去?”
他干巴巴的笑,瘪瘦的面颊上满是局促道:“殿下只召见了您,奴才侯在门口就是。”
闻言,她未再多言,只是转过身子缓缓退开了门。
她刚踏进,便听身后“啪”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警惕的打量起四周,四处看去,也没瞧见新帝的身影,不仅如此,殿内此刻空旷无人,竟是连服侍的婢子也无。
“陛下,静和前来参见。”
她喊了一声,只是话落半晌也无人应,外殿此刻灯火微暗,只有两盏灯亮着,将人影拉的极长。
而内寝此刻却是灯火通明,她站在昏暗处,觉着内寝的灯略刻意了些,仿若在引人往前一般。
“陛下?”她又喊了一声。
忽而她敏锐听到一声水花溅起的声音,淅淅沥沥片刻便听到从内寝传来新帝的声音“进来内寝说话。”
她垂于袖下的手指微微发僵,心头警铃大作,默了两息才镇定下来,对着内寝道“陛下内寝,静和不敢擅入,请陛下挪步外殿占算,能更准些。”
里头男人闻言静了片刻,募得一笑,笑声在殿内传到到她耳畔,似细针扎身般让她身型一滞,只听他道“也罢,依你就是,只是等会可别哭了。”
哭?
这话了头意思不明,却在这幽暗的殿内传来沉浮的暧昧之意,她颇是不适的皱起了柳眉。
新帝很快从内寝出来,他方才果然是在沐浴,身上只松散批着见黄色寝衣,墨发披散着,他一把撩开遮挡的帘幕,一双似狼的眼睛几乎是在瞬间就焦在了静和身上。
她人沐在微暗的烛光之中,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印着烛火微微竟是有几分惑人,宽大的和尚肃静的袍衫穿在她那娇瘦的身上有些不大合适,显得那张淡白梨花面有几分禁忌之美。
新帝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睛似幽狼一般盯着她,渐渐向她逼近。
自他出现后,静和便能感觉到那股压的她快透不气来的危机感,她皱眉往后退了两部,朝他拜礼“陛下,请问去哪占算?”
新帝闻言似得了趣味一般挑了挑眉,而后玩味的往殿内一扫,指了指正燃着烛火的案牍前“就那吧。”
静和点头,缓步走到案桌前,她从袖间拿出占算的术材,将它们陈列在案牍前,头都未抬问他“殿下要算些什么?”
“算些什么呢?”
他唇角微微勾起,一步步朝着她走近。
她皱眉抬头,看向他“是,殿下传静和来不是为了占算的?”
“不急,让朕仔细想想。”
静和闻言不再言语,只低头摆着器具。
忽而便是觉得有种侵犯感袭来,脖颈处是那人喷洒的灼热气息,那人竟是不晓得合适绕道了她身后,此刻正看看环着她
静和身子猛然一僵,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那人此刻唇瓣游走在她脖颈处,又到耳畔,又亲了亲她光洁的脑袋,募得噗嗤一笑“算一算,静和你怎这么香如何?”
刹那间,她浑身似冷血凝住的身躯瞬间清醒,猛地伸手推开了那人,伸手拦在他跟前,她冷着一张脸喊道“陛下,请自重!”
“自重?朕确是有些重量,静和可要试试?”
谁能想到,往日里不苟言笑的皇帝此刻在个女和尚面前满口黄腔,饶是静和都似被刺的脸变得通红。
一张娇颜满是羞耻被辱之色。
她猛地跪倒在地,恳切道“陛下,静和只一心向着菩萨,愿随师父青灯古佛一辈子,还望陛下成全。”
他缓缓走到她身侧,站在她跟前,似地狱幽鬼一般的声音传进她耳,击碎她唯一的希望“若朕不呢,你当了朕的女人,也可心向菩萨,菩萨慈悲,当知道你心真诚,倒也不在意你是不是个处子和尚。”
他猛地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双黑眸甚是残忍的看着她问道“你说,对否?”
对否?当然不对!
她脸偏侧开,男人的手落了空。
她唇瓣紧咬,此刻心乱如麻,猛地就是要往殿门处跑去。
男人紧跟其后,像是享受猎物捕捉的快感,由着她折腾,约莫一刻钟后,他失了耐心,见她还死死趴在门口,上前拽住她的衣袖遇要将她一把抱起。
只是他估错了力,拽开时力道用的略大,衣袖叫他撕开,她又挣扎太过,人猛地就磕向了门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