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虐文女主(穿书)(181)
“这汤里的药,从来不是什么还魂神药,而是扶启皇室秘药,只对有孕的女子才致命。”
“幸而,皇后暂时未有身孕。”
“否则,”那双眼睛看向她时,冷酷无情,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凭你对皇后做下的事,哪怕是死上千次万次,也不够解朕心头之恨。”
“若有朝一日,皇后因为此事而伤心,陆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皇后向来视陆家甚重,朕不在时,夫人应当知道该怎么做。”
这些话语一字一句,好像利剑般在柳飘飘心脏上扎着,她呜呜哭得肝肠寸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医终于来了。
经过一番针灸,琼瑰竟慢悠悠地转醒。
她只觉得非常疲累,然而看到柳飘飘就在眼前时,心底一块石头到底是放下了。
“母亲,你下次去哪里之前,一定要和宫人说,好吗?”
柳飘飘搂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好······母亲,都是母亲的错,我的儿······”
琼瑰实在感觉体力不支,她费力地轻轻拍着柳飘飘的背,安抚她。
她已经不想过问柳飘飘是去了哪里,只怕柳飘飘去了小屋,也看到了那些事,会为自己担心。
但是既然柳飘飘不说,她也便不提。
良梓看出她状态不好,便提醒柳飘飘道:“时辰不早了,将军夫人还在暖阁里等您一起回陆府。您放心,娘娘有奴婢们照顾的。”
听到沈若嫱还在等,柳飘飘不敢再拖延,终于止住啼哭,依依不舍地离了宫。
琼瑰望着她的背影一直到看不清,便闭上眼,重又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第62章 . 死心 ······
身在小屋中的秦岁晏, 并不知道明和宫之后会因为他而变得乱糟糟。
只是很无奈地感觉到,自己在面对眼前这个疯女人时,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耐性。
乌干回人太难缠, 大雍的军队又太深入,进了扶启腹地,战线拉得太长,辎重粮草的运输很难跟上, 致使前方略处劣势。
这种紧要关头,乌干回军营里出了个骁勇程度不下于的人, 先锋将领赵闵毅被偷袭身死, 朝中将领里很难再挑出一个有能力去带队的将军。
秦岁晏思虑良久, 已经决定御驾亲征。
他曾在漠疆待了数年,若不是后来这场宫变,他本应是出征的最佳人选。
然而, 有些事不办妥,他无法安心前去漠疆。
自芩知将贤音抓回来,已经过了半个多月。
这半个月,也是国事繁杂至极的半个月,秦岁晏能抽出来的时间屈指可数。
一想到其中还有大半,居然是花费在审讯贤音身上, 他便觉得心中怒火极盛。
偏偏贤音还在自以为是地挑逗于他。
她张狂地睨向沉静立在原地的男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慢地用上扬的语调撒娇:“阿晏,你过来,再离我近一点,我就把解药的方子告诉你,这解药如此珍贵, 我怎么会舍得让除你之外的人听到。”
秦岁晏看了她半晌,似乎不为所动。
然而贤音却在心中暗喜——他没有转身就走,也没有对自己用刑,而是还在这里与自己周旋,就证明,他找不到那个毒药的解药药方。
只要自己坚持,他早晚会来求自己。
若是他不愿为了那个贱人来求自己,就证明了那个贱人不值一提。
不管是哪种结果,结局都是对她贤音有利的,秦岁晏,一定会任由她施为。
思及此,她的脸上又漾起笑意,“我保证,阿晏,我保证,只告诉你一个人。”
“你现在不肯来,”贤音拉下脸来,威胁道:“难道一定要等我不高兴了,一辈子不说解药在哪儿?这么说——”
秦岁晏忽然向着她的方向迈了一步。
“哗啦!”贤音欣喜若狂,胀鼓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框,双臂一用力,拖拽着身上的铁链发出一阵阵声响。
“再过来一点点,阿晏······”
秦岁晏便又走了一步,他敛容垂眼,几乎满身戾气,就连旁边的木岫也不敢去猜自家主子现在心中在想着什么。
偏偏那个几乎走火入魔的贤音,一点不清楚现状,只活在自己的想象中。
她痴迷地望着俯身靠近的清俊面容,竟踮起脚仰着头吻上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秦岁晏充满厌恶地闪身避开了朝他凑过来的那张脸,在离贤音极远的门口站定。
眼看被秦岁晏躲过,贤音气急败坏地挣扎着,妄图挣开锁链,但很快,秦岁晏薄唇微启,冰冷而清晰地吐出两个字:“用刑。”
一道鞭子随即狠狠抽了上来。
鞭子上带着倒刺,很快就在贤音身上划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