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197)
“我惹他生气了。”
“他为什么生气?”
“朝堂上的事,你不懂。”萧沂避而不答。
月楹眯起眼,“朝堂上的事?与我无关?”
萧沂道,“自然与你无关,你一个小女子,陛下难不成还会因为帮你出气打我不成?”
“也是。”皇帝都不知道有她这个人,又想起皇帝无故杀刘太医的事情,月楹觉得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突然打萧沂一顿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该打。”
萧沂:“……”
萧沂休养了十几日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恢复能力属实惊人。
其间睿王夫妇来看过他几回,看见儿子恢复得不错,还哼哼唧唧地朝月楹撒娇,睿王夫妇表示丢不起这个脸,果断减少了来看他的次数。
月楹每次给他换药都少不得要被他吃几次豆腐,渐渐萧沂越发放肆。
这日她要给他拆线,会比一般的上药疼一些。
月楹小心翼翼地将线头挑断,因为数量巨多,在拆完全部的线后,猛地站起来有些头晕眼花。
萧沂稳稳将人接到怀里,蹭了赠她的脸,“楹楹,辛苦了。”
月楹挣开他的怀抱,“松手。”
她动作大了些,萧沂忽然捂着背,泪意盈睫,“疼~”
“真伤着了?”月楹将信将疑。
萧沂这两天转变了思路,不强撑着了,一有机会就卖惨,笃定了月楹心软吃这一套。
“真疼。”要亲一下才能好。
还没等萧沂提出无理要求,怀中已然一空,月楹翻找着自己的药箱,摸出一瓶药来,“吃颗止疼药,很有效。”
萧沂嘴里被塞进一颗药,彻底断了他的无礼念头。
他不高兴地撅着嘴,“这药真苦。”不仅苦,味道还有些熟悉。
“苦吗?不应该啊。”她制药的时候加了点甘草进去,应该不是很苦才对。
月楹仔细看了眼药瓶,忽然瞪大眼,这个不是她装止痛药的药瓶,她手里的这个比她手指长一点,她原来那个瓶子是不到手指长的。
月楹扒拉了下药箱,发现止痛药还在里面,另外一个白色的瓷瓶却不见了,她高喊,“谁动了我的药箱?”
“早上我看见夏风动过。怎么了?”萧沂感觉体内有股燥意,还以为是刚换药的药效,没有在意。
“夏风!!”
夏风被这一嗓子引来,她提着柳叶刀冲进来,还以为月楹遇到了危险,“姑娘,我来救你!”
月楹手里拿着两个模样差不多的药瓶,“怎么回事?”
夏风不好意思道,“早上我想挪个药箱不小心把里面一个白瓷瓶打碎了,我想去买个差不多的没找到,只找到与另一只瓶子差不多的,应该……没什么吧?”
“你知不知道,吃错药是会死人的?”
夏风大惊,“什么?世子吃错药了吗?”
“我吃错药了?”萧沂身体的温度节节攀升,这熟悉的感觉,他好像知道自己吃错什么药了。
萧沂体内热浪一阵翻涌一阵,面色有着不自然的潮红,“楹楹,解药。”
“没有……”这次是真没有。
合欢散她做了好几颗,解药只做了一颗,已经被那日的萧沂吃了。
“夏风,出去!”
夺门而逃的却是月楹,然她脚刚迈出门槛,就被一股大力拉回,浑身被檀香味包裹。
夏风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萧沂衣袖一甩两边木门歘地关上,随即是细密的吻落在月楹的脸上,从眉眼到唇角。
“楹楹,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他上身中衣本就因治伤系得松松垮垮,这一番大动作下来已是顺着肩头滑落挂在了臂弯,健硕的胸膛被她一览无遗。
因中药的缘故,白皙的皮肤泛着浅浅的粉,月楹吞了吞口水,手抵上他不断起伏的胸膛。
“萧沂,你忍一忍。”这药并非无药可解,泡几个冷水澡也能消下去。
可面前的男人显然不想那么做。
萧沂双臂来到她膝弯,一个用力将人打横抱起,温香软玉在怀,他是脑袋坏了才会去泡冷水。
月楹被压在床榻上,背后是柔软的被褥。萧沂学聪明了,不再像方才那般急切。
他目光炽热,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用面颊一下一下去蹭她的脸,宛若一只求撸的大狗。
“楹楹……”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见,烫地她想躲藏,然被大掌固定住了脑袋,她避无可避。
男人很有耐心,不轻不重地啄着她的肌肤,带着点技巧的挑/逗,让月楹只觉一阵细密的电流自头顶一路蔓延至全身,电得她浑身酥麻,气息不稳。
口中无意识发出一声轻哼,“嗯~”
月楹觉得不舒服,轻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