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攻嫁我为妻后[穿书](22)
但是如果把脖子换成胳膊,画面可能要正常一点,都是咬人,咬哪儿不是咬?
他要尝试一下咬胳膊算不算完成剧情。
“快咬啊,”裴斯越晃着自己的胳膊,表情竟然有些急不可耐,“你现在不咬,我咬你了啊!”
虽然眼下的场景可谓算得上荒谬,但江景辞还是没忍住翘了一下唇角。
这个人渣又在作什么妖?
还没等裴斯越再说出什么离奇的话来,孟庆原在外面等不及了,“哐哐哐”地拍着门喊:“你们小夫妻俩差不多行了啊,还不出来?”
“难不成在里面生孩子啊哈哈哈。”路子尧的声音也传进来。
江景辞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眉目间显露出淡淡的嫌恶。
裴斯越一看咬胳膊没戏了,垂头丧气地把门打开了。
两个人再次回到包间里,其他三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孟庆原又抽了张扑克牌,兴致不减道:“来来来,刚刚算子尧传递失败,他已经自罚了一杯,咱们接着玩儿。”
骆甄的小眼睛一弯,起哄地喊:“这次轮江少爷传扑克牌给斯越了,来来来快给我们几个单身狗展示一下夫妻俩的默契。”
路子尧笑着没说话,同样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裴斯越冷着脸,心想还真是一帮损友。
正思考着原文中到底有没有这段剧情,他的嘴又开始不受控制了,“好啊,这把游戏我非赢不可。”
话音刚落,江景辞突然开口:“我不玩,我认输。”
孟庆原像是早有预料,将提前准备好的高度数伏特加往桌子上一放,“行,认输就干了。”
这根本就是个单选题,喝掉整整一瓶烈酒,就算不胃出血也得酒精中毒。
“江少爷,都是男人,怕什么?”
路子尧接过孟庆原手里的扑克牌,塞到了江景辞的手里,“试试呗。”
就在裴斯越和江景辞在卫生间的那段时间里,路子尧已经将这夫妻俩的真实情况问清楚了。
裴二少心里另有所属,和江景辞结婚不过是为了折磨他,这路子整得还挺野。不过看裴斯越刚刚那个反应,他对江景辞似乎又没那么讨厌。
路子尧心思活络,其一是想试试裴斯越,看他对江景辞到底是单纯的占有欲还是动了别的心思,而其二,他舔了下嘴唇。
江景辞完完全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这美人儿若也是个弯的,那今后钻空子的机会岂不是会更多?
“快快快。”骆甄在一旁催促起来。
过了几秒钟,江景辞终于动了。
他将扑克牌吸到嘴上,面无表情地凑到了裴斯越面前。
裴斯越下意识吞了一口吐沫。
他一直知道江景辞长得好,如今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才发现少年的右眼睛原来是内双,睫毛又细又密,就像是会骚动别人痒痒肉的触角。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裴斯越闻到了淡淡的酒香。
下一秒,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可是个喊打喊杀的无敌渣攻,怎么能被一个小屁孩儿的美貌撩到?
于是他瞬间放空自己,表情像个弥勒佛一样端庄。
然而弥勒佛并没有做到真正的闭目塞听,他听到了对面传来的“咚咚咚”的心跳声。
裴斯越一脑门问号。
这小子心脏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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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这场聚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裴峥嵘和谢岸玲要赶早飞机,已经早早睡下了,只剩下孟伯为两人热了热醒酒汤。
“我没喝酒,我喝的奶,”裴斯越懒洋洋地将醒酒汤递给江景辞,闭着眼睛道,“快点喝完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朱伯暗自观察着自家少爷,发现他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对待江少爷的态度也和善了不少。
难道夫人的坚持终于奏效了?
看到江景辞正要转身往一楼杂物间走,孟伯立即出声道:“哦对了,夫人已经将江少爷的东西全部放在少爷房间了,从今往后你们要住在一起。”
裴斯越记得这段剧情,一点反应也没有。
江景辞似乎也早有心理准备,表情不变地跟着裴斯越去了二楼。
潦草地洗漱了一下,裴斯越将自己挪到床上,翻了个身立马呼呼大睡起来。
江景辞看了一眼床上凸起来的一长条,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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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江景辞来说,他的适应能力是非常好的。
当初从江家搬到裴家的杂物间里,身子底下连床垫都没有,后背被硬邦邦的木板咯得生疼,都没有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此刻睡到了裴斯越的床上,却迟迟睡不着了。
江景辞默默地翻了个身,蹙起了眉。
这个床也不知道铺了多少垫子,软乎得像躺在棉花上,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所以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