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仙女:神君总想套路我(241)
我真是想不明白,在这种关系前,他是怎么对我生出那种心思的。打个比方,玉玉你会喜欢自己的亲哥哥吗?”
李奉玉叹气摇头:“可你不是他亲姐姐。”
月流魄:“……”你倒是会抓重点!
李奉玉突然翻身捧着月流魄的脸亲了一下,这没来由的亲昵顿时把月流魄给整蒙了:“玉玉,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只搂着月流魄的腰拱在人家怀里蹭了两下,望着一头雾水的月流魄嘻嘻笑道:“姐姐,发挥下你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把我当成月不归,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
我感觉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月流魄一把拧住李奉玉的耳朵咬牙切齿:“我发现你不正经起来的时候,根本就不像个人!”
李奉玉得意地笑:“哎,被你发现了呀。不过有一说一呢,我方才那话是认真的,先撇开你们的叔嫂关系不论,就说月不归这样睡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很安心?”
月流魄又一次哑口无言,她对不归当然是一百个放心,但是那也不能——唉,没法说!
看月流魄那般烦恼纠结,李奉玉也正经起来:“姐姐,你们无化境里没有不许嫂子续嫁小叔子的规矩吧?不用管别人怎么看,成见这种东西最是一无是处,你不理它它就伤不了你。”
“我不是因为什么成见,是的的确确把不归当弟弟啊。”月流魄身心俱疲。
李奉玉翻了个月流魄看不见的白眼:“那你不把他当弟弟不就行了嘛。你现在这样分明是内心有动摇,不然我能劝你吗?可你如今既不给他机会,也不给自己机会,难道将来不怕后悔吗?”
她叹了口气悠悠说道:“世上没有后悔药!当初你们帮着主君大人哄我的时候,我不也听劝了吗?虽然我和主君大人的结局不好,我有过伤心、有过愤怒、有过怨恨,唯独没有后悔过。”
现身说法还不够,她又试探着补了一句话:“我猜,阿定想必也不愿让你这么辛辛苦苦地守着一个没有归处的希望。”
月流魄不再翻身叹气,仿佛石化一般躺在那里不动也不出声,李奉玉突然有点慌,这句话怕是戳到流魄的伤心处了。
两个人静默了许久,久到李奉玉以为月流魄睡着的时候,月流魄突然出声问她:“你这么清醒,怎么和君上总也掰扯不清楚?”
哎呦,我的娘嘞,我好心劝慰你,结果你转眼就扎我的心?姐姐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下刀子?
见李奉玉哑火儿,月流魄乘胜追击:“你和君上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两天跟仇人似的。”
李奉玉晃晃自己包的猪蹄一样的左手,又想起那天他们提前回到南里后的争吵。
对,是争吵,是敲桌子甩脸气得双方面红耳赤的那种争吵!
那日,灼无咎带着李奉玉回到南里,叫来郎中为她包扎左掌后就突然发疯了,对着刚刚醒来还疼得钻心的她恶声恶气地骂她傻子!
挥着戒尺将一张案几敲得稀烂,骂骂咧咧地足足训了她一刻钟,里里外外就是一句话,她这个傻子为什么要通过伤害自己的方法来保持清醒。
清醒不清醒的根本不重要,即便她对他刀剑相向,他也能安然无恙地将她制服,何须她那么刚强!
李奉玉顶着钻心的疼听他骂天骂地地训斥个不停,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无清神君,卑职是在尽一个臣子的本分。换做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会这样做的。”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热了,竟然觉得有些冷,说话都忍不住发抖。
灼无咎差点被气裂开,顺手把刚赶回来进屋汇报情况的英武揪到了李奉玉面前:“英武,如果你丧失理智要杀本君的话,你会用自残的方法来保持清醒吗?”
英武当即脱口而出:“为什么要自残?我又杀不掉神君,让神君把我打清醒就好了啊。”
李奉玉:“……”就无语,这鹦鹉的脑回路为什么这么简单?
灼无咎轻蔑一笑一把将英武丢了出去:“瞧见没,英武就不会像你那样蠢。”
英武:我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着这只暴怒的老孔雀,李奉玉干脆闭口不言,连头都转向了一边去,只当自己是只鸵鸟。
灼无咎突然疯子一样地抓着她的肩膀质问她:“李奉玉你能不能好好面对一下自己的真心?”
她也恼了:“神君,我放下了。我的态度不够明确,不够清楚吗?放下是什么意思,您不懂吗?”
灼无咎恨恨地道:“本君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也是一个有心有肉的人,你对我撒谎我也是会心痛的。你当真放下了?”
“放下了。我始终是您身边一个尽职尽责的近侍,担不起您这样的关怀,请您回吧,卑职累了,卑职很疼,卑职很难受,卑职要休息!”她几乎是咆哮着喊出了这句话,眼眶憋得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