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仙女:神君总想套路我(169)
更尴尬了!
要不给他科普下什么是物种隔离?他们神仙鬼怪不受科学限制,但她是个实打实的人啊!
算了,先闭嘴吧!
小炉上的铜壶嘟嘟响,她如蒙大赦般赶紧起身去盛茶,一个分心竟一不小心触到滚烫的壶肚,右手食指和中指登时就被烫得针扎一样疼,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扎进一边的水盆中叮着。
迟了,水泡「呼呼呼」地鼓起来,那个疼真是无法形容。
灼无咎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坐起身来才发现她一动不动地蹲在炉边,右手在水盆里浸着。心里一揪,这粗心丫头,又被烫了?
她那么怕疼,怎么一声都不吭?
这是个机会!
脑子里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这句话来,灼无咎犹豫片刻后暗暗地向她施了个诀,李奉玉很快便歪歪斜斜地扶着案几边靠了过去。
他披衣下榻走过去扶住了她:“阿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奉玉按着眉心浑浑噩噩:“头昏脑痛的难受,可能是那会儿出去喝酒吹了冷风伤凉了。”
说罢又低头看自己浸在水盆里的手:“怪我毛手毛脚的,烫的好痛。”
灼无咎将她扶到榻上召了郎中来看,自己却避出门外不知去了哪里。
月流魄满肚子狐疑,待郎中开了方后便守在李奉玉身边,这时她已经浅浅地睡过去了,这哪里像是伤凉,倒像是中了……
厨下无人,灼无咎站在灶前盯着那药罐目不转睛。
胸中数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互相交缠,将他的心撕的一缕一缕。
此事一旦做下,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可是,他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他不能带着无尘这根刺与她相安无事。
“君上,你手里的是蓇蓉吗?”月流魄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盯着他袖口里漏出来的一点黑色草尖问道。
灼无咎转身冷冷地看了一眼,也不打算隐瞒,伸手打开药罐将那草丢了进去,不带一丝犹豫:“若是她有了身孕,本君如何能舍得与她相断?”
月流魄拔刀就要挑了那药罐却被横出的三珠戒尺一把打下压着,灼无咎神色坦然道:“流魄君,蓇蓉只是使女子不孕,不但不伤身还会令人少受疾病侵扰,本君怎会舍得伤她?”
月流魄并不后退,仍扛着那戒尺逼近药罐:“君上,你要与她断便不要再沾染她。你这样丝丝缕缕地吊着她,并不会让她的痛苦也能分成星星点点而淡化,反倒会伤她更深。
她本以为是希望欣欣然地扑了过去,到了跟前你一个抽身,那希望于她而言就是一瞬深渊。”
灼无咎目色凛然,翻转手腕将月流魄的刀挑开到一边:“流魄君,以己度人并不能用到这种事情上,你不是她。”
……
李奉玉昏昏沉沉地醒来,侍女上前扶起她坐好,灼无咎将炉上温着的药倒出来端给她:“头痛最是难受,趁热喝了吧。”
她瞧着那黑乎乎的汤药一皱眉,口中忍不住咕哝:“伤凉头痛这种小事睡一夜就好了,我不想喝药。我闻着这味儿都犯恶心,有些反胃。”
不就是个感冒么,她都已经难受好一阵子了,从前就是这样,有点感冒就会头痛恶心,食欲不振,但她从不吃药。
这次么,着实是头疼的更厉害些,不过不发烧也不咳嗽,不吃药应该也能扛过去。
第131章
酿成大错
她打定主意不喝药,既不接那碗药,也不多说话,就那样梗着脖子坐着。
灼无咎端着药碗在她眼前擎着,既不收回去,也不做声。
两个人对峙许久,灼无咎似乎动摇,将碗轻轻地放了回去:“罢了,那你好好歇着吧。”
他欲起身离去,一袭袍角打氍毹上徐徐扫过,眼尾一道虚光扫见李奉玉有些慌。
她确实是慌了,她不想惹灼无咎不快,见他要走一手揪住了他的袖子:“我喝,我喝。”
他回身坐下将药端了过来,看她蹙着眉头一饮而尽。心里的些微星火灭透了,几分恼意涌上心头,她若是再坚持两分,他便妥协了。
李奉玉着实迷惑,她为何她乖乖把药喝了他还是神色郁郁的走了?
这也忒难哄,早知道她就硬是不喝了,还省得满嘴都是苦渣子。
这药也着实管用,后半晌头就不痛了,可又来了另一桩麻烦事儿。
李奉玉此时只能向月流魄求助,毕竟她手里的原件用一个少一个,月流魄乍然心慌,有这么凑巧么?
便若无其事地试探着问道:“玉玉,你上次月信是几时来的,还记得吗?”
她努力往前算了算:“我打初潮起就没规律过,上次还是冬月来了一回。天哪,这回居然两个月才来,我是不是得让郎中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