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系统不让我剧透(113)
“这么重要的行动,出门前当前得翻一下黄|历。”姜淇尔瞎诌道,不想让满利知道他们的大佬身中重伤,“三日后便是吉日,这个我们总有权利挑选吧。”
满利哼笑一声,“真是有趣极了,也罢,也该让你们该挑个黄辰吉日死,对吧。”
谁死还不一定呢,姜淇尔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做无畏的口舌之争,道:“三日后天亮,
松阳洞口集合。”
说完再也不想多说一句,瞄了一眼脚下的脚印,还好还好,这次还在,甩身头也不回地往回走了。
这三天姜淇尔无微不至,喂水喂药喂粥,力求让喻听泉能多恢复一点便多恢复一点。
她不知道喻听泉为什么会把时间那么着急地就定在三天后,不过这其中自有他的考量,就这么装聋作哑的,也不多过问。
逼得海风荟也拿出了独门秘方——针灸,喻听泉一天下来,不是在暖泉里泡着,就是在床上被海风荟扎成只刺猬,神色也是肉眼可见地一天比一天好了。
海风荟将喻听泉身上的针一支支地拔下来,那日骂骂咧咧地从竹屋离开之后,除了必要的嘱咐,一句话都没有跟喻听泉多说。
她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但我就算再糊涂,也还记得明日是你娘的忌日,你出发前,去祠堂上柱香再走吧。”
明日便是三日之限,也就是他们出发的日子了。
明日——也是喻听泉他娘的忌日么?他又为什么要选在这一天入梦呢?
喻听泉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似乎是真的睡着了一样。
姜淇尔将海风荟送了出去,听她问道:“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好奇那小子的事的?”
姜淇尔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笑了笑,道:“并不是每段往事都有被提起的必要的,我好奇,但也并不代表着我一定要知道。如果那段往事
是喻听泉一块愈结了的疤,我只希望我这辈子都不要去触碰到它。”
海风荟叹了口气,“现在愈发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摆摆手走了。
姜淇尔站在檐下,看了一会儿银装素裹的山景,返身回了那间充满药味的竹屋。
喻听泉一双眼睛清明澄澈,哪里像是刚醒的人,刚才海风荟在的时候,摆明了就是不想理人家。
他侧过头,朝着姜淇尔伸出手,道:“过来我给你暖暖。”
姜淇尔上前牵住那只手,喻听泉把她冻僵了的小手捂在胸口处,仔细地暖着,忽然问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姜淇尔伏在床畔,任由着喻听泉把玩着自己的手,不答反问,“那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回避开,喻听泉道:“只要是你问的,我都会如实告诉你。”
姜淇尔却笑开了,翻手反握住喻听泉的手,道:“喻听泉,你想说的事情,即便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会藏着许多事情的,我尊重你喻听泉,你明白吗?”
喻听泉眼神灼热,笑道:“我这人最是简单不过了,心里只藏着一件事,不过......”他顿了顿,一双桃花眼如一颗石子惊起一层层涟漪的深潭,“遇到你之后,心里的事就变成两件了。”
姜淇尔不在乎另外一件是什么,她想,这就足够了,喻听泉将她自始至终得放在心尖尖儿上,就已经
足够。
他忽然打挺起身,扣着姜淇尔的脑袋嘴唇便贴了上来,柔和缠绵,辗转不息,似乎要将她整个都揉进血肉里才肯罢休。
两个人带着这缱|绻不绝的依恋,一齐摔进温软的云床上,喻听泉的吻落在她的额上,眼睛,又一路辗转到唇间,卷着丁香小舌抵死地缠绵,姜淇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喷涌而出,如洪涛骇浪,波|波不休地撞击着心脏,很快地迷失在这片海域里。
衣襟散乱开来,酥|胸半露不露地坦然在外,喻听泉滚烫的呼吸落在胸口处,猛地烫得姜淇尔一惊,慌忙从情乱中拉回理智,抵住喻听泉的胸膛,咬着牙平整住自己的呼吸,“喻听泉,伤!伤!”
喻听泉拉开她的手,在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上咬了一口,沉声道:“荟姨都不操心,就你还傻乎乎的。”
海风荟什么时候不操心了?姜淇尔当是喻听泉在诓她,拉好衣襟,一脸的誓死不从,“少蒙我了!你不要命我还要脸呢!”
要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风流鬼的是喻听泉,背上千古骂名的就是自己了。
喻听泉失笑,颇有些流里流气道:“你以为落进我手中了,你还逃得掉么?”
姜淇尔不管不顾,“你要真想要用强的,那死的只能是我了!”
喻听泉怎么也没想到,这场“战争”最后是以辩论谁死谁生的话题结尾,可惜地叹了口气,低头替姜淇尔整理好零乱的衣衫,在